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真的強大成你曾經最希望看到的模樣了”她喃喃着,聲音被眼淚全都帶走。
只是,這份強大,已經不再是用來保護她了。
另一頭,陸南城一身銀色浴袍從浴室出來。眸光掃到亮着的手機屏幕,邁步走過去。
“誰允許你動我的手機。”長指滑動,那串沒有備註的號碼,他卻早就牢記在心。
越熙落被他冷沉的語氣嚇到,微怔住,“南城哥哥,過不了一個月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難道,我連你的手機都不能看嗎”
那張俊顏面色依舊冷淡,不緊不慢的倒了杯水,輕抿一口,平淡道:“記住,以後不許隨便動我的手機。”
越熙落有些委屈,不開心的扭開了頭。
半響,都等不來男人來哄自己。
罷了,這麼好的夜晚,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錯了”越熙落咬着脣,柔柔弱弱的服了軟。
一雙小手,忽然從後面抱住男人。臉頰貼在他精壯的背上,一雙手輕巧的往下滑去
“夠了。”
手腕,卻忽然被男人截住。
她擰眉,咬着脣站到他面前,紅着臉撒嬌:“南城哥哥我們已經訂婚了。我、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陸南城垂眸掠過她,女人很美,然而。
他卻絲毫沒有興趣。
腦海裏忽然想到另一個。
若是什麼時候那個女人能主動一點
只稍稍想了一下,身上就已經奇怪的燥熱起來。陸南城眉心一皺,穩住呼吸道:“我記得越家的家教,是出了名的嚴。”
一聽他開始拿爺爺那套大道理擺出來,越熙落就來氣。
什麼年代了,婚前性行爲又不犯法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她咬脣,不讓他走。
陸南城有些煩了,摁着眉心:“很晚了,有什麼以後再說。”
“我不要你今天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不會讓你走”越熙落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你就是這麼溫柔體貼的看來,我倒是要重新考慮一下這樁婚事。”
“不,不要”越熙落一下子就慌了,哭着抱住他,使勁兒搖頭解釋:“南城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太愛你了,所以,所以纔會有些小氣的。你別不要我,我聽你的便是了。”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真要是大婚前惹他後悔,她哭都沒地方哭
越熙落認定了,便真的不再糾纏。自己上牀去睡覺,陸南城睨她一眼,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
莊園內,廚房裏,傭人小聲議論着。
“哎,這越小姐纔剛來一天,莊園裏被她數落的傭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還是林小姐好相處,親和,人也溫柔,脾氣還很好。”
“真不知道我們先生怎麼想的等娶了這麼個嬌小姐回來,怕是以後莊園裏就沒幾天開心日子了。”
“噓,別說了一會兒讓人給聽見啊先生你怎麼在廚房,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要亂說話的”
兩個傭人皆是嚇得不輕,瞥見門口的衿貴男人。慌得連連低着頭,生怕被處罰。
陸南城雙臂環胸,眸子裏閃爍着暗澤。忽然,薄脣掀動:“給我煮碗肉湯圓到書房。”話畢,便邁步離開了。
啊兩個傭人對視一眼,驚訝之餘,慶幸不已。
“誒,你有沒有發現,好像是林小姐住進莊園之後,先生纔有喫湯圓的習慣。甜的還不喫,一定要喫肉的,你說以前,哪見過先生喫這些速凍食品”
十分鐘後,書房。
陸南城盯着碗裏那一個個白白胖胖的肉湯圓,眸子深了幾許。
他好像,真的想喫肉了。
zate酒吧,紙醉金迷。
這間夜店不僅是富二代年輕人熱血揮金的地方,內堂和樓上禁區,更是暮城各領域頭號人物的私人場所。
昏暗的包房裏,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夾着煙,他湮滅菸蒂,薄脣一動:“差不多了,去請袁四爺。”
二樓的私人地帶,呻吟連連的包廂內。
白皙清秀的少年看起來不過20歲模樣,光潔的肌膚上,從胸口一路沿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蠟印
又是一聲半痛苦半享受的哀吟,少年咬緊下脣,卻不敢反抗手持紅蠟的中年男人。
“喜不喜歡”
少年痛苦的擰着眉,沒有回答。
下一瞬
“啊”
中年男人忽然擒住了少年的命脈,手上使勁,少年痛得眼球都突了出來
“袁四爺你放過我吧,這錢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哀聲連連。
此時,包廂外,有小弟通報:“四爺,南宮先生拜訪,說是陸總邀請四爺去喝茶。”
聞聲,袁道沉吟一瞬,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金絲邊鏡框。陰冷的扯脣道:“這姓陸的,還真會掃興。”
偏偏那個男人的邀請,又不能不給面子。
袁道瞥了眼沙發上被五花大綁的清俊少年,眉目清秀,此刻卻可憐得宛如一隻困獸。
“行了,今天算你運氣好。桌上有一萬塊,拿了走人。”
少年泣涕漣漣,被折磨得早就聲嘶沙啞。拿了錢,連忙逃了。
內堂,包房內。
左御的手機屏幕忽然一亮,掃了一眼短信,道:“哥,放出去的餌已經走了。”
“嗯。”
“這麼些年了,袁道的斷袖之癖可是一點沒變。據說這兩年更過分了,還喜歡玩一些刺激的”南宮一想到那些“驚悚”的畫面,菊花一緊。
不多時,袁道果然到了。
“袁四爺,請。”左御連忙將酒倒滿。
袁道今晚沒盡興,似乎不太開心。卻礙於男人的身份地位,也不敢將表情顯露臉上。
便陰陽怪氣的笑笑,推了推金絲邊框眼鏡,“陸總,你今天找我要是沒有大驚喜,我可要你賠我一個小鮮肉”
“賠,一定賠得袁四爺滿意。”男人雙腿交疊着,慵懶閒適的倚在沙發上,語調漫不經心:“我手底下的兄弟昨天在南岸港口截了一艘漁船,上面似乎有不少新鮮東西。”
話只說了一半,袁道推着鏡框的手猛地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