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酒店,林清歡房間門口。
容徹正要敲門,走廊那邊忽然傳來一聲調侃:“就這麼窮追不捨嗎”
轉頭看過去,容晨與他的祕書金研正從的左邊走廊過來。
容徹眉心微擰:“你怎麼在這兒”
容晨也不隱瞞:“畢竟在合作,有時間還是要過來看看一下的。”說話間,人已經走到容徹跟前了,牽着嘴角笑了笑,轉頭看了一眼林清歡房間的方向,勾脣笑了笑:“弟妹現在不在房間。”
“在哪兒”容徹眉心微擰,追問道。
容晨直接道:“會議室。”
容徹也沒說什麼。
畢竟林清歡在這兒是有工作的,他倒也不是不能去,而是極有可能會給她添麻煩。
容晨擡手看了看時間,才九點,還早,便道:“要不要下去喝兩杯”
容徹不動聲色的舒緩了一口氣,沉思一會兒,點頭答應。
世紀酒店酒吧,兩人面對面坐着,容徹明顯心不在焉,容晨都看在眼裏,閒閒的笑着,直接道:“其實你沒必要這麼不放心的,至少祁燃現在的心思沒你跟弟妹身上。”
“恩”
容晨凝眉:“這麼寸步不離的跟着,不就是擔心祁燃嗎”
容徹驀然嗤笑一聲,否認道:“不是。”
容晨牽了牽嘴角,顯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容徹心思深,即便是容晨也只是能揣摩出一些而已。
祁燃跟容徹的事情容晨也只是聽說,然而,能讓容徹這麼在意的,想來也是跟着林清歡有關。
只不過,容晨沒想到,居然還有其他的事情。
酒吧燈光調得很暗,他們又坐在靠角落的位置,容晨懶懶的靠在座椅上,看向容徹的時候滿眼的打量。
所以從始至終他都在試圖揣摩容徹的心思,但每一次,好像都查了那麼一點點,就像現在這樣。
知道他是爲了林清歡, 卻不知道是針對誰
想想也真是。
容徹就不一樣了。
除了林清歡,他好像從來不在乎任何事情。
想着,容晨不由得自嘲一笑,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磨蹭着手裏的酒杯。
說到底,他到底還是不如他。
好像是既定的事實一樣,如論他如何掙扎,最終也不過如此。
而另一邊,幾個其他院校的老師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話題無一例外是關於林清歡的。
“評委組裏有一個同公司的,合作方那邊也是,林清歡他們那組背景也太硬了吧”
“就是不知道賽事組會不會直接漏題給他們。”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玩兒什麼,直接回家不就好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完全沒注意到容徹已經在朝那邊看了。
“一場比賽而已,你們這就羨慕了人家明明一整個人生贏家好嗎”
“是啊,能拉的下來給人做後媽的人畢竟不多。”
容徹跟林清歡結婚之前就有孩子這件事情人皆盡之,但卻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思源本身就是他跟林清歡的孩子。
所以,便是現在, 林清歡還是少不得被人議論做了後媽。
容徹眸色裏漸漸多了幾分冷意,只是礙於身份,到底不好因爲這些事情就過分張揚。
容晨也是難得見容徹隱忍,所以一時也來了興致,懶懶的靠在座椅上,饒有興味的看着容徹淡淡的笑着:“其實後媽不後媽的,你們兩個自己心裏沒疙瘩就行了,別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