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靚的話忽然點明一竅,子墨連忙說道;“是啊,那個賣糕點的說這是什麼九花玉露蜂蜜丸,吃了可以嫩美肌膚,延年益壽。”
子墨一邊說,一邊還故意有意無意看了老闆娘一眼;“尤其是美女吃了,可以年輕十歲。”
愛美是每個人的天性,女人更是尤其,老闆娘聽到居然有如此絕好的東西,注意力立刻轉變,笑成一朵花,略帶討好低聲問:“那個九花玉露蜂蜜丸,你們是在哪裏買得”
小靚一時沒反應過來,正欲說要不得,要不得。子墨用腳在桌子下輕碰小靚,小靚啊了半聲就在沒出聲。
子墨也是急於擺開老闆娘的糾纏,才無奈用美容的藥丸丸來個岔開話題:“就是那個賣千黍雪糕點的家裏有的,可是,一般人是不賣的。”
老闆娘聽到信息後,眉開眼笑:“不賣老孃親自出馬,不信就買不到,你們兩個能買,我還能買不到”
說完就扭扭屁股,急急去找去買什麼九花玉露蜂蜜丸。
子墨看老闆娘出去,這才鬆了口氣,放開腮幫子大喫起來,小靚一看子墨使勁的往嘴裏塞牛肉,不敢多說,爭搶着開喫還剩的半盤牛肉。
兩個小夥子正是能喫的時候,眼可是見的速度就把桌上的喫食一掃而空。
子墨喫飽後,看看何小靚,何小靚一看,立刻叫道:“不會吧,又要我付賬,那絕對不行,我在外面找大通鋪,你在這裏住客棧,喫牛肉還叫我付賬門都沒有。”
小靚急急說道,“今天你付賬,昨天是我付的錢,我已經付過了。”
子墨得意的一笑,從口袋裏取出一文銅錢,在空中拋來拋去,高喊:“小二哥,結賬,在打包一盤牛肉帶走”
何小靚眼珠子上上下下看着那一文銅錢:“你,你用一文結賬還要打包一盤牛肉”
子墨笑笑不語,小靚連忙站起身來說道:“我還是先跑吧,你這是要喫霸王餐啊,你可別連累我。”
小二拿過一包,包好的牛肉遞給子墨,子墨吧一文銅錢高高拋起,小二哥身手接住,搖搖頭就轉身離開。
何小靚一副準備撒開腳丫就跑的準備,喫驚的看到這一幕,那個小二真的拿了一文就走了。
一文一文能喫這麼多的東西,還能帶走打包
子墨看小靚驚奇的眼神,附耳輕聲說“每天晚三更,敲老闆娘的門,進去轉桌子五個茶杯有驚喜,幸運大轉盤,就可以一文免費住三天,還管9餐飯,儘管喫飽喫好。”
小靚驚奇,大眼死死盯着子墨,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還有這麼好的事,你狗日的不早給我說,害我每天和別人擠大通鋪。”
子墨一臉嚴肅“噓,不要讓別人知道。”一邊出了客棧,一邊把令旗插在背上,背過小靚嗤嗤的偷笑幾聲。
兩人飛快的向府衙方向趕去,紅色令旗迎風呼呼獵獵作響,煞是好看。跑着跑着,子墨又快速的進入一家鐵匠鋪,弄些黑墨,塗在自己臉上。
小靚一看:“我日,子墨狗日你昨天騙我”
子墨可憐也是一臉的無奈:“人家是防凍塗的蠟,我是防妞塗的黑。”
“要不來給你也塗抹塗抹。”
小靚看子墨伸手直奔自己臉來,撒開腿就跑,子墨就後面追。
一路看的人紛紛議論:“長得漂亮還是罪過,看,那麼帥的小夥子,被個瘋子追的滿街直跑。”
小靚聽別人叫子墨黑球,心裏是高興的不得了“黑球球,你別追我,看,那邊有個大嬸,她在對你笑呢。”
兩人一前一後跑到府衙前,早就有人在此等候看見來人立刻叫道:“所有的人出城南,驛站旁的軍營已經紮好,快去那裏報到。”
“難怪哦,看上去沒什麼人,原來都去了城外。”小靚聽見後對剛剛追來子墨說。
“所有的人出城南,驛站旁的軍營已經紮好,快去那裏報到”幾個府衙的護衛不斷的向前來報到的人傳話。
子墨啊,啊什麼小靚你說什麼”
小靚;“叫我們去城南,軍營”
子墨趁小靚不注意,雙手一伸,雙耳灌風的招式,滿手黑抹到小靚的臉上。轉身就跑,向城外方向快速疾馳“哈哈,哈哈,比我還黑”
何小靚好不容易纔有個黑煤球襯托自己。得,現在一樣黑了,而且自己還是個花花的黑。“子墨,你個黑蛋,看我折斷你的令旗”蹭的一聲,就穿了出去,緊追子墨。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城門,幾乎撞的路人差點摔倒:“一個黑蛋追別一個黑蛋,這是鬧的哪出。”
“同時黑黑蛋,相煎何太急”
兩人很快就驛站附近,一片樹林被3米高的木欄柵圍成品字三座營房。
夜〃未殃正率領自己的百人隊,在做最後的鋪路填坑。
離城夢和冷汐言各自率領10人巡查在兵營的四周,崗哨也是四處佈置,往來人員盤查詢問。
子墨和小靚邁步剛要進入軍營,就被站崗的給攔住。這幾個站崗的一看,好麼黑不溜秋兩個人,幾人強忍噗噗嗤笑。
先一看,這,來一黑蛋,好傢伙,怎麼這麼的黑。黑不溜秋的黑。
得,小靚緊跟着在一亮相,又冒出個黑煤球,還是黑不溜秋。這幾個守衛也是強忍不笑,必定是軍營重地,不能隨便大聲喧譁。
一個問道:“你叫什麼”
子墨大聲回答:“我叫子墨”
“子墨,真是人如其名啊,名字叫子墨,人也這麼黑。”
“下一個,你叫什麼”
“我叫何小靚。”
這三個字一出口,幾個守衛也實在是忍不住:“都黑成蛋了,還叫小靚。”
叫一聲小靚,扭頭一看,哇,一張黑臉過來。
“噗嗤”
“噗嗤”
“哈哈”
“哈哈”,一個人笑了,別幾個實在是忍不住也跟着大笑起來。
軍營口這麼一亂立刻引起更多個人來圍觀。
黑不溜秋的一個小夥子,背插一面銅杆紅色令旗,還晃來晃去。別一個,扛了把青刀,也晃來晃去。
“這,這不就是昨天那個敲鼓的人”
“唉怎麼出了兩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背插個旗,譁衆取寵,幾千人歷練者,還沒人在後背插個旗旗”
“喂,你是要賣自己嗎”
“黑不溜秋,你這樣沒人買的”
“是啊,你去弄些白麪塗在臉上,在插個旗,就有人買你了。”
夜〃未殃正忙呢個,這邊的人羣鬨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用宣化大斧的斧背,使勁的吧一個巨大楔子砸進深土裏,然後就走向大營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