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少梟寵紈絝痞妻 >189 被陰了一把,對他的關心
    “只是懷疑而已,算是幫我一個忙。”聶然看到他這般凝重的神情,撐着最後的力氣,對他拜託。

    宋一城站直了身體,神色難得如此嚴肅和認真地回答:“如果是真的,就算不用拜託,我作爲醫生也會幫你的”

    且不說有人對聶然下藥這件事,就是部隊裏有人對士兵下藥,這是非常嚴重而又惡劣的事情。

    一旦被查出來,那不是寫個檢查,關個小黑屋那麼簡單的事情。

    聶然在確定了宋一城會幫自己之後,終於手下的力道鬆懈了下來,整個人直接往牀上跌去。

    宋一城被她的動靜給嚇得一顫,手馬上就伸出去想要去接。

    可這時候那名不懂事的軍醫手裏拿着東西,直接撞門進來。

    “砰”門被這力道直接撞在了牆上,發出了好大的響聲,嚇得宋一城愣在了原地,以至於錯過了接住了聶然的時機,讓她直接跌回了牀上。

    “來了來了,東西來了。”那名醫生不知死活地走了過去。

    於是被妨礙到宋一城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纔不甘地接過了他手裏的東西。

    被掃到眼風的醫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能訕訕地站在那裏,不敢擡頭。

    誰讓人家等級比自己大呢。

    “你出去吧,這裏由我來照顧就好。”宋一城看他那麼沒有眼力勁兒,不由得冷着臉下起了逐客令。

    那名醫生一聽到他這話,立刻忙不迭地點頭,其實他也不想受冷眼好不好。

    等到那名醫生離開了房間後,屋內就剩下宋一城和聶然兩個人。

    他手裏拿着針頭,看着躺在牀上的聶然,手臂內側上一片可怖的淤青,讓人不忍下手。

    可作爲醫生,他還是很快收斂好自己的情緒,手速穩準地替她擦了酒精棉花,抽了血。

    躺在牀上的聶然能感覺到宋一城的手法很專業,也很速度,甚至沒有任何被針扎時的痛覺。

    確定抽了血,聶然這才鬆了口氣,很快眩暈感將她帶入了徹底無邊的黑暗之中。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聶然從昏睡中悠悠轉醒。

    屋內很是安靜,就連屋外的走廊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有偶爾聽到耳邊紙張翻閱的聲音。

    她轉過頭去看向了旁邊,只見宋一城手裏拿着一份報告坐在那裏守着自己。

    “怎麼樣,我是不是被下藥了”她的聲音依然虛弱,眼前還有些眩暈感,頭沉重得像是要裂開。

    坐在一旁看守着她的宋一城聽到她的聲音後,擡頭,微微有些詫異,“你怎麼醒了”

    以他手裏那份報告顯示,她最起碼還要在睡四個小時以上纔可能會醒過來。

    可現在才過了一個多小時而已,她居然強制讓自己清醒過來。

    這得要多大的毅力和韌性才能克服藥物作用,硬生生的沉睡中清醒過來。

    “我現在到底什麼情況”聶然費力地又出聲問了一遍。

    提及到她的身體,宋一城思緒回攏,斂眉,聲音透着涼意,“你的確被下藥了。”

    聶然在聽到那個答案時,神色反而一鬆。

    這麼多天,總算沒白挨。

    “檢查出什麼藥物嗎”

    她的輕鬆神色讓坐在那裏的宋一城眉頭輕皺了起來,既然確定被人下藥,神情應該更爲嚴肅,態度應該更爲嚴謹纔對。

    聶然這樣,好像不是正常人的反應吧

    “那個暫時還需要點時間查,但是從你的血糖值上我就可以看出來。你的血糖數值極低,就算你輸過血,身體虛弱,但這個數值也不應該在你身體上出現。”宋一城回答。

    藥物檢查需要一系列的精密儀器來檢測,而血常規的檢查比較快。

    他雖然年紀輕,可醫術絕對是業界的翹楚。

    所以,只需要血常規上那組數據,他基本就能確定聶然的病因。

    聶然對他的醫術早在z市就聽到那些小護士們說了,聽到他這番肯定,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神色自若,不代表宋一城就被她糊弄過去。

    這組數據上面顯示藥物的成分下的還是挺大的。

    “是誰”他拿着那份報告,神色沉沉,“是誰那麼大膽在部隊裏給你下藥”

    聶然目光一移,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針頭,看上去很是自然而然地轉移了話題,“點滴快打完了,你不打算給我再來一袋嗎”

    再來一袋

    她當時喝飲料嗎

    擰開瓶蓋一看,中了獎,還能去小店內兌換。

    宋一城被她氣得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隨後道:“你不說的話,我只能向上反映了。”

    “你敢”聶然眼眸半眯,一道凌厲的眼風掃了過去。

    宋一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聶然,那樣的氣勢讓他心頭被壓制得有些發沉。

    他下意識就想退卻,不過隨後想到她兩隻手臂上那密集的針頭,當下冷聲地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是被調派過來的,聶然只是一個受訓士兵而已,是沒資格對他的去留做任何的決策。

    聶然見他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改變的樣子,頭少見的疼了起來。

    的確,她可以糊弄的住何佳玉嚴懷宇他們,卻搞不定宋一城這個外界人員。

    他是軍醫,不是軍人,而且論等級他應該比自己高。

    他插手非常合理,但聶然她想自己動手。

    “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藥,我只確定有人對我做了手腳。”最終,她還是妥協了。

    “嗯。”宋一城看她退讓,心頭微微鬆了鬆。

    說實話,他還挺怕聶然剛纔那一眼的。

    萬一她不喫自己這一套和自己槓起來,他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好不容易從z市調來部隊醫院,又從部隊醫院調來這裏暫時留一段時間,如果她因爲這件事不理自己,那他所有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這件事我要自己來。”聶然看他神色不定,語氣強硬地道。

    宋一城神色一滯,知道這大概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兩個人無言地對視了幾秒。

    而就在這個時候,走廊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接着,季正虎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在看到聶然躺在牀上,正在輸液的樣子,眉頭不自覺地打起了結,“怎麼樣,她還好嗎”

    語氣一如以往那般嚴肅,冷靜。

    聶然再次將視線轉移到了宋一城的身上,那無言的神色裏分明透露着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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