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我們對比了一下死者腦部裏殘留的一點砂土顆粒,還有我從屍體附近收集來的砂土顆粒,很明顯之前我們的推斷是正確的。”
“死者就是被那丟失的兩塊石頭中的一塊砸碎了頭骨而亡的。”
龍傲天點頭:“所以兇器是被兇手帶離了案發現場了。”
張子安推門纔剛剛摸了進來。
“咦,那個誰誰誰你回來了,快過來幫我個忙。”
藍可盈一眼便看到了張子安,然後忙招呼了一聲。
“哦”張子安雖然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可是卻也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當下便忙應了一聲,忙走了過來
只是
還沒有走到解剖臺這裏呢,張子安便已經腦補出了屍體的模樣。
於是這腳步便再也邁不動了。
不但邁不動了,這小子已經第一時間衝到了洗手池邊。
胃裏的翻騰是洶涌的,是澎湃的。
但是卻偏偏已經到了吐無可吐的地步。
於是只餘下乾嘔了。
直把張子安嘔得眼淚都已經飆飛出來了。
松百寧一臉同情地看向高傲不在的小公雞。
小子,真以爲法醫有那麼好當不成
在學校裏是高材生,可是卻不代表你出了學校就是一名合格的法醫。
所以那個誰誰誰你距離一名優秀的法醫還有不短的一段路需要走呢。
任重而道遠喲。
龍傲天也是不着痕跡地掃了張子安一眼。
這小子的適應性太差了。
話說自己當初雖然也有吐過,可是也沒有像這小子這般慘到如此的地步吧。
藍可盈卻是暗暗挑眉。
咦,這怎麼還沒有吐習慣。
看來力度還是欠缺呢。
藍可盈指着死者的嘴巴。
“剛纔已經檢驗過了,死者脣上的鮮血是她自己的血,而她牙上的血卻是兩個人的,一個是死者自己的,另一個,應該就是死者在咬傷兇手的時候留下來的。”
“而且死者的牙上還留下了一條纖維,具體的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檢驗。”
松百寧點了點頭:“嗯,大約還需要多久”
“明天吧,明天給你最後的結果。”藍可盈略一思考道。
松百寧點了點頭,纖維這種東西快,可是還有兇手的血液需要提取dna進行檢測,這可是一個需要時間的活兒。
於是松百寧便與龍傲天兩個人很快離開了法醫院,研究案情去了。
藍可盈看了一眼張子安,卻見這隻小公雞正癱倚在牆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感覺到藍可盈的目光看過來,某隻小公雞也擡起了幽怨的小眼神望了過去。
瞬間,似乎整個兒法醫院裏都瀰漫開了幽怨的氣息。
“喲,怎麼了,這可不像你的畫風呢。”
藍可盈笑眯眯地道。
某隻小公雞蔫巴巴的,就像是見着太陽的喇叭花一般:“藍法醫,你和龍組是故意的。”
“咦”藍可盈眨眼:“喫豆腐腦不是你提議的嗎”
豆腐腦,豆腐腦,居然又是豆腐腦。
小公雞的身子一彈,抱着洗手池,只差沒將腦袋也插進去了。
豆腐腦神馬的,再也不要聽到,看到,想到了。
乾嘔了好一會兒,小公雞這才側過臉,只是那一雙手卻還是不肯放開洗手池:“藍法醫,那個咱們能不要再提嗎”
藍可盈的大眼睛忽閃了一下,然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