大聯盟裏隻手遮天的三大副盟全部死掉,被關押的衆人自由了。

    實驗室裏一幫傀儡科學家聯合基地裏的飛行員,研究該怎麼在最快的時間裏,把疫苗散播到全世界。

    昏迷了多天的伊牧終於醒了,他只是前期身體被芯片透支,體力不繼才陷入昏睡。

    他們在大聯盟裏休養生息,短短一週,一直和外界中斷的通訊建立起來。

    廣播裏,播報員們驚喜的告訴大家,據觀察猙,獰恐怖的喪屍們陷入了沉睡,腐爛成一堆肉泥,沒有殺傷力了。

    疫苗起到了作用,剛被感染的人類退了燒,沒有惡化的趨勢。

    長達三年多的末日,終於結束了!

    各國政府重建,清理被喪屍殘害的國土。

    通訊,網絡,還有水利電力全部恢復正常。

    兩年後。

    柏都市公安局,項青拿上車鑰匙,準備去接伊牧下班。

    同事從外面回來,拎着個半大男孩,十七八歲,瘦的跟猴似的,走路一搖三擺,好想身上沒骨頭。

    同事回頭訓斥了男孩一句,擡頭對項青笑笑,“項隊,回去啦。”

    項青點點頭,看向男孩,隨口問了句:“怎麼回事?”

    同事嘖了聲,“偷竊,也不是什麼大事,倆包子,攤主追了三條街,報警,剛好我在那附近巡邏。”

    這種情況,一般就是教訓一頓了事。

    項青看那孩子面色煞白,雖然努力裝出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是腳步發虛,明顯餓壞了。

    一般慣犯小偷不會去偷什麼包子,他們有的是本事從倒黴蛋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錢包,用偷來的錢去大喫大喝。

    要不是走投無路了,沒誰會去偷喫的。

    項青掏出錢包,從裏面抽出五張紅的,遞到男孩面前。

    同事一臉的不贊同:“項隊,這種事你管不過來。”

    項青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先去忙。

    男孩不好意思的接錢,把手背在後面,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項青把錢塞在他髒兮兮的外套口袋裏,什麼都沒說,走出大門,去了車庫。

    疫苗散播出去後,項青身上喪屍的基因消失了。

    政府重組,本來想讓他進入軍隊,看在曾經項家的份上,給他一個不小的軍銜。

    項青拒絕了。

    進了軍隊,勢必不能和伊牧天天在一起,他不放心伊牧一個人。

    他申請進入警局,開始從一個小警察做起,最近半年才升職。

    用所剩不多的積蓄買了輛二手的桑塔納作爲代步工具,每天接送伊牧上下班。

    伊牧考了幼師,現在在一家幼兒園當老師。

    幼兒園離警局不遠,陸行五分鐘。

    項青把車停好,門衛大爺認識他,項青給他散了根菸,大爺就給他放進去了。

    他剛進去不久,學校打下課鈴。

    伊牧穿着白色的衛衣,下身一條普通的流仔褲,勾出又細又長的腿。

    項青走到跟前,聽見伊牧的同事,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姑娘感慨道:“我要是有伊男神一半瘦,追我的人能排到城牆口。”

    項青聞言,樂得一笑。

    小蘿蔔頭們排着隊,一個個上前跟老師說再見。

    伊牧身邊圍了一羣小蘿蔔,奶聲奶氣的嚷嚷着要跟他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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