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千王之王李春生朵朵 >第二卷 千面狐狸第493章 紙筆傳信
    從衛生間裏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我只是害怕元哥的竊聽器會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內容,所以就選擇在衛生間消磨時間。

    等黑寡婦的情緒穩定之後,她洗完澡換好了衣服,不過我洗澡的時候她倒是在一旁非常無所謂的樣子,讓我有些尷尬。

    一起從衛生間裏出來,黑寡婦的心情好了很多。

    也許是我無心的一句話給她帶來了一些觸動,黑寡婦臉上的陰霾一掃殆盡,從牀頭櫃找了一副撲克出來,讓我表演魔術。

    在進入黑寡婦的房間之前,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後會這樣收場。

    我給黑寡婦表演了很多的魔術,其中有一些都是將千術加以改造,每每談到什麼敏感話題的時候,我也刻意避開。

    大半個小時之後,我們都有些困了,黑寡婦讓我上牀鋪一起睡,我趕緊拒絕,找了一件衣服在沙發上睡下。

    也許黑寡婦只是一時間的感動或者心血來潮,我可不認爲她會真心和我交朋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見房間裏亮着昏暗的燈光,黑寡婦抱着被子,半個身子露在外面,那誘人的曲線讓我有一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早上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一個正常的男人,無論頭一天晚上經歷了怎樣的劇烈運動,一到早上立馬就會變得龍精虎猛

    更何況昨晚我和她什麼也沒幹,我打了個冷戰,偷偷地穿好鞋子,用力推開沙發,開門走出去,黑寡婦好像睡得很沉,直到我離開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胖子昨晚安排在門口守着的光頭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離開了,早上通道里顯得非常安靜。

    我摸索着來到曾兒的房間,敲門,曾兒迷迷糊糊地開了門,見敲門的人是我,非常意外。

    “你昨晚爽夠了嗎”曾兒有濃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睡醒的樣子,見了我,目光中總是帶着一種調侃的意味。

    我忍不住苦笑,也沒有多做解釋,進了房間,躺在沙發上,摸出一根香菸點燃,一根香菸燃盡之後,我睡了一個回籠覺。

    按照元哥的安排,今天是我們休息的時候,我可以輕鬆地睡個好覺了。

    等我一覺醒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曾兒也早就在梳妝檯邊上化妝了。

    見我醒了,曾兒說了一句:“對了,昨天有個妹子過來找你,說找你喫晚飯來着小傢伙不簡單啊,纔來這裏多久就學會泡妹子了”

    曾兒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一聽就知道肯定是蓉蓉了,她說要找我一起喫晚餐,還說以後每天都會跟我一起喫飯。

    “咳咳”我老臉一紅,咳嗽了兩下,曾兒又打趣道:“幽姐那裏睡一晚,感覺如何啊”

    曾兒稱呼黑寡婦爲幽姐估計也是因爲我身上有竊聽器的緣故,我只能訕訕地回了一句:“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沒有多做解釋,我出門去洗漱間洗漱了一番,準備去食堂喫早飯了。

    剛剛一走進食堂,我就看到了彪子。

    此時彪子一個人坐在一張餐桌邊上,一手拿着油條,面前還擺着一碗稀飯。

    我趕緊去窗口端了一碗稀飯,坐了過去。

    我其實很想直接就問彪子爲什麼知道黑寡婦要殺我,他是不是還知道其他的什麼信息,但一想到身上還有竊聽器,我就不敢這麼問了。

    現在我有九分的把握,彪子絕對認識那個胖子和金髮美女,而且還跟胖子是一夥的。

    “彪叔,這麼早啊”我打了個招呼,彪子前天才斷了手指,但這兩天就跟沒事兒人一樣,這份耐力真是讓我挺佩服的。

    彪子一看是我,立馬笑道:“早現在都幾點了,不過你小子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啊,昨天沒少活動吧”

    彪子一句話,讓我瞬間無語。

    估計他已經從胖子那裏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兒,他們不知道後來我和黑寡婦在房間裏都做了什麼,但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風騷的女人能做什麼

    “還好吧那個,彪叔”我壓低了聲音,對彪子使了一個眼色:“你房間裏有沒有紙筆啊”

    “紙筆”

    彪子皺着眉頭,一臉疑惑地看着我。

    我趕緊說道:“對啊紙筆,我想起了之前學過的一個千術,有些內容需要撲克牌的記號編制,要用紙筆計算一下,正好今天有空,一會兒一起去研究一下”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我不停地給彪子打眼色,彪子也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紙筆我可以找找,要不要再弄兩副撲克牌”

    “那樣就更好了,喫完飯,咱們就去吧”

    彪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見他還想發問,我就急忙給了一個眼神,又搖搖頭,用手指沾了一點稀飯,在桌上寫了三個字:竊聽器。

    彪子看了之後,我順手把字跡給抹掉,彪子一臉詫異的樣子,但還是點了點頭。

    匆匆喫完了飯,彪子帶着我來到了他的房間。

    我沒想到彪子的房間距離曾兒那邊只有十來米而已,一進去我就聞到一股單身漢纔有的難聞的氣味兒,彪子讓我在房間裏等着。

    他離開了五分鐘之後,拿了一個本子和簽字筆回來,手裏還有兩副撲克牌。

    彪子把門一反鎖,我就拿起紙筆在本子上寫到:您怎麼知道黑寡婦要殺我的

    爲了不讓元哥起疑,我嘴上也沒閒着,不停地說着關於這個千術的問題,彪子也漫不經心地回答着,拆開撲克牌放在我面前,說看我表演。

    他接過紙筆,寫了一句:有人告訴我的。

    看了彪子的回答,我眉頭一皺,有人告訴他的

    我又寫了一個字:誰

    彪子對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寫了一句:別人在我房間留的紙條。

    我本來還想從彪子這兒打聽元哥爲什麼想要殺我,可是彪子連是誰告訴他的都不知道,接下來也沒必要再問下去了。

    我一邊洗着撲克牌,一邊沉默着,過了好久,我還是提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彪叔,你是不是梅花老千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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