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很久很久的故事,白羅懶得去提,只把一嶄新的包裝華麗的內功心法丟在桌子上,“宮覺得林大人聰慧十分,若能在三天內學會這入門的一章,宮就隨便你提一個要求,如何”
林杝把那心法打開看了兩眼,她不懂武功,就看瑞木俊和林仲之沒事耍過幾把子,當下對着字和配圖只感眼花繚亂。真要是一絕世武功放在她面前,她也是當普通的書收藏起來,還會覺得沒有一史冊有價值,完全不能物以致用,簡直就是暴斂天物。而現在卻要她在三天內學會入門章法,委實有些強人所難,誰都知道人家學武之人不管怎麼天賦怎麼樣,不管是否修行靠個人,第一步總也需要師父領進門。
可是,隨便一個要求都可以答應。
林杝打量白羅,她是自信我學不會,還是故意給我一個立功的機會白羅來這裏就是爲了選皇夫,也正如瑞昭把白羅像觀世音一樣供着,不過就是爲了靠出賣男色換來幾張厲害的兵器圖,絕對划算的買賣。如果白羅什麼要求都肯答應,如果利用得好,便可以幫承恩帝直接搞定了白羅。
承恩帝啊
皇上啊
四姐一想起那個人,就又憂心重重,當日李束權以爲林杝昏迷所的那些話,她至今記憶猶新,尤其是最後一句你完蛋了
不禁打了個冷顫。
白羅悄悄打量林杝,發現這女子隱藏在端莊面容下有着一個有趣的靈魂,只見林杝的臉像調色盤,一會兒紅一會兒綠一會兒白,真不知道她都在想什麼。不過白羅心中卻對林杝十分滿意,這偌大的瑞昭,還是林執筆好玩。
雪球在白羅懷裏又喵了一聲,圓滾滾的身子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那我,試試看吧。”林杝把那心法捏在手心裏,咬牙應承下。心道沒道理拒絕這麼好的時機,怎麼也得將功補過,別叫皇上真斬斷了她的脖子,要了她的命。就算李束樘還附身在其身上,就算總拿命威脅李束樘,但四姐心裏還是十分愛惜自己這條薄命,多做些有意義的事情纔好。
白羅早料到林杝不是那種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高高興興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宮三日後再來”
林杝注視慶國公主離開的背影,略感疑惑,這個白羅,和承恩帝一樣,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王。
在白羅離開沒多久就端着藥進來,“主子,吃藥了。”
“德子和青子呢怎麼你送來的不用在御書房陪着”
林杝皺眉,她不喜歡這種能苦到人心裏頭去的東西,不肯喝。
無奈“陸太醫特意在裏頭加了甘草,沒有很苦,我幫你試過了。喝吧。”
“你給我喝之前都親自試過”林杝一愣,忽然拉住的袖子,有些激動。
輕笑,“怎麼了我試試藥溫度啊。”
林杝卻笑不出來,“,下次不管我喫什麼東西,你都別試。”
“主子”
深宮險惡,有人想殺你一次兩次,就會還有三次四次,犯不着拉個墊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林杝覺得都不應該拖累她。
一下子面容太過嚴肅,看着林杝不知所措,眼睛轉了一圈,想要換個話題,就指着她手中的書問“主子,這是什麼”
林杝也覺得自己突然把人弄得緊張兮兮有些不好意思,擠出點笑容將白羅丟給她的難題簡單講述了一通,問她“會武功麼”
搖頭,“我哪裏會,要是會早飛出這皇宮當個亡命天涯的女俠客也比現在強。”
“”
自覺錯了話,撲通跪在地上,“主子,我不是跟着主子不好,我”
林杝俯身把人扶起來,只道“我知道。”千言萬語化作一個安撫的笑容。每個人對於自己的人生都有不同的幻想,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正如李束樘和李束權想要江山,她想要百姓安居四海昇平,慧妃德妃想要母儀天下,云云,任何人身並沒有錯,誰都有權利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未來和所認爲的幸福,只是有時候人定勝天,有時候卻是命不由人。
“主子。”又忐忑喊了她一聲。
“怎麼了”
“你前些天生病,我還沒來得及與你,那日我出宮去了丞相府。”
她一高興,“見到柳綿和青杏了沒”
卻有些猶豫,視線左顧右盼,後支支吾吾道“見是見到了只是她們兩人過的似乎並不怎麼好”
某人心裏立即咯噔一聲,有一角崩塌,臉色突地難看,把手中的那心法捏得死緊,嘴咬住下脣,良久沒有話。她早該想到的,瑞木府和林府現在都知道她和瑞木俊的婚約,只要等到瑞木俊收拾了那幫海寇,就會回來迎娶林家四姐,而不是五姐。蝶香雲那樣的性子,怎麼會給柳綿和青杏好日子過是她這段時間太忙,分身無術,才讓她們兩個丫頭受了許多罪。
想罷,霍地起身,就要朝外衝去。
焦急要去攔她“主子你去哪兒”
“出宮”
右手把輕輕推開,連衣服也沒換,就大步流星地往宮門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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