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襯衫則是有些驚訝我的決定。
狐狸皺眉道:“你瘋了”
我知道狐狸肯定清楚我心裏有把握,這個時候,她演的越像,對面就越容易上鉤。
刀哥直接開始罵人了:“草泥馬的,滾蛋,別賭了,棄牌,趕緊棄牌草”
刀哥說着就要衝上來揍我的樣子,罵道:“到底拿到了什麼牌居然還玩兒梭哈你該不會是跟着這個古老闆一起來搞我的吧想一把就給我榨乾”
古老闆冷笑道:“刀哥這句話說得有意思你請來的人,居然說是跟我聯手搞你”
說完,古老闆慢慢地點燃了一根雪茄,緩緩道:“我以前只聽說刀哥盤踞這四角村,坑了不少大佬的錢,可從沒聽說過刀哥還輸不起啊刀哥,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刀哥的臉都變得煞白,這一幕,連我都在懷疑,這刀哥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還是他真的有些急了,不想陪我演下去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在賭桌上也是一樣,一個演技精湛的賭徒,對賭桌上的勝率也有一定的幫助。
刀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哪有這樣的道理規則都說好了,三家都不許開牌,可現在是四家四家就允許全部開牌麼”
古老闆呵呵笑道:“刀哥,你我也都別說這些沒用的,場上是四個人,但場下是咱們兩個,你我心裏不比誰都清楚你又何必脫褲子放屁呢”
刀哥的臉色更加陰沉,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也在一旁繼續苦着臉道:“老闆,相信我一次啊真的,這把一定贏”
我感覺我自己說話都在打哆嗦,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不自信的表現,因爲沒有黑桃a,誰能保證穩贏
而且古老闆那邊的人應該很清楚這把我拿到了什麼牌。
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嘴脣打哆嗦完全是因爲緊張。
開牌的一剎那,我必須要快速換牌,不能露出一點破綻,不能被任何人看穿開牌的一剎那,就是決定整個賭局勝負的關鍵。
今天我們能不能走出這裏,也就看這一把牌了
我等於是把自己逼上了絕路,只能孤注一擲試一試,可我真的沒有別的選擇,這也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原本根本不佔優勢的我們,天時地利人和,已經佔了地利和人和,這是刀哥的地盤,我也和刀哥商量好了,就等待着開牌的那一刻
“真有把握”刀哥叼着煙,眯着眼問道。
我拍了拍胸脯:“真的”
刀哥道:“那行吧,梭哈就梭哈,不就是幾百萬老子輸不起嗎可別讓某些人看扁了”
刀哥的臉色轉變太快,他斜着眼看古老闆,讓古老闆都有些懵逼。
我把大皮箱往桌上一放,準備梭哈了。
地中海和藍襯衫也是互相對望了一眼,最後兩個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古老闆。
古老闆叼着雪茄,笑道:“可我要是不答應梭哈呢”
古老闆一句話,直接讓我懵了。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這個古老闆看出了什麼貓膩
可是不應該啊,看地中海和藍襯衫的樣子都是絕對沒問題的,古老闆一個外行怎麼可能看的出來
刀哥皺眉道:“古老闆這是故意要和我過不去了我答應了梭哈,你這邊又反悔”
古老闆搖了搖頭:“我可從沒答應說要梭哈啊,又何來反悔一說呢”
一時間,我和刀哥都有些騎虎難下。
刀哥咬着牙,鼓着腮幫子,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才哥急忙出來打圓場,說道:“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何必爲了一場賭局傷了和氣呢”
我看到刀哥也瞪了才哥一眼,心道不好,難道這個刀哥見下套不成想要直接和才哥、古老闆撕破臉麼
撕破臉那就等於前功盡棄了,不是憑藉賭局贏的話,我不敢保證刀哥能不能放我們離開這裏。
古老闆笑道:“我不是不敢梭哈,而是就這點錢想梭哈,不覺得太少了麼”
古老闆一句話,頓時讓我有些意外。
箱子裏至少還有三百萬的現金,這還少
我真不敢想象這個古老闆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居然這麼有錢
這場賭局,絕對是我目前爲止見過最大的一場賭局
就光是這一場只怕都要接近千萬了
“哦有意思”這下輪到刀哥心裏偷着樂了,古老闆看來不是沒有上套,而是這人貪心不足蛇吞象,覺得三百萬直接梭哈鬥嫌少
“那古老闆想玩兒多大的”刀哥眯着眼問道。
古老闆沉聲道:“看賭局上這個架勢,這一把梭哈了,應該就是最後一把了一把定勝負,可是勝負也不過贏五百萬而已要不咱們來點狠的,外圍再加五百萬白紙黑字,兩個人簽字畫押,輸了錢,三天之內還”
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不知道這個古老闆跟刀哥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要玩兒到這種程度
刀哥明顯有些喫驚,不過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他顯然更願意相信我。
“呵呵,原來古老闆想多給我送點利息錢,那我沒意見”說着,刀哥吩咐小弟拿合同出來。
而我發現那個荷官倒是挺專業,本來刀哥和古老闆的談話已經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可我沒想到荷官居然一直盯着我,生怕我在這個時候玩兒什麼貓膩。
狐狸那邊,也沒有被刀哥和古老闆的爭吵吸引,雙眼死盯着地中海和藍襯衫
場內場外,都是火藥味甚濃
我原本打算趁着這個機會把牌換掉,現在看來也行不通了,只能再找機會。
可是離開牌的時間越近,我就越加緊張,想換牌也是更加困難。
我不清楚這個荷官什麼實力,生怕我一換牌就被她看穿,到時候直接叫停,一切都完了
“好了,簽字吧,畫押吧”
這時,我看到刀哥的小弟已經拿出來兩張欠條,那是早就打印好的,估計刀哥這樣的人,同樣的欠條準備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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