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來算,我從元哥那裏回來也不過三四天的時間,他們也不可能搞那麼多錢,不然一定會引起懷疑。
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的同夥
一想到這兒,我的目光就開始在四周掃視起來。
我心中下意識想到的就是那個胖子和金髮美女,但是掃了一圈並沒有在這裏看到他們的蹤影。
難道我猜錯了,我和胡胖子這一次的對手不是他們
坐下兩分鐘後,這一把賭局結束,彪子一個滿堂紅又贏得了最後的勝利,這一把也贏了一兩萬的籌碼,他隨手從籌碼之中拿了一個一千的扔給了小青年,這張賭檯應該就是專門負責抽水賺錢的。
如果這張賭檯上沒有混入賭場內部的人,那荷官也不會特意使用什麼手法來做牌了。
可如果沒有賭場內部的人加入,不管曾兒和彪子怎麼贏,他們都不會給賭場帶來損失,這樣看來,我越來越覺得這一次我和胡胖子抓的人並不是他們。
想到這兒,我稍微放鬆下來。
“給我也發一副牌”
幾千塊的籌碼被我擺在面前,和場上其他人比起來要少了許多。
彪子摸出一根香菸點燃,眯着眼睛笑道:“小兄弟,這場賭局水很深啊,幾千的籌碼都敢來湊熱鬧了”
我不知道彪子是否在給我暗示什麼,我趕緊打了個哈哈:“我只是好奇,隨便玩玩兒,打發打發時間,不準備贏錢的”
其實我也是在給彪子暗示,我不準備來攪局,我相信彪子也肯定知道我不會攪他的局。
彪子意味深長地笑着,倒是賭檯上另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有些不悅了:“小子一邊玩兒去,小蝦米就不要來摻和了,浪費我們的時間”
那個中年人看起來像個老闆一樣,叼着一根雪茄,穿得也是人模狗樣,但是一說話就噴糞,這就讓我有些不爽了。
我剛想懟他一句,曾兒就在一旁笑道:“這位老闆看起來很不高興啊,是不是輸了錢心裏不高興難道這個賭檯還有規定錢少了不能來玩兒麼”
曾兒這句話說完,看向發牌的小青年,小青年趕緊賠笑道:“只要客人願意加入都可以的,這張賭檯的名額上限是七個人”
“對啊,七個人,現在才坐了五個嘛,再來兩個也可以的”曾兒一句話把中年人的臉嗆得通紅。
一看這個中年人就是輸急眼了有些上火。
小青年賠笑之後開始準備給我們發牌。
可他剛剛準備發牌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我身後傳來:“等一下,給我也發一副”
我回頭一看,胡胖子居然走了過來。
他攬着火藥的腰,一臉富態的笑容,手裏攥着一大堆籌碼,直接在我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
我心裏咯噔一下,胡胖子莫名其妙怎麼來這張賭桌了
難道胡胖子這是發現曾兒和彪子的不對勁所以纔過來的麼
而我在旁邊也只能裝作不認識胡胖子的樣子,儘量不跟他目光接觸。
胡胖子坐下之後,火藥在旁邊也拖過來一張椅子坐着,但是卻並不加入賭局。
現在賭檯周圍,除了我和曾兒、彪子之外,還有胡胖子,中年人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分頭。
賭檯名額上限是七個人,現在已經坐了六個了。
曾兒眯着眼打量了胡胖子一眼,笑道:“這位胖哥看起來好闊氣的樣子啊,來一個不多,要不讓你身邊的美女一起加入得了,這樣正好把一張賭檯都湊滿了那樣玩兒起來豈不是更刺激更有意思”
胡胖子伸手抱着火藥的肩膀,一隻肥厚的手還不停地在火藥的胳膊上搓着,這特麼是明目張膽喫豆腐啊。
藉着這個機會,胡胖子估計是想把昨天晚上的怨氣全部發泄了,而火藥這個時候也不能拆穿,只能裝作很配合胡胖子的樣子,輕輕地把身體靠在胡胖子的胸膛。
看胡胖子一臉滿足的樣子,真讓人恨不得上去扇兩個耳巴子。
不過,在曾兒說話之後,胡胖子那雙色眼又開始朝着曾兒打量,他的眼睛本來就小,又微眯着,看起來就變成了一條線,一副標準的色狼神態。
“這就算了吧,她不會玩兒,只怕打擾了各位老闆的興致啊發牌吧”
胡胖子大手一揮,從面前扔了一千的籌碼在賭檯上。
這張賭檯的底注也不小,一千的籌碼,然後再花錢買牌看牌,如果是五個人以上,隨便一輪要牌最後的輸贏最少都是上萬了。
“也給我發一副吧,我來給你們湊個數”我們剛剛擺好籌碼,又有一個人在最後一張空位坐了下來。
可是一看到這個人,我頓時覺得有些眼熟,就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坐下的是也是一箇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勁裝,眼神炯炯有神,看起來年齡只有四十上下,可滿頭的白髮,只有兩鬢纔有一些黑色,可以說一眼就能讓人印象深刻。
我絕對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白頭髮,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心裏有些緊張起來。
白頭髮臉上帶着笑容,眼神也是隨意地在衆人的臉上掃着,給人一種非常深沉的感覺。
他一坐下,我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因爲我看到曾兒和彪子臉色都是一變,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尤其是曾兒,在看到這個白頭髮的時候,好像是非常震驚的樣子,趕緊去看彪子,可彪子卻裝作沒注意到曾兒的眼神,曾兒臉上這才恢復平靜。
“小夥子,發牌”
白頭髮用大拇指從手中彈出去一個籌碼,籌碼落在賭檯中間,在平整的桌面搖晃了幾下。
小青年這纔開始發牌
看來真如彪子所說,這張賭檯,水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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