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給她戴了綠帽子了
她悻悻的笑着,轉頭看向站在容徹面前話都不敢說的那羣人,凝眉問道:“怎麼了”
容徹在場,誰還敢多說什麼。
看他們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林清歡將視線轉向容徹身上。
容徹攬了攬林清歡的肩膀,看向她的時候,眼眸裏滿是寵溺:“沒什麼。”說着,擡眸看了一眼不遠處跟着祁燃來的那些人,眉心微微擰了擰,低頭看向林清歡:“這麼晚了,怎麼來這裏了”
林清歡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解釋道:“祁總請我們下來喫點東西。”
“哦。”容徹眉眼微擡,落在林清歡肩膀的手稍稍用力,沉吟片刻後,轉頭看向林清歡,眉心微擰着些許起伏,眉眼裏捎帶着幾分不悅:“不是告訴過你,胃不好晚上就少喫點東西嗎”
“”有嗎
反正林清歡表示自己從來都沒聽說過。
但容徹話已經說出口了,她還能說什麼。
祁燃也沒說什麼,從始至終都是淡淡的笑着。
容徹說完,轉頭看向祁燃,嘴角微斂着的弧度稍稍明顯了幾分:“一定要參加嗎”
祁燃不動聲色的舒緩了一口氣,笑着道:“隨意就好。”
容徹垂眸看向林清歡:“聽到了嗎”
林清歡:“”
她的沉默似乎讓容徹有些不高興,眉心微蹙,語氣裏夾雜這些許不悅:“晚上再胃疼別喊我起來給你拿藥。”
林清歡無語。
說的那是你吧
林清歡以前胃的確不是很好,不過自從跟着容徹在一起之後,作息跟飲食都有着極其嚴苛的標準以及時間規定,已經好長時間沒胃疼過了。
但現在, 老實說,她有些胃疼。
轉頭看向祁燃,禮貌的笑着:“你們慢慢玩兒,我先走了。”
祁燃笑着點頭。
容徹很滿意,牽着林清歡的手,於衆目睽睽之下離開。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祁燃臉上笑明顯冷了冷。
容晨將一切都看在眼裏。
總覺得莫名其妙,但又的確是只有容徹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視線落在祁燃臉上,猝不及防的搖頭笑了笑,隨即才又走到剛纔的位置坐下,骨節分明的手指端了酒杯喝了一口,越想越覺得好笑。
祁燃讓她們隨意,自己則走到容晨對面坐下,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着。
容晨也不意外,只是覺得好笑,閒閒的捏着手裏的酒杯,笑着看向祁燃:“讓我猜猜看你到底想幹什麼”
“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還是純粹閒得無聊,自己一堆事兒還沒理乾淨,但就像跟他過不去”
祁燃也不否認,眉眼微微斂着,漫不經心的嗤笑一聲:“我跟他過不去是什麼值得好奇的事情嗎”
容晨眉眼微挑,語氣裏噙着濃烈的意猶未盡:“那是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是。”祁燃眼眸微微垂着,視線落在手指上,帶着薄繭的食指指腹漫不經心的磨蹭着拇指,清冷的嗤笑一聲,繼而懶怠的擡眼看向容晨:“要搞事情就不會帶那麼多人了。”
容晨閒閒的笑着點頭:“也對。”
祁燃眉眼微斂着,始終都沒看向容晨,容晨亦是如此。
他們兩個,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林清歡被容徹帶回房間。
才推門進去,容徹便一臉的不高興的將林清歡抵在門口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