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姐身邊的那個丫鬟也在那裏守着,她肯定沒有看錯。
茌好揉了揉眉頭,腦袋有些疼。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怎麼司家姐還跟皇帝扯上關係了?
若是茌蕳說的是真的,那可就大發了。
她想了想,開口對茌蕳說:“蕳兒這事情你不要聲張,我們私下裏跟母親說一聲,讓她去打聽打聽再說。”
回到院子,茌好便支開了身邊的丫鬟,從窗戶爬出去,去了那間沒有人用的雜物間。
暗衛把那偷溜進來的人關在雜物間裏的,她現在要去問問情況。
這雖說是個雜物間,可是裏面放的東西並不多,只放了一些掃帚和簸箕之類的東西,還有不知道是誰掉下的破舊的香囊。
茌好到處找了找,纔在牆角處找到了被綁的嚴嚴實實堵住了嘴的人。
因爲被一個櫃子擋住了,上面又蓋了一個簸箕,所以她一開始並沒有發現。
拿開簸箕,茌好扯開了這人眼睛上的布,又把她頭上蒙着的黑色頭罩給掀開了。
果然是梨花。
她雖然只是偶爾見過梨花,但是卻記住了她的樣貌,所以一眼便認出來了。
梨花穿着一身黑衣,頭上蒙着黑色的布,一看就是一幅夜行俠的打扮。
她眼睛上面的布被扯開,頓時眼前一片明亮,雙眼被刺激得難受不已,頭忍不住往旁邊偏了偏,眼睛微微眯着。
她嘴裏被一塊黑黢黢的像抹布一樣的布堵着,外面用一根繩子綁着,防止她把堵嘴的布吐出來。
畢竟梨花既然有能力混進來,就說明是受過特殊訓練。
若是單純的用布堵上,只要給她一些時間,很快就能吐出來。
大姐?
怎麼會是大姐?難道不是家主的人把我抓住了嗎?
她眼睛左右瞟了瞟,發現這並不是審問犯人的暗室,看起來反倒是像某個院子裏的房間。
在觀察四周的時候,她心翼翼地打量着茌好,琢磨着茌好的神色。
茌好把櫃子扯開,然後蹲在她面前,也打量着她。
“你是誰派來的?”她問,雙眼盯着梨花,有些好奇。“是東方連城?文正卿?文二少夫人?皇帝?”
茌家主早就把茌府清理了好幾遍,竟然把她給漏了,這不就說明她的僞裝能力十分好嗎?
“你不想回答?”茌好撿了一根木棍戳了戳她。
梨花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盯着茌好,不斷地眨眼。
這不把她的嘴解開,她要怎麼說?!
茌好笑眯眯地說:“既然你不招認,那我就把你送給父親去吧!”
說着,便輕快地將櫃子推了回去,然後蓋上了簸箕。。
她心的打開門,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沒人,才走了出去,然後關上門,把門關得嚴嚴實實,才離開了。
她的身後,梨花一直髮出嗚嗚的聲音,希望她回來。
可是她就像沒有聽見,就這麼走了。
梨花有些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問話問了一句就走了?也不等回答?
不對,連嘴上的布都不給她取掉,問了一句,就跑了?
一開始她以爲自己就落在了茌家主的手上,心裏絕望了一晚上。
然後就在剛剛,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落在茌家主手上,而是落在了大姐身邊,心裏還有些暗喜。
自己如果能忽悠住大姐,說不定能夠有活路。
大姐一向待下人都十分溫和,性情也很善良,聽說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