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少梟寵紈絝痞妻 >217 一吻定情,承諾
    門外的陳叔在看到聶然趴在自家二少身上時,眼神中閃過了一抹錯愕。

    身後的樓婭看到後,也呆愣在了門口。

    “你們”陳叔先是一怔,隨即眉頭緊皺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訓斥,就看見聶然轉過頭,神色焦灼地衝着他們兩個人低吼道:“快,壓制住他的手我撐不住了”

    陳叔看到被她壓制在身下的二少的確神色異常之後,急忙上前去幫忙。

    也就此不再訓斥她直接坐在霍珩身上這件事。

    而事實上,聶然之所以會這樣做,不過是怕陳叔他們衝進來,以防霍珩在藥力發作的時候,腿部出現什麼破綻。

    於是,接下來她都穩穩當當地坐在他的身上,甚至趁此機會將身上所有的重量壓在了霍珩的腿上。

    霍珩的藥效發作的很猛,至少手上的動作力道很大,陳叔被他好幾次的掙脫,最後一次才勉強徹底壓制住,他看聶然也很喫力的重新將霍珩另外隻手壓制下後,他才怒聲地問道:“不是可以打暈他嗎你爲什麼沒有打暈他”

    聶然微喘着氣息,神色凝重地道:“已經打暈過幾次了,不能再連續不斷的打暈過去,否則會對身體出現不可修復的損害。”

    她故意將打暈的次數多說了幾次,好模糊霍珩身體對藥物的承受力,來防止樓婭加重劑量的對他當做實驗品。

    要知道這個女人的心眼可一點都不小。

    必須要提防着纔行。

    隨即,她保持着壓制霍珩的姿勢,大聲地呵斥着站在牀邊的樓婭,“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點給他注射”

    原本正在觀察的她被這一聲呵斥,頓時回過神,她急忙將藥箱裏的藥劑抽入針筒內,藉着聶然對他手臂的禁錮,經過幾次的努力和強制壓制之後,這才勉強的將藥物注射進了他的體內。

    “應該沒問題了”成功注射完畢後的樓婭小小的鬆了口氣。

    就她剛纔在注射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霍珩肌肉下的強大反抗力。

    而這個女孩兒看上去比自己都小,結果身體所爆發出的力量一點也不輸給霍珩。

    怪不得剛纔她手腕輕輕一甩,那把刀就能夠如此輕鬆的插入了門內。

    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訓練,才能訓練出這樣的力道。

    在樓婭的打量時,聶然卻一門心思都在霍珩的身上。

    那個藥劑的效果感覺似乎不錯,儘管霍珩還有些掙扎,但是聶然能夠感覺到那手下的力道在慢慢的開始變弱。

    就連他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直到他的腿部也一併放鬆下來之後,她這才下了牀。

    站在牀邊的她看着霍珩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神色越發的恍惚,直到閉眼徹底陷入昏睡之後。

    她嚴峻冷凝的神情才緩和了些許。

    “接下來是不是隻要等他睡醒之後就好了。”她徑直地問道。

    樓婭搖了搖頭,“不是的。n6不像三號可以速度來去都很快,只需要一針就可以搞定,它是一種慢性藥,需要每隔六個小時就要給他打一針,一共要三四天的時間,藥物纔會一點一滴的清除。”

    一點一滴的清除

    “那是說,接下來的四天時間裏依然會像現在這樣發作”聶然轉過頭去,語氣危險而又冰冷。

    樓婭在她那眼神的掃視下,背脊骨微微發寒,但還是硬着頭皮繼續道:“對,依舊會發作,但次數會一次比一次少,這種折磨也會一次比一次輕,直到徹底消失。”

    聶然當下握緊了拳頭,冷冷地對身邊的陳叔說道:“陳叔,把帶她出去,然後在外面盯着他們兩個。等二少恢復過來,再聽二少的吩咐。”

    “我”

    陳叔本想說要留下來,可是才說了一個字,就看到聶然冰凍十足的眼神飛射了過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陳叔礙於整個公館內,除了被限制在外的阿駱,只剩下自己和她還在還站在霍珩的這邊。

    更何況她手上有槍,誰知道她會不會一個不順心直接一槍斃了自己。

    爲此,他只能不得已的將樓婭帶了出去。

    房間的門,再次被關上了。

    聶然在確定他們的腳步聲遠去後,這才緩了幾分。

    她重新端了一盆溫水,替他將臉上的冷汗擦去,有解開了繩子,替他把已經溼透的襯衫脫下。

    用溫熱的毛巾從他脖子一路慢慢擦拭。

    他的身形比起當初看他換衣服時還要清瘦的很多。

    從上往下看去,肩胛骨上有一道半舊不新的傷,那是在a市,他替自己擋下來的。

    還有一處是距離心臟幾公分的一個傷,那是自己的傑作。

    以及腰間那一道被子彈擦傷,那是被富爺給傷的。

    但說到底也還是爲了自己。

    原本完好的身體上,有了這三猙獰的疤,看上去總覺得有些觸目驚心。

    其實他的身上腰間多多少少還有其他老舊的幾乎看不清的傷疤。

    以前她不在意,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看。

    可現在能仔細看了,心中卻多了幾分不忍和不捨。

    她的手輕輕地摩挲着那每一道傷口,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從認識到現在,自己從不曾給過他一絲好臉色和希望,甚至還騙他、親手打傷他。

    他爲什麼還能這樣義無反顧的做着這些事。

    若是在以前,她一定覺得霍珩很蠢,簡直蠢不可及

    哪有人會爲連一點希望都沒有的事情去拼命。

    但現在

    說實話,還是覺得他蠢

    可是蠢得讓她看不下去了。

    或許用一個詞來形容更適合,那就是:心疼。

    想要去阻止他那種愚蠢的舉動。

    想要插手、避免他去做這種蠢事。

    想要

    想要讓他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活蹦亂跳的。

    一如從前那樣。

    聶然坐在牀邊,看着他被折磨如此憔悴的睡顏,終究心頭涌動的情緒化爲了一聲呢喃:“你怎麼能那麼蠢”

    替他擦乾淨了身體,用被子給他蓋好,掖了掖被角之後,聶然這才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牀邊。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窗外的天色早已變成深沉濃重。

    屋內安靜得能聽得出外面呼嘯的風聲。

    她坐在那裏,不敢睡,生怕霍珩等會兒會重新發作,只能眼睜睜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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