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嗯,”扶蘇笑着對着皇甫嵩說道,“不管怎麼說,畢竟一開始他並不知道咱們的計劃,沒有太過關注己方地情況,這也是正常的。”說着,扶蘇想起了那個對着信息十分敏感的司空狐,然後笑着對皇甫嵩說道,“說道信息,我倒是也知道一個人。”
“興業認識的人嗎說來聽聽。”皇甫嵩這是第一次聽見扶蘇在自己面前主動地說起其他人,“我還是很好奇,興業所說的人。”
“也不算是太熟悉吧。”扶蘇摸着小鬍子笑着說道,“這是劉菊將軍手下的一名將領。”
說着,扶蘇將自己那一天的遭遇對着皇甫嵩說了起來,尤其是有關司空狐的表現。扶蘇雖然在那樣短暫的時間裏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的信息,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就從司空狐能夠想辦法打聽到有關自家兵糧的運輸方式,就很值得仔細的觀察與重視。
“額,興業,”皇甫嵩聽完扶蘇的話,對着他皺着眉頭說道,“你說,真的不可能是司空狐泄露的嗎雖然我知道一些他的事情,但是並不太確定。”
“應該不會的,第一,那個司空狐和劉菊將軍十分看重的司徒鑑是十分要好的朋友,”扶蘇笑着對着皇甫嵩說道,“而且那個司徒鑑正是幫助劉菊將軍成就軍團意志的傢伙。”
“是嗎,”皇甫嵩依舊是皺着眉頭,看着扶蘇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有些奇怪。爲什麼咱們的糧道會被一個人就這樣知道了。”
“所以說,我對那個孩子還是十分的感興趣的。”扶蘇摸着自己的小鬍子笑着對着皇甫嵩說道。“畢竟就薆而言,我雖然是知道有關我軍的軍糧是分爲三條路,但是都不確定是哪三條路。”然後扶蘇看了一眼糧草的方向,又轉回頭對着皇甫嵩說道,“而且我還特意向劉菊將軍問過這件事情,司空狐說出來的糧草運輸路線和我向穆白將軍詢問的接過一模一樣。”
“是當面問的”皇甫嵩對着扶蘇問道。
“嗯,那個小孩想必早就已經知道是我問的。”扶蘇對着皇甫嵩笑着說道。
“嗯,那的確是個值得培養的小傢伙。”皇甫嵩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依舊下定決心會都一定要調查一番那兩個叫司空狐和司徒鑑的傢伙。
皇甫嵩正想着,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看着扶蘇突然大笑起來。看得扶蘇有些迷,摸了摸自己的臉,還以爲怎麼一回事呢。
“回皇甫將軍,你笑什麼”扶蘇看着皇甫嵩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額沒有沒有。”皇甫嵩聽見扶蘇的話,趕忙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突然發現,興業其實比那個司空狐大不了幾歲,卻叫那個小傢伙叫小孩兒,但是我卻沒有感到違和,實在是有些奇怪。”
其實在皇甫嵩看來,扶蘇的各項要求,除了年齡和麪相有些幼稚意外,都已經到達的一般人的水平,尤其是那智商,那種鬼神難測的計謀,在皇甫嵩看來,早就碾壓同一年齡段的小傢伙們了,甚至都能夠和上一輩的老人們進行切磋而不落下風。
當然,扶蘇並不知道皇甫嵩對自己的評價,他只是發覺,自己應該時時告誡自己,有些時候還是要注意的,畢竟自己的境地還是有些不行的,自己現在的處境並非是很安穩的。還是有着很大的隱患的,畢竟自己現在相當於身處“敵營的深處”。
“行了,咱們不說這個了。”皇甫嵩笑了一會兒還是停了下來,對着扶蘇說道,“咱們不說這個了,興業,你看黃巾賊接下來會幹什麼”
“接下來”扶蘇笑着搖了搖頭,“這個恕薆才智短淺,實在是不好判斷呀。”
皇甫嵩點了點頭,畢竟現在的戰場形勢,由一開始的黃巾軍追逐漢軍的狀態徹底改變成爲兩邊人馬的“友好”賽跑了。扶蘇的一套組合計劃,不但打的黃巾軍頭昏眼花,也不分敵我的把自己人也打的有些懵逼。其實嚴格來算的話,也不算是敵我不分吧,至少在扶蘇的潛意識裏的自己人是不包過漢軍的,而扶蘇還是知道自己下一步計劃的,不過沒有說罷了。或者說是,不知道在等什麼呢。
“再等兩天吧,”扶蘇摸着自己的小鬍子,對着皇甫嵩笑着說道,“等等看吧。”
“切,還是不說。”皇甫嵩看着正在摸自己鬍子的扶蘇撇了撇嘴,說道,“之前在大營之中,你也不說清楚第四、第五步的行動,現在還是不說,真是夠可以的。”
“也不是這麼說的,”扶蘇看着皇甫嵩依舊笑着說道,“只是薆也不能夠把握的了那個東西,一切只能夠等着那個東西的到來纔行呀。”
“那個東西”皇甫嵩看着扶蘇皺着眉頭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依將軍的才智,不會是不知道吧。”扶蘇笑着對着皇甫嵩說道,“畢竟將軍行軍打仗這麼多年了,我想沒有用過,也應該看見過吧。”
“行軍多年”皇甫嵩看着扶蘇那張一臉笑意的面孔,強忍住上去扇一巴掌的衝動,仔細的閉着眼思考起來,“我至少見過,甚至還用過的東西”嗯,難道是,牀弩當年的確是見過,甚至還用過,那東西的威力自己可是見過的,一箭過去,直接釘成串。實在是可怕至極的存在。當年皇甫嵩帶着一千盾牌兵與五千烏騎對戰,就是靠着這東西贏的。添加 ”songshu566”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