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扶蘇本以爲皇甫嵩會和他說那名少年的事情,沒想到,並沒有說什麼,既然皇甫嵩都沒有說,自己跟定不會傻乎乎的去問。
“話說,劉菊那個臭小子,直接帶走了那麼多的糧草,”皇甫嵩越說越生氣,“還有曹阿瞞這個傢伙,氣死我了,劉菊那小子帶走了二十天的糧食,他可好,帶走了二十五天的。”
“其實不管是曹將軍,還是劉菊將軍,其實他兩人的計算,都沒有出錯。”其實扶蘇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先算算糧草的計算問題,結果,其實他們兩隊的人馬,如果只有一個這麼幹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鬼知道他倆是怎麼想一起去了。
本來司徒鑑在知道劉菊一口氣帶了二十天的糧草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叫劉菊送回去,因爲司徒鑑直覺上感覺這麼幹很有可能出事,再加上扶蘇給司徒鑑的第一印象十分的好,再加上以往的種種,司徒鑑還是很信任扶蘇的。
但是司空狐不知道在哪得知了糧草的問題,毫無疑問,第一反應也是計算糧草的消耗,然後發覺其實就自己拿這些還不至於讓大部隊陷入糧食的危機。當然他不知道的事,曹操,也是這麼想的。
之後,司空狐當着司徒鑑和劉菊兩人的面,又算了一遍,司徒鑑雖然是認可了司空狐的計算,但是還有些不安。
“他們兩個只是想爲自己的手下爭取到最大糧草保障的。”扶蘇笑着對着皇甫嵩說道。
“可是他兩個傻子,難道看不出來,繞路的時候,不能前往周圍的小縣城徵糧嗎,而且縣城裏也不是沒有糧食。”皇甫嵩揉着自己額頭對着扶蘇說道。
“額,這也不怪曹將軍和劉菊將軍,這能說是薆沒有說的清楚,”扶蘇聽了皇甫嵩的話,想了想,對着皇甫嵩說道。畢竟既然自己想要繼承過時之名,那便要無時無刻的在意自己的言行,至少要多爲了他人說話,而且最好是站在大義之上說,還要看情況背一些不屬於自己,但是無關痛癢的過錯。
“不,這不怪你,興業,”皇甫嵩擡起頭笑着對着扶蘇說道。不管怎麼說,扶蘇畢竟還是自己看好的人,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的才智,實數罕見。
“畢竟作爲一軍的軍師,本就應該想的全面一些,但是薆卻沒有提醒兩位將軍有關征糧的事宜,實在是不應該。”扶蘇看着皇甫嵩搖了搖頭說道。
“行軍之時,難免有些以外的情況發生,作爲一軍的將領,必須學會隨機應變,再說,兵糧不足的時候,雖然不允許縱兵搶糧,但是卻可以在就近的縣城裏買糧食。這些都應該是行軍爲將者本就應該做的事情。”皇甫嵩想了想,對着扶蘇說道。
扶蘇擡起手,剛要說什麼,又放了下來,畢竟有些過錯,你可以揹負,但是人家已經說了不是你的過錯了,你在強行揹負的話,他人是不會認爲你是心善之人,只會認爲你是個傻子。萬事都是有個度的。
而曹操的想法就更簡單了,他算了一下糧食足夠自己多拿一些的時候,不客氣直接把能打走的全部拿走了,有足夠的糧食,鬼才去徵糧呢,曹操想着,直接拿上糧食就走了。
“去,把封寒給我叫過來,”皇甫嵩想了一會兒是在是不想在去想那兩個坑貨,對着身邊的親衛說道,說完就看着扶蘇說道,“好了,興業,咱們還是先好好解決身後的那些傢伙吧。那兩個臭小子的等他倆回來我再收拾他們。”
“嗯,”扶蘇對着皇甫嵩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不一會的時間,封寒便被皇甫嵩的親衛叫了過來,“封寒,說說黃巾賊現在的行動吧。”皇甫嵩看着封寒說道。自從扶蘇將封寒的一些個有點出來之後,皇甫嵩就下意識的去觀察封寒,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傢伙不錯。
“黃巾賊現在正在原地駐紮休息,”封寒聽完皇甫嵩的話,對着皇甫嵩一抱拳說道,“現在的行軍速度,大約距離我軍能有二十五里地的距離。”
“哦”皇甫嵩有些好奇的問道,“黃巾賊停止了進軍。”
“也不算是徹底停止,黃巾賊先是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減速,等到我軍與黃巾賊相距二十五里地的時候,黃巾賊纔開始停止進軍了。”封寒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腦海裏的畫面,對着皇甫嵩說道。
“是嗎,”皇甫嵩點了點頭說道,“那,封寒,你怎麼看黃巾賊的一系列行動。”
“額,”封寒聽見皇甫嵩的話有些懵,“我嗎”
“廢話,”皇甫嵩翻了翻白眼,對着封寒說道,“不說你,說的是誰。”
看見皇甫嵩真的是在詢問自己的問題的時候,對着皇甫嵩一抱拳說道,“將軍,末將以爲,黃巾賊如此的行動必有詐,我軍不可不防。”封寒想了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但是不得不說的封寒實在是好奇,自己以往在軍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參見軍事會議的資格,而且皇甫將軍雖然重用自己,但也只是在斥候,偵查敵情方面罷了,這次的詢問實在是詭異,不過這很明顯是皇甫將軍開始在其他方面重用自己的表現。
“嗯,以防有詐嗎,”皇甫嵩聽了封寒的話,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有道理,你先回去,仔細的偵查黃巾賊的情況,一有異動,就前來稟告。”
“諾,”封寒對着皇甫嵩一抱拳說道,“那末將告退。”
“嗯,去吧。”皇甫嵩對着封寒揮了揮手。關注 ”xinwu799”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