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瓏大腦一片空白,慕姑娘她
“姐姐”耳畔響起一抹心悸的聲音,一陣天旋地轉,白鈺瓏撞進一個芳草氣息的溫暖懷抱中。貪戀的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的喊着。
“川兒”
“姐姐”
“川兒”白鈺瓏確定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年,顧不得差異的目光,緊緊摟着從天而降的白穆川輕聲啜泣起來。不想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更不想知道他這些天經歷了什麼只想這樣靜靜的抱着他期待天長地久
“白姐姐,我”穆晚晴劍走偏鋒,一劍砸在紅衣少年的胳膊上。
“啊川兒”白鈺瓏聽到穆晚晴的身影,猛然睜開雙眸,見到紅衣少年被刺一幕,慌了神。
“少爺,可算找到你了”烏泱泱一羣衣着靚麗的下人來到紅衣少男身邊,看到他受傷,不容分說,將他塞進馬車,揚長而去。
“方子俊”紅衣少男的聲音在白鈺瓏的腦海中響起,嚇了她一跳。
穆晚晴似乎喪失了心智,眸光落在帶血的長劍上,再次舉劍。
“穆姑娘,好大一隻心機婊”白穆川冷哼,鄙夷的看着穆晚晴,眼看劍尖朝着自己刺過來,不閃不避,而是抓住劍尖,趁着穆晚晴愣神的片刻,繼而將劍柄搶過來握在手中。
白鈺瓏一聲驚呼,白穆川手腕一轉,一劍刺中穆晚晴的小腹。將長劍往地上一扔,扯着懵圈的白鈺瓏揚長而去。
“白姐姐公子我”穆晚晴伸出手,絕望的閉上了眼。
“殺人啦殺人啦”喫過羣衆嚇得半天才反應過來。見陌生女子被殺,叫嚷起來。街上一片混亂。
一道水藍色的波濤一閃而過,還沒漾起漣漪,消失在衆人眼前,連同那一把帶血的劍極其紫衣姑娘一起消失,彷彿剛纔只是水月鏡花,一場幻覺而已
“川兒,你放開我,穆姑娘有些不對勁,這一路上對姐姐甚是照顧”走出一段距離,白鈺瓏突然叫停,腦海中閃過穆晚晴絕望的眼神。
“哎呀,我的老姐,那穆姑娘心機深沉,你就別瞎操心了。我”
白穆川腳步虛浮,哪裏還見之前的龍行虎步,身子意外,壓在白玉玲的肩膀上。
“川兒你別嚇我”
“姐快帶我回府”白穆川有氣無力的道。
“好好”白鈺瓏伸手攔了一輛馬車,帶着白穆川匆匆趕回白府暫且不表。
凌波殿。
地勢險峻,羣山起伏,建在山頂,高不可攀。
穆晚晴緩緩睜開雙眸,小腹一陣劇痛。
“醒了”一黑衣男子背對着她,衣袖上有兩朵類似浪花的雲紋。
冷漠冰冷的聲音令穆晚晴感覺自己走進了閻羅殿。
“這是哪裏”穆晚晴木木的扶額掙扎起身。
“本殿救了你,怎麼連最起碼的禮儀都丟了”男子的聲音帶着幾分不悅。
“小女子穆晚晴多謝殿主救命之恩”穆晚晴走下牀,光着腳衝着黑衣男子的後背深施一禮。
“穆姑娘,你身中蠱毒,命不久矣,有什麼遺憾,趕緊彌補本殿或許大發慈悲,能救你一命。”男子帶着鬼面,猛然轉過身。
“五年”男子緩緩開口。
勿念什麼東西穆晚晴腦海中閃過一抹奇怪的想法,脫口而出:“五年啊小女子保證五年之內不會見他”
男子的身子微微一僵:“本殿還有其他要求”
“請講”
“幫我殺一個人”
“殺誰”穆晚晴心中一驚,其實師傅曾經預言,自己不是做殺手的料
“一個作惡多端的男人呵呵”
“好”
“成交”
穆晚晴心中忐忑不安,殊不知,自己被救,救她之人,爲了千秋霸業,卻將她推到了另一個深淵
遠郊。
鄭若男重新加急定製了一輛奢華的馬車,醉春風勉強點頭,鎮遠鏢局重新上路,朝着杭州而去。
鄭童被鳳婉芸指使的腳不沾地。開始鄭若男還爲哥哥抱不平,都是狐狸精惹的禍,隨着事假的推移,鄭若男的耐心被磨滅,視若無睹。
能安靜一刻是一刻,連日奔波,再加上來葵水,身體大敢不適。偶爾發個脾氣,鏢局的男人知道二小姐又來事了,躲得遠遠的,找到安全地帶躲清閒。
鄭童體貼的給妹妹送來一碗薑糖水,鄭若男也沒多想,一口氣喝了下去。身子愈發不聽使喚,腦袋發沉,睜不開眼。
“男兒,你生病了快到馬車中休息片刻”鄭童看到鄭若男騎着馬搖搖欲墜,好心的道。
“哥哥,我死也不去”鄭若男嫌棄的瞥了一眼馬車中的女子,一陣反胃。
“不是好人心”鄭童被鳳婉芸推了下去,撞在鄭若男的馬上。
“啊”鄭若男嚇了一跳,心中一驚,看到哥哥安然無恙,緩緩閉上雙眸,栽倒下來。
鄭童伸手將妹妹抱起,竄上馬車。
“鳳姑娘,男兒真的生病了,你真貼心”鄭童組織了半天語言,才所說出這麼一句話。
鳳婉芸巧笑嫣然,朝着他看了一眼:“鄭公子,二小姐生命,衣服都髒了。你去外面等一下,鳳兒幫她換一身乾爽的衣服,可好”
“好你別動她的東西,不然男人會找我拼命的”鄭童歪着頭想了想說。
“鳳兒謹遵大少爺的法旨。”鳳婉芸眼脣輕笑,指了指外面。
鄭童點頭,跳下馬車。
“大少爺,鳳姑娘在幹嘛”夏涼差異的問道。
“換衣服,你敢偷看,看老子不打死你”鄭童順口胡謅,夏涼若有所思豎起耳朵聽着裏面的動靜。
鄭童嘿嘿傻笑,也同樣豎起耳朵聽着裏面的動靜。
鳳婉芸冷笑一聲,無奈嘆息:“二小姐,你瞧你衣服髒的這麼厲害,鳳兒幫你換一下,雖然知道你對鳳兒誤會重重,可是鄭公子對奴家那麼照顧,豈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動作如行雲流水,自帶一股渾然天成的美感。鳳婉芸幫鄭若男換了一身同款衣服,不仔細看,沒什麼區別。一抹邪笑掛在嘴邊,空間手鐲中多了一卷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