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香梅的脖子,一用力,香梅便呼吸困難,面色發紫。
她勉強發出聲音,“姐,不要管我“
香梅可不像香竹一樣不過腦子。
這男人明顯不是好人,姐若是束手就擒,怕也不會放過她。
與其讓姐也被抓住,不如犧牲自己一人。
香竹一聽,頓時眼淚嘩嘩地流,“香梅香梅“
“喲看不出來,還是個忠心的呢“蒙面男人咬牙切齒地說。
“是啊,不像那個歡,竟然背主,想要陷害我。“
“你“聽着茌好諷刺的語氣,蒙面男人氣得顫抖,一把香梅扔到茌好身上,“臭婊子拿命來“
“也要你有命來拿“衆人只覺得眼前一閃,茌好就接住了香梅,一腳踹開了蒙面男人。
“大姐,您沒事吧“就算鍾叔見多識廣,看到茌好的動作,也忍不住汗毛乍起。
“鍾叔,你們每次來的速度也太慢了,總是在事情結束了以後纔到。“茌好吐槽到。
聽了這話,鍾叔也覺得這些護衛隊的反應太慢了。
若不是大姐自己解決了賊人,等他們來了,大姐只怕已經遭遇危險了。
“老奴回去後會和家主手這一點的。“
“嗯。“茌好揮手,“把他們帶走吧。哦,對了他們和我之前的丫鬟歡,都是探子,不知道是哪個的。“
“老奴會如實稟報的。“
鍾叔把人帶下去。
茌好讓他順便請大夫來救治傷患,順便差一那守門的寧婆子哪兒去了。
那寧婆子竟是被拉去喫酒了。
應該說,這附近工作的丫鬟婆子都被容給請去喫酒了。
茌好知道了以後,直接把人扔給了鍾叔,讓他重新給自己換一個,就沒有多管。
他們兩人是來找自己報仇的,他們背後的人自然和自己沒有太大關係。
具體怎麼處理,更和她沒有關係了。
她現在正在準備着跑路的事情。
卻道這一日,茌夫人已經懷胎五月左右。
因着身體被茌好調養得挺好,茌夫人便決定趁着還能走動,去城南寧安寺一趟。
寧安寺距離有些遠,坐馬車要大半日。茌夫人懷孕,速度就更加慢了,等到一行人到達寧安寺,已經是黃昏之時。
茌好摸了摸懷裏藏着的銀票,心下一定。
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
她這次帶的銀票自然是可以隨便用的那種,完全不怕被查到。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她可不會帶着需要印信才能用的銀票跑路。
除了兩張五十兩的銀票,茌好今日身上還帶了不少首飾。
因着出門,不管是茌夫人還是茌都仔細打扮了,所以茌好的打扮並不算過份。
茌好瞧着落在窗外的殘陽,突然想到了出內城那道城門時,恰好就看到有人在被斬首。
只看了一看,簾子就被茌夫人扯下了,不讓她多看。
她耳聰目明,只那一眼,就看清楚了那斷頭臺上之人,竟然是那個楊草兒。
也就是那個爲了報仇自賣自身進了仇人府邸,殺了仇人全家的女孩子。
楊草兒即使是被押送在斷頭臺之上,也是挺直脊背,絲毫不見懼怕之色。
茌好看着那血紅的殘陽,現在那楊草兒應當是已經斷了頭進了閻王殿了。
“好兒,怎麼還發呆都已經到了地方了。“茌夫人摸了摸茌好的頭,“是不是坐車久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