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院在周圍可以算是格格不入了,以前周邊有錢的居民不是也沒人提過收購這塊地方,甚至還有一些惡霸想要佔了這塊地然後把這裏賣出去,後來居然都不了了之了。阿楚猜想裏面的人必定是個武力值爆表的人,可當小院的木門緩緩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個衣衫襤褸的傴僂聲影老人。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擡眼看了看來敲門的三人,招了招手便讓三人進了屋。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卻乾淨利落。屋內所有的傢俱都是用木頭做成的,院中唯一不同於木頭的便是這擺在一顆大樹下的石桌了。

    三人坐在石桌旁,老人並沒有看侍衛,而是把目光放在阿楚和墨公子身上久久沒能收回。過了許久,纔開口道:“你們倆的詛咒時間到也不長,也幸虧你們來的早。把人面果拿出來吧”阿楚看着眼前的老人什麼都沒詢問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禁的多添加了幾分信任。侍衛看阿楚和墨公子點頭示意,從包裹裏將密封的人面果拿了出來。

    老人接過人面果,細細的打量了起來,當看到背面的十張人臉時,也只是詫異了一下並沒有露出多大的驚訝。看完後,從屋裏拿出一個黑漆漆的罐子。拆掉罐子上密封的封條,從裏面涌出十幾只黑色的蟲子。

    蟲子彷佛就像聞到了人間最美味的食物,爭先恐後的往出爬。阿楚嚇了一跳,被旁邊的墨公子穩住了身形。一條條蟲子從罐子裏爬出後,看都不看桌子上的幾人,幾條蟲子爬的快已經爬到人面果上面,突然,原本全都閉眼的十張臉睜開了眼睛,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可也只有阿楚和墨公子兩人聽見,墨公子緊皺着眉頭,額頭上冷汗連連,而阿楚這會卻已經渾身顫抖不已。墨公子一把摟過阿楚,深怕阿楚出了什麼事。yy裏,楚熙對墨琰說:“我靠,這臭不要臉的,佔老孃便宜。”墨琰:。侍衛看兩人的模樣,也下了一跳。兩人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血色。正準備上去敲暈兩人,被老人阻止了。只輕輕道了一句:“阻止他倆個碰果子,剩餘的就等這果子裏能當事的說話談要求了。”

    期間阿楚和墨公子兩人像是變了人一樣,猙獰着雙目要求侍衛和老人把蟲子收起來。可侍衛老早就聽了老人的囑咐並沒有動手。不到一會,像是疼不動了,果子上的蟲子被老人收進了瓦罐裏,而此時的人面果上面被小蟲子啃的一個一個的小眼。

    “老頭,看你也是個能人。你要相救這兩人解除我們的詛咒,就必須讓他倆完成我們的遺願,否則,就是你在多放幾十條噬魂蟲出來,我們就是拼着同歸於盡也不會鬆口。”人面果上面最大的一張臉說話了,像是思慮了許久一般。

    被點到名的老人,和說話的臉龐對視許久才鬆了口氣點頭示意繼續說下去。“我們本是吉格爾村靠着打魚爲生的村名,我老伴去世的早,家裏也只有我和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子們早早都結了婚生了孩子,只留下我家閨女一個。我家閨女樣貌生的不好,臉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所以到了20歲也沒有嫁出去,直到有一天,我的大兒子慕桑和二兒子慕卓兩個人在海邊救回來一個男人。”此時說話的臉,恨意爬滿了整張臉龐,剩餘的其他臉也均是一臉恨意。

    “這個男人就是阿穆扎,醒來後我們家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阿穆扎身上的傷好之後,我的三二子慕辰便說送他回家。可是阿穆扎說自己原本也只是一個人,家裏也沒有雙親,願意娶了我家女兒,以後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我家女兒慕琪本來就對這阿穆扎有意,便點頭同意了。開始一切都好,阿穆扎也是個能幹的人,每天跟着慕桑慕卓去打魚,回來後又跟着慕辰去賣魚。那時候,我以爲是老天開了眼,給我家送來了這麼好的女婿,誰知這只是悲難的開始。發生事情的那天,我的小孫子要過生日,阿穆扎就提議說我們去鎮上的飯莊過生日,家裏的日子本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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