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去了唄,還能去哪兒倒是你這個丫頭,這大早上的準備去哪裏呀”賈大夫拍了拍懷裏抱着的藥箱,摸着白色的鬍鬚說道。
茌好遲疑了一下道:“去江意樓。”
“這麼早去江意樓應該還沒有開門吧他們都是中午和下午的時候纔會開門,你去早了可沒用。”賈大夫很有經驗地說道。
他可是去了不少次數了,對於江意樓開門關門的時間都摸透了。
茌好見一個外人竟然還跟自己說起了江意樓的規矩,不由得感覺到好笑。
她便笑着說:“看來賈大夫還是挺喜歡江意樓的,不然怎麼這麼瞭解”
“那是當然。江一樓雖然開了,才短短一個多月時間,但是我去了不下三十次了。那裏的砂鍋味道真的好,我中午總要去喫一頓。晚上的時候倒是沒有時間去,都是讓我拿藥桶給我打包回來的。”
賈大夫說起來,頗有些得意洋洋。
“每次出了新的菜,我必定是第一批捧場的”
香竹和香梅聽見他的聲音,一時間竟然沒了之前的尷尬,都紛紛暗笑起來。
“我怎麼聽見有人在笑”賈大夫疑惑。
茌好故作鎮定,“有嗎我怎麼沒有聽見”
“我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耳朵卻不背,你不要唬我,是不是你那車廂裏面的丫頭在笑”
“賈大夫怎麼這麼說呢說不定是您那藥童在笑呢。”香竹支出半張臉說。
她纔不會承認自己偷笑了。
賈大夫板着一張臉,嚴肅地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賈大夫你怎麼這麼確定呢說不定就是他笑了。”香梅反駁。
“老夫今日出門根本就沒有帶藥童怎麼可能聽見藥童的笑聲呢你若是把老夫當成了順風耳可以聽見千里之外的聲音”賈大夫吹鬍子瞪眼。
“賈大夫,我替兩個丫頭跟您道歉了。她們也不是故意的,您便原諒她們吧。”茌好將香竹的頭按進去,讓她不要出來。
這剛剛還愁眉苦臉的,一下又眉開眼笑,真是跟三月的天一樣,變來變去的。
賈大夫不依,“這可不行,除非你跟我說她們到底在笑什麼”
茌好輕咳了一聲,道:“那江意樓”
她還沒有說完,賈大夫就好似想起了什麼,“該不會是你們茌家開的吧”
他還奇怪怎麼會有人想起鍋煮東西,還煮的怪好喫呢。卻原來是茌家的丫頭想出來的。
一面想着,他的眼睛就直直地盯着茌好,火熱得彷彿要將她燒透。
“只是我隨手開的。”茌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兩聲。
“茌丫頭你隨手開的,就讓衆人追捧至極,那若是認真去開,怕是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喫吧”賈大夫低聲說,似乎有些低落。
茌好略有些不好意思,便開口道:“怎麼會呢賈大夫若是來,是我的榮幸,怎麼會讓你沒有機會喫到時候第一個就讓你來。”
賈大夫問了一句,“真的”
茌好點頭。
“這樣就好。”賈大夫松了一口氣,“只希望到時候你別忘了。”
茌好搖了搖頭,“定然不會忘了的。”
她忍不住好笑,這老頭子怎麼這麼好玩臉上可憐,心裏卻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的,後面明明高興得要死,偏偏還要跟她再三確認。
賈大夫說自己沒事可做,就跟着茌好一起回了江意樓。
茌好沒拒絕。
她剛醒來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