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之前郡主殿下不能去寧安寺上香的事情和這個有沒有關。
“是誰在哪裏?”突然一個人發出聲音。
茌好一驚,連忙側身藏在假山後面。
“是我們。”紅扶着蔓夫人,走上前去。
“蔓夫人。”那說話的丫鬟見到這兩人,隨意地行了一個禮。
她眼睛眯了眯,閃過鄙夷之色,對於這位蔓夫人十分的不屑。
一個爬牀的貨色,還以爲自己是多麼厲害的人物?
趁着郡主懷孕,竟然摸到老爺的牀上去,還懷了孕,害得郡主差點兒滑胎。
真是一個眼皮子淺的。
現在是得意了,等到郡主有了時間,就是收拾她的時候。
到時候郡主生了,她可還懷着呢。
即使郡主讓她來一個難產,只要孩子沒有大礙,老爺還會說些什麼嗎?
去母留子,不過是常用的手段。
“雲,你在這兒做什麼?難道是郡主啊有什麼要事?”蔓夫人微微側身,雙手拉着紅的衣袖,眼睛斜斜的,上下心打量。
雲是郡主院子裏的三等丫鬟,年齡比較,平日裏做些簡單的活兒,主要是跟着二等丫鬟學習。
雲擺了擺手上的花枝,“蔓夫人沒有瞧着嗎?奴婢這是給郡主摘花來呢。郡主房裏每日清晨都要插上新鮮的花朵,這是整個府裏都知道的,難不成您竟然不知道?”
她語氣略帶蔑視,悄悄瞧了眼蔓夫人,見她那樣子,只覺得矯揉造作得很。
蔓夫人聽見,有些慌張,鬆開紅的袖子,連連擺手,“不是的,我記得的,只是,只是……只是懷孕久了,便有些健忘。”
雲暗自撇了撇嘴,這才還了幾個月?就開始顯擺她的肚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的肚子有多麼金貴呢?
“蔓夫人知道就好了,奴婢還要趕回去,就不在這兒多話了。”雲微微蹲身。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轉過身和蔓夫人說:“蔓夫人,您畢竟懷孕了,還是不要到處走爲好。免得被什麼東西衝撞,傷了身子。”
說完,便整了整臂間的花枝,施施然邁着碎步離開。
“蔓夫人!您看她!真是太可惡了!”紅扶着蔓夫人的手,眉頭緊緊皺着,神色不好,彷彿雲是天大的惡人。
“紅,你別說了。”蔓夫人用手帕掩着自己的臉,微微低頭,彷彿傷心不已。
實際上,她眼睛緊緊地看着腳面上沾着的泥巴,心裏怎一個恨意了得。
紅很爲她不服氣,大聲說:“蔓夫人,您好歹……”
蔓夫人一聽,覺得不好,連忙捂住她的嘴巴,“紅,你聲音些。”
說着,她左右警惕地看了看,才擔心地說:“紅,早就和你說過,在外面說話不要這麼大聲,你的性子又急,萬一說出不好的話,別人聽去當了真,給郡主說了,你我都要喫掛落。”
紅見她眸中濃濃的擔憂之色,便泄了一口氣。
她拿下放在自己嘴邊的手,緊緊地握着,“哎,蔓夫人,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讓您擔憂了。”
蔓夫人被拉着手,不自在地蜷縮着手指,心裏有些厭惡。
她不喜歡被一個下等人這麼拉着。
不過,她沒有收回來,而是反握着手,搖了搖頭,說:“我們主僕一體,姐妹一心,你若是不好,我怎能好呢?”
紅感激涕零,狠狠地點了點頭,“蔓夫人,奴婢發誓,下次一定記住了,不會給您惹麻煩的!就算惹了麻煩,奴婢也不會牽連到您!”
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