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兒戲不兒戲的,老子都來了,還能再走不成不就一個傻逼帶着兩個沒卵蛋的小野雞麼,敢來揍他丫的就是了”張狂不以爲然的說道,反正他在西南,如果這三個鱉孫真找他麻煩,他不介意直接跟
現任的南蠻王鞣嘢合作一把,再來一次大入侵,到時候直接打到皇宮去將這三個鱉孫褲子扒了,關一個籠子裏,再撒點迎春風然後滿大街遊行
“既然如此,那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若是王家不滅,語嫣又同意的話,我允許你娶走語嫣但是,記住你如果敢欺負語嫣的話,我一定將你剁碎了當花肥”王夫人瞪了張狂一眼。
張狂立刻舉手道:“沒問題,到時候你把我放那種花,當花盆都行。”
看到張狂這無賴的舉動,衆女抿嘴偷笑,王語嫣則俏臉通紅,低着頭一言不發。 事情都挑明瞭,反而沒什麼事了,張狂被王夫人安排在廂房住下,這貨卻老琢磨着要不要半夜去找王語嫣談談心。結果讓她鬱悶的是,王夫人似乎早有防備,竟然直接將王語嫣叫去同住,徹底斷了張
狂的念頭。
夜幕降臨,丫鬟叫張狂等人去前廳赴宴。 到了前廳,張狂就看到一大張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很多菜他都叫不上名字,這貨見到喫的,直接跑過去,也不客氣,左右開弓直接嚐了起來,隨後叫道:“嘿老子還以爲這世界沒個人會做菜了呢
,沒想到岳母家的手藝比醉仙居的還好”
“這是阿碧做的。”就在這時,阿朱端着一盤菜從後廚走來,此話一出,剛拿起筷子準備嘗一口的雲中鶴、張文軒立刻扔筷子不敢吃了。
“瞧你們那德行,就這點膽子還走個屁的江湖啊不喫拉倒,一邊呆着看着去”張狂白了兩貨一眼,繼續喫。
“你就不怕我們在菜裏下毒”阿朱好奇的問道,現在王夫人王語嫣都還沒來,前廳裏只有張狂、雲中鶴、張文軒和阿朱三人。 張狂嬉笑道:“我說這菜的味道怎麼這麼好喫呢,原來是下毒的原因啊。不錯不錯,老子第一次知道,毒還能讓菜變得這麼好喫,阿朱姑娘回頭幫老子問問阿碧姑娘,這都放了什麼毒,弄的菜色香味俱
全,喫的好爽”
阿朱被這貨的話直接逗樂了,剛要說話,就聽一個軟軟的口音從後廚傳來:“什麼毒噻,還能讓飯菜好喫的哩”
說着話,一身翠綠衣衫的阿碧,端着一碗魚湯走了進來,或許是後廚太熱的緣故,小臉紅撲撲的顯得格外可愛。
“阿朱姑娘說,阿碧姑娘的菜之所以好喫,是因爲下了毒的原因,老子就問問,下了啥毒弄的菜這麼好喫。回頭咱也學學,坐坐這毒菜”張狂張嘴就心口胡謅。
阿朱氣的一跺腳道:“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什麼時候說過”
張狂掏掏耳朵,看向邊上那兩貨道:“阿朱姑娘說過沒”
張文軒道:“阿朱姑娘確實說過。”
“你”阿朱眼珠子一瞪
張文軒做了一個,大當家的眼珠子比你大的表情,阿朱徹底被這幾個貨弄的無奈了。
“你連耳朵都沒有,上哪聽去”張狂瞪了這貨一眼。
雲中鶴不服氣的指了指耳朵道:“誰說我沒耳朵,看,這不是耳朵麼”
“你見過雞有耳朵麼最多有兩孔”張狂此話一出,雲中鶴頓時沒脾氣了,和張狂講道理,這不是自己找抽麼。
張狂湊到阿朱面前道:“你看,有的人聽到了,有的人沒聽到,這事還真有點亂,要不就這麼的吧。”
“胡攪蠻纏”阿朱罵了一句,轉過身去,不搭理張狂了。
張狂也無所謂,嘿嘿一笑,問阿碧道:“阿碧姑娘的手藝真好,要不去老子的狂人酒館掌廚吧。”
阿碧俏臉微紅,搖頭道:“阿碧不行的哩,還是阿朱姐姐的手藝好捏。”
張狂笑道:“老子又沒喫過阿朱的手藝,只知道阿碧的手藝好,當然邀請阿碧姑娘了。”
阿碧指着桌子上的紅燒鯉魚道:“這個可是阿朱姐姐的手藝哦。”
阿朱哼哼一聲:“阿碧,別理他找機會,下毒毒死他”
張狂嘿嘿笑道:“別,你要是毒死了老子,可就找不到自己親爹嘍。”
“什麼你說什麼”阿朱聽到親爹這兩個字,猛然轉過身來,一把抓向張狂。
張狂趕緊閃開,叫道:“幹啥,幹啥,咋還動手動腳的呢老子雖然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也不用這樣吧。老子告訴你啊,老子喫硬也喫軟,別硬來,當心老子反打一槍”
阿朱被這混蛋氣的夠嗆,怒道:“誰要動手動腳了,你剛纔說什麼”
張狂回頭問雲中鶴和張文軒:“老子剛纔說啥了”
兩人立刻心領神會的搖頭道:“沒說啥啊,就阿碧的手藝好喫啊,回頭學學啊”
“不是,是後面你一句”阿朱死死的盯着張狂。
張狂摸摸下巴道:“哎呀,人老了,這記憶力衰退了,忘了。那個啥,大家繼續喫菜啊,趁着人少,多喫兩口,人多了,就喫不到多少了。”
“不準喫,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親生爹孃是誰”阿朱知道張狂在裝蒜,乾脆直接提出問題。
張狂看看阿朱,再看看一臉希冀的阿碧,道:“別激動麼,你一激動,一急老子,老子啥都忘了。放鬆,放鬆,坐回去,來喫口菜。”
張狂趁勢扶着阿朱的肩膀將其按下,然後夾了一口菜塞進阿朱的口中,阿朱這纔回過神來,又被這混蛋忽悠了剛要繼續追問。
就聽廊道里傳來王夫人的聲音:“這是怎麼了,白天還喊打喊殺的呢,現在怎麼這麼熱鬧了” 隨後王夫人、王語嫣兩人結伴而來,阿朱、阿碧趕緊起身行禮。張狂則大大咧咧的坐在那,一邊喫着肘子,一邊揮揮手,含糊不清的道:“夫人來的正好,趕緊坐啊,再不喫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