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學校裏誰的人氣最高,不是長得像洋娃娃的路思雨同學,也不是小小年紀就會吹笛彈鋼琴的趙鵬小朋友。

    而是大家一致喜歡的伊牧老師。

    伊牧本人對孩子沒那麼喜歡,但不知道爲什麼,他還挺有孩子緣。

    把一個個小朋友交到他們父母手中,伊牧撐着腰,錘了錘肩膀。

    照顧這羣小孩真不容易,比工地搬磚都要累。

    等孩子們都走了,伊牧才發現項青。

    伊牧收拾了一下,和項青一起出了幼兒園。

    兩人剛上車,突然看見一輛救護車飛馳而過。

    伊牧繫上安全帶,看着遠去的救護車,奇怪道:“最近好像總聽見救護車的聲音。”

    項青打開車窗,車子裏雖然開了冷氣,但是空氣不流通,悶的慌。

    “上面發了通告,說是有些人身體裏殘留着病毒,得進一步治療。”

    伊牧哦了聲,不再說話。

    他現在和項青同居,兩人每天下班後,先去超市買菜,伊牧不會做菜,每次都是項青下廚。

    今天買了兩條寬待遇,一些青菜,還有一斤排骨,回去煲湯喝。

    從大聯盟出來後,兩人恢復了正常人身份。

    政府定期派人來給兩人做檢查,他倆的身體檢測每次都很正常。

    等全球喪屍病毒徹底消失後,估計那邊也不會再來人了。

    伊牧今年二十七歲,而項青,快四十了。

    兩人沒有刻意隱瞞關係,周圍人差不多都知道他們是戀人。

    除了個別討人厭的老太太喜歡在背後嚼舌根,周圍人都抱着祝福的態度。

    項青想給伊牧一個婚禮的,伊牧說不需要。

    他不那麼重視儀式感,和項青快十年過來了,他們倆什麼沒經歷過?

    他說不要婚禮,項青就尊重他。

    不過他買了一對婚戒,兩人在同居一週年後,親自給對方戴上。

    飯後,項青刷碗,伊牧把兩人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裏,然後去洗了澡。

    洗到一半,項青開門走了進來。

    伊牧看了他一眼,老夫老夫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項青笑着,歲月並沒有在他俊美的臉上留下多少風霜,反而給他更增添了一份屬於成熟男人的魅力。

    項青從架子上拿出精油,倒一點放在手上,揉在伊牧的肩上。

    幼兒園裏的小孩很難纏,動不動就要抱抱。

    伊牧原本很瘦,最近都練出了二頭肌。

    帶着薄繭的雙手在肩上摁了一會,順着肩胛骨向下,再向下。

    伊牧由原本坐着的姿勢,變成趴在浴缸裏。

    他被項青按摩得渾身痠軟,正昏昏欲睡,突然後面一酸,一下子睜開眼。

    他們剛買下這房子時,便一致決定,要買一個大浴缸。

    項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到浴缸裏來的,半邊身子覆蓋在伊牧身上。

    手指沾染精油,從私密的地方進入,一點一點的往裏面深入。

    伊牧身體徹底軟了。

    項青親吻着伊牧的耳朵,用牙齒一點一點的調戲他的感官。

    “我想要,寶貝~”

    這個姿勢有點不舒服,伊牧被他壓得很難受,沒好氣的說:“都說人到中年,那方面能力就會下降,你怎麼是反着來。”

    不管是什麼年紀的男人,都不能接受“你不行了”這種結論。

    項青懲罰似的咬了伊牧耳垂一口,聽着他悶哼,笑着走出浴缸。

    把伊牧從水缸裏撈出來,項青低頭對他挑眉:“明天週末,你可以試一試,你老公我到底行不行。”

    伊牧也就是一說,沒想到他這麼不經激。

    項青體力好,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自己也快三十的人了,身板真經不住折騰。

    識時務者爲俊傑,伊牧舉手投降:“我錯了,咱們不做了行不行?”

    項青把他扔到牀上,俯身上去,霸道的封住他的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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