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料到這場賭局最後會玩兒到這麼大,現在已經是上千萬的賭局了。
雙反簽完之後,就把合同放在一邊,刀哥笑道:“一會兒你輸了,就撕掉你手裏的那份”
古老闆也冷笑道:“誰輸還不一定呢”
我這才明白過來,兩個人都準備了欠對方錢的借條,誰要是輸了,就要把自己那張借條給撕掉。
“那麼梭哈吧”
“開牌”
荷官直接說了開牌兩個字,我看到狐狸那邊已經開始翻牌了。
我的手心都已經冒汗,一張黑桃a已經被我彈到了袖口。
“皮箱拿下來吧”
我早就已經把皮箱放到桌上,但是現在雙方都同意梭哈,皮箱在桌上還有些阻礙了他們的視線了。
我知道這是個好機會,沒想到刀哥在關鍵時刻還是一個神隊友。
我伸手去拿皮箱的時候,看似不經意地從我面前的牌上面摸了一下,在這一瞬間,已經完成了換牌。
當我把皮箱拿下去的時候,後背都已經冒汗了。
我知道對面兩個老千都是高手,不僅如此,連荷官也是我們的對立面。
現在有三個內行盯着我,對我的手法和速度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可是荊天都的訓練不是白來的,在速度和手法上,我有絕對的自信
皮箱拿下去也沒人說什麼,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地中海和藍襯衫已經翻開了牌,果不其然,地中海拿到了紅桃a
我是早有預料的,地中海和藍襯衫中肯定有人是拿到了紅桃a的,至於黑桃a就別想了,因爲早已經被我處理掉。
藍襯衫是一張梅花k,狐狸是一張紅桃k。
可當我把黑桃a翻過來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不可能”地中海失聲叫道。
藍襯衫也是一臉震驚。
兩個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荷官。
我知道他們這場局的關鍵點就在荷官,這樣無法出千的規則下,我們能拿到什麼牌,也完全取決於荷官。
在這場梭哈對賭的千萬對局之中,也只有他們在得到了荷官的暗示之後,纔有可能這麼有膽氣跟我賭
才哥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剛剛趁着刀哥離開的時間,才哥那邊可以看得很清楚荷官應該是換了牌的。
可即使如此,我還是開出了黑桃a
按照常理來說,就算地中海拿到了紅桃a也絕對不敢這麼有把握,因爲紅桃a上面還有黑桃a
可是荷官的換牌給了他們肯定,他們肯定紅桃a就是最大的
這是一個出其不意的勝利
“怎麼不可能”我開心地笑了,從桌上拿起煙點燃,笑道:“怎麼不是說好了黑桃a最大的麼兩位大哥爲什麼認爲小弟我拿不到黑桃a呢”
一時間,地中海和藍襯衫都說不出話來。
古老闆的臉色變得煞白,目光死死地瞪着地中海和藍襯衫。
藍襯衫和地中海也是一臉憋屈,或許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
最倒黴的應該是荷官,荷官的臉色明顯開始慌了起來。
她是這場賭局的關鍵,可是現在這麼大的賭局輸了,荷官回去之後肯定要被好好質問一番
“老闆這這真的不可能啊我”地中海有些急了,伸手就去搶荷官面前剩下的牌。
他把所有的牌全部翻開,可是剩下的牌裏也沒能出現黑桃a
“怎麼輸了還不想認賬難不成你以爲我出千不成”我沉聲喝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地中海一眼。
刀哥也在一旁說道:“難道你們認爲這小子趁着我去上廁所的這一會兒時間就敢一隻手換牌媽的,這小子這麼膽大嗎”
說着,刀哥瞪着我,罵道:“小子,你到底有沒有單手完成換牌是不是你出千了”
刀哥的質問讓我無語了,他這分明是直接拆穿了他們的把戲,現在正指桑罵槐呢
才哥的臉一下子漲紅,很是難看,刀哥的話,或許其他人聽得雲裏霧裏的,但是咱們這些局內人清楚的很。
才哥也是負責監督荷官出千的一部分,所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才哥,這小子剛剛有沒有單手換牌,你看到了嗎”刀哥走到才哥面前,問道。
才哥臉上有些慌,冷汗直流,他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苦笑道:“刀哥,你這是什麼話我我怎麼可能看得到呢”
刀哥嗯了一聲:“也是,我兄弟怎麼可能會看到有人單手換牌呢瞎幾把指認好了好了,賭局結束”
刀哥十分得意地大笑起來,又拍了拍才哥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笑道:“才哥,這次還要多謝你啊沒有你,我怎麼能贏得了這場賭局呢”
刀哥一句話直接把才哥拉下水,才哥臉上更是緊張。
因爲剛剛刀哥在說話的時候,語氣意味深長,也是有些陰陽怪氣地,像是故意說給古老闆聽的。
古老闆氣得直哆嗦,叼着雪茄,沉着臉,一句話也不說,目光死死地盯着才哥。
才哥急道:“刀哥你說什麼呢這位小兄弟運氣好拿到了好牌跟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刀哥嘿嘿笑道:“這不是我要感謝你的荷官手氣好,給我兄弟發了好牌嗎哈哈哈哈”
刀哥又繼續大笑,估計他心裏一定非常暢快。
而才哥和古老闆一行人,只能啞巴喫黃連。
現在他們都明白,刀哥已經知道他們所有的手段,所以就算地中海和藍襯衫覺得不對要查牌或者搜我的身,他們也沒有那個勇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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