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同時翻個白眼,沒個屁就你一個人在喫,你少喫一口,別人都能多喫不少
王語嫣一臉的笑意,王夫人則是一臉的無奈,大家閨秀出身的她,還真有點不習慣張狂這種吊兒郎當,沒有絲毫品味和規矩的做派。不過眼下,她也不好說什麼。
衆人坐下後,王夫人道:“大家都別看着了,喫吧。”
“就是,趕緊喫,喫完了還有事呢。”張狂道。
“還有事還有什麼事”王夫人問。 張狂不說話,悶頭喫,衆人一頭霧水。只看張狂一頓狂風掃落葉,連喫三碗飯,然後一壺酒下肚打了個飽嗝後,靠在椅子上,拿了一根自制牙籤扔進嘴裏,摸着圓滾滾的肚皮,打了個飽嗝道:“舒服
真t服,都快一個月沒喫上一口順口的了。阿碧姑娘,以後誰娶了你,有福了。”
阿碧俏臉一紅,阿朱兇狠的瞪了張狂一眼。
張狂立刻補充道:“別瞪老子,瞪老子老子也不承認這菜是你做的”
“誰要你承認”阿朱哼了一聲。
張狂道:“誰瞪我,誰就要我承認。”
“你”阿朱剛要開口,就見張狂一拍肚皮道:“哎呀,老子喫飽喝足了,你也該看飽看足了吧”
張狂說完,猛然擡頭,只見房樑上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個人
“不愧是西南狂人張狂,的確有些本事”黑衣人怪笑道,這貨也不怕,也不下來,就坐在上面,腰間掛着一個酒壺,看起來十分悠閒自在。
張狂眯了眯眼睛道:“本事老子倒是沒啥,但是欺負一些菜青蟲還湊合。那個啥,你們都別看着了,該喫喫,該喝喝,他願意看着,就讓他看着吧。麻痹的,這麼好喫的菜,這貨願意裝逼,饞死他”
張狂說完,雲中鶴和張文軒十分配合的,拉凳子,拿筷子就開喫,彷彿沒看到那黑衣人一般。
王夫人雖然不明白張狂什麼意思,但是這時候竟然十分配合的沒有說話,而是聽話照做
誰也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張狂已經接管了王家的話語權,就連王夫人對他都有些不一樣了。
其實,這事說來也簡單。 王家一直都是女權主義,王夫人對男人不待見,進來的要麼被割了舌頭,要麼被剁碎了當花肥。但是王夫人畢竟是三四十歲的女人,這個歲數的女人對男人的需求最是旺盛。結果剛好被張狂誤打誤撞
進了房間,看光了身子,這在古代平常家,可是要負責人的最起碼也得明媒正娶回去纔行。
王夫人肯定不能跟王語嫣搶男人,所以這事也不可能發生。
但是在王夫人潛意識的教育當中,還是默認了張狂和她有一丁點關係。至少認可度上比一般人要高一點,感情上也複雜一點,不是單純的討厭,扔出去剁碎了當花肥。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
張狂可是要娶她女兒的,也就是未來的準女婿
女婿相當於半個兒子如今王家上下只有女眷,張狂這半個兒子就是王家唯一的男丁
就算王夫人是女強人,那也是建立在王家沒有強大的男人的基礎上的。一旦出現了強大並且足夠強勢的男人,王夫人立刻表現出了大家閨秀的素養,那就是依靠着男人,讓男人主事。
此時此刻,張狂就是那個主事的男人,作爲王家的準女婿,實力強大的張狂也的確值得王夫人這麼依靠,所以纔沒有說話。
張狂自然不知道這一點,他的原則很簡單,老子爽不爽都要說出來你爽不爽,老子不管
王夫人都喫飯了,王語嫣、阿朱、阿碧雖然覺得有些彆扭,卻依然跟着喫飯了。
張狂也不管房樑上的那位,笑道:“語嫣吶,你喫的太少了,還有多喫點肉。”說着話,就給王語嫣夾了一堆菜。
王語嫣俏臉嫣紅,羞澀的道:“不用了,我吃不了多少”
張狂一擡屁股,跑到王語嫣邊上坐下道:“那可不行,你現在還是長身子的時候,喫太少可不好。要營養均衡懂不”
王語嫣
王夫人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抹羨慕之色,曾幾何時,某個混蛋就是這麼對她的,現在呢想到這裏,王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怒氣
阿碧和阿朱則一臉好笑的看着兩人,倒也沒多說什麼。
雲中鶴則徹底的被張狂同化了,甩開膀子一頓狂喫,不管不顧的樣子。
張狂見此,直接一筷子抽過去,怒斥道:“形象注意形象還有,你丫的都吃了,別人喫什麼”
雲中鶴哭的心都有了,心道:我草,明明是你帶頭這麼喫的,怎麼到了我就不行了
不過他也明白,跟張狂講道理,跟對牛彈琴差不多,只能忍了,細嚼慢嚥的吃了起來,夾菜的時候都得掃一眼張狂,如果發現情況不對,立刻收手。
張文軒則好了不少,這傢伙一身書生打扮,除了耍流氓的時候,平時還真有書生氣,文文鄒鄒的,真跟個書生似的。
衆人一邊喫,一邊聊,隨着張狂這個活寶的帶動,氣氛逐漸活躍起來,漸漸地,竟然將房樑上那位仁兄徹底給忘記了
房樑上的傢伙,看着眼前這一幕,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很沒存在感。無奈的搖搖頭,靠着房樑柱子,自己喝起了悶酒。
就在這時,邊上一陣勁風傳來,黑衣人眸子爆出一道精光,反手一抓
軟
熱
燙
“什麼玩意”男子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肘子再看下面,剛好看到張狂對他揮手:“一個人喝悶酒有個屁的意思,下來一起喝不”
男子眼睛一亮,笑道:“有意思那就一起喝”
男子跳下房梁,也不介意,直接坐了下來,一把扯下蒙面的面巾,露出一張俊俏的臉。 “呦呵,小子你長的不賴啊,都快追上老子了。你混哪的啊”張狂微微一愣,隨後直接一屁股湊過去,笑問道。衆人直接無語了,就你那粗狂臉,能跟人家那精緻的臉龐比麼簡直忒不要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