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苗嬸這麼輕易的相信阿穆扎,女兒一直都是心口上的一道傷疤。如今有一個樣貌也不錯還勤勞的男人願意娶,苗嬸肯定願意嫁女兒。

    “那你要我們幫忙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阿穆扎”阿楚想這大概是這十個人唯一的遺願。“呵呵,我要你找到他,然後殺了他把他的屍體就放在他埋我們的地方只要你們做到了,我就願意取消詛咒。”墨公子點了點頭,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要簡單一些。

    阿楚和墨公子決定先去一趟吉格爾村,畢竟那裏是滅門的地方,肯定有很多他們並未瞭解的事情。收拾妥當後侍衛去和彙報情況,阿楚和墨公子兩人踏上去吉格爾村。只不過這次的人面果由墨公子來背,去之前也和人面果談好,如若在干擾兩人的心神,那麼老爺子給的噬魂蟲絕對會全部倒在人面果身上。

    一路上,人面果開始還會玩些心眼,知道被啃食的尖叫連連才罷手。夜落十分,阿楚和墨公子兩人來到了吉格爾村,村裏稀稀拉拉的有扛着漁網回家的,也有站在海邊呼喊自己孩子喫飯的,兩人問了你村民,按照村民給的路線找到了村長家。

    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人,問了阿楚和墨公子來意後,先是抱歉的說了聲村長去城裏得等到十天之後纔會回來,後來知道兩人是來問苗嬸家的事,還一頓狐疑的望着他們,直到他們拿出學院的學生令牌纔打開了話夾子。

    “苗嬸都已經搬走快五年了,當初他們家離開的也匆忙,一大早就離開了。要不是碰到她家女婿阿穆扎,我還不知道她家老三犯了事了,一大家子爲了躲避追殺連夜逃跑了,就連女婿都不要了。”阿楚知道定是爲了讓這些村民不起疑心,阿穆扎纔想出來這樣的辦法。

    “後來,阿穆扎就說一定要等媳婦回來。直到前幾天才離開村裏,說是去村裏找份活幹,順便接着等媳婦。不是我說,苗嬸家的這個女婿真是重情重義,一大家子怕被追殺結果就跑了,留下來一個外人在家裏。他們走的第二天,來了一羣黑衣人,問了阿穆紮好半天的話那羣黑衣人才離去。那羣人凶神惡煞的,手裏都提着一把大刀,可把我們都嚇壞了。”中年男人一邊說,還一邊豎起大拇指。

    阿楚和墨公子兩人詢問了苗嬸的住處,中年男子好心的帶他們去了。院子雜草叢生,看起來彷佛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中年男子也一陣驚訝。畢竟,阿穆扎可是在這裏住了五年,怎麼可能連屋子都沒收拾過呢。走進正屋裏,桌椅上全是厚厚的一層灰塵,只有牀上還顯露着睡過人的痕跡。

    墨公子轉頭詢問中年男子:“知不知道阿穆扎去了城裏何處苗嬸一家並沒有去逃難,而是一家十口除了阿穆扎被滅門了。”中年男子愣了半響,像是分辨墨公子是否在開玩笑,可瞧了好大一會,墨公子的表情和語氣都在告訴他,這是真的。

    中年男子磕磕絆絆的跑出屋去,等到完全沒有聲影的時候。揹包裏的苗嬸開口了:“他絕對不會帶我們的屍骨遠去,他們也沒有辦法。屋後面有一處枯井,只要蓋上厚厚的板子,什麼味道都散不出來,在一個我家住的偏僻周圍也沒有鄰居。如若他們要找我們屍體,你倆便領到枯井那邊,也好讓他們瞧瞧,他們豎起大拇指的阿穆扎是個什麼樣的人。”苗嬸說完後,便不在開口了。

    過一會,嘩啦啦的來了一票人。爲首的便是剛纔的中年男子,可能是跑的太急,說話的時候都喘着氣。“你。你們怎麼。怎麼知道苗嬸一家全死了”阿楚不知道怎麼接這番話,墨公子站出來對着中年男子說道:“我家原是做死人生意的,這幾天天天做噩夢,夢到一白髮老翁帶着九個人站在我面前。以前替別人家做法事的時候也遇見這種情況,無非就是讓人好生的埋葬,所以得了個地名和人名,我和妹妹便來這裏了。”

    中年男子又問了幾個問題,墨公子都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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