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牆上鐘錶的時針噠一聲聽到了十二那個位置。
這一瞬間,他睜開了一眼,該行動了。
一分鐘後,一個黑影騎着車子鑽進了濃郁的夜色中。
深夜,天寒,張餘生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卻是心血沸騰。
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去做這樣的事呢
當他想到自己做的事,關乎着能否幹掉劉長江之後,他的血液又冷卻了下來。
一路上,他的兩條大腿猶如轉動的機械,不停的旋轉着,等着,讓山地車發揮出最大的速度。
進了街道,在接近衛生院的位置,張餘生把車子放在一個隱蔽的位置。
雖然是鎮子,可衛生院並沒有安裝攝像的習慣。
張餘生就這樣,直接走進了衛生院。
看着衛生院有的房間還亮着燈光,張餘生就知道那個是值班醫生的房間。
一般這個時候,值班醫生也陷入了睡眠。
對衛生院,張餘生還是和你瞭解的,他要查的東西就在衛生院二樓,院長的辦公室裏。
張餘生進了大門,就要去樓梯的位置,他忽然腳步一頓。
擡頭一看,只見樓梯位置有一個紅色的光芒在亮着。
張餘生一皺眉,該死,怎麼會有個攝像頭。
小心起見,張餘生走進了陰影裏,低垂着臉。
怎麼上二樓
張餘生掃視一眼後,眼睛頓時一輛,只見和衛生院二樓東邊挨着的地方,有一戶人家。
他心頭一動,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張餘生望着兩米多的牆頭,他後撤幾步,帶着助跑,他用手一扒牆頭,腹部一吸,整個人麻溜的蹲在了牆頭上。
他左右瞅了瞅,對着挨着的二樓,輕輕一抓,抓到了欄杆,一個翻身,他來到了二樓。
他觀察了一下二樓,發現沒有明顯的攝像頭。
但他依舊不敢大意,腳步輕輕的向前走去。
因爲這二樓的房間有人在睡覺,他可不想因爲不小心而吵醒了別人。
輕挪着,張餘生來到了院長的房間。
衛生院的門並不是防盜門,而是一種厚實的木門,上面用小鎖鎖着。
對這鎖,不用說張餘生了,一箇中學生慢慢的都能拿用鐵絲弄開。
早有準備的張餘生,從口袋裏取出一根早握好的鐵絲。
輕輕插進鎖孔裏,幾秒後,一聲輕微的彈簧聲,張餘生嘴角一笑,鎖開了。
小心的取下鎖,不發出聲音。
張餘生推開一個門縫閃了進去。
在門後靠了一會,張餘生見沒有動靜後,這才又從身上拿出一個東西,很小的一個電燈,光芒微弱,百米外都看不到他的光芒,只有半米內才能夠感受到。
說起這個小燈,張餘生就想起他的爺爺,他爺爺是爲了診治病人才購買的這麼一個小燈。
他倒好,第一次用就是用來找東西。
不要想着辦公室裏都是密碼箱什麼,就有一個放文件的櫃子。
對這櫃子,張餘生笑了笑,他想起上中學時,校醫的那個屋子裏就有這種櫃子。
一次他見同學天天拿着葡萄糖喝,他好奇之下,一問。
那個同學瞧瞧告訴他,是晚上從校醫屋裏那拿的。
他頓時驚爲天人。
在張餘生目瞪口呆中,結果他那同學告訴他,只要來那屋裏掛吊水的學生,幾乎都有這一手。
於是,他也把那技術學到了手中。
用燈照着,張餘生拿出工具,弄開了櫃子。
看着一排排的文件,張餘生很有耐心。
一本本的檢查着,直到他看到一本寫着藥品進購的檔案。
臉上一喜,張餘生從中拿了出來。
翻開後,張餘生對比着天數,他查看着。
當他看到衛生院下次進藥的時間,嘴角才露出微笑。
很好,三天以後。
張餘生把文檔放回原位,櫃子又給他弄好,這才閃身出了院長辦公室。
掏出小鎖,張餘生又這個房間上了鎖。
弄好後,張餘生就準備回去,誰又能想到他來這裏一次。
邁動腳步,他要按照原路返回。
突然,他耳朵動了動,聽見屋裏有人在低聲說話。
張餘生心中一動,這個時候還有誰不睡覺。
帶着好奇,他動動腳步貼在了門邊。
“藥品什麼時候能到啊”
“這次又是多大的量”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接貨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你自己去處理”
“郊區是吧你如果不怕責罰,我勸你和我一塊去”
“哼,有事情你明天辦好,你不是說後天到嗎”
“行了,就這樣吧”
屋裏人說的話,讓張餘生眼中一眯,想到了假藥。
自己看檔案是三天後,沒想後天就要來貨了,要不是聽到着,自己有可能就被騙了。
張餘生心道好險。
雖然他猜測不出屋裏那人的身份,聽聲音是個女的,張餘生想起了這個醫院的一個護士長。
聽說這個護長和劉長江往來親密,他還以爲是兩人亂搞呢
沒想到裏面是另有內情,聽這女的口氣,一點也不懼電話中的那個人。
張餘生猜測電話那頭,不是劉長江就是他旁邊的人,反正是跑不開他劉家。
心思轉動,張餘生輕挪着腳步,離開了這裏。
小心翼翼的從二樓下到牆頭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張餘生剛爬到牆頭上後,二樓那個房間打開了門,一個女的披着衣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半夜被吵醒後,她就有些尿急。
張餘生正慢慢的向前爬着,他聽到了聲音,回頭一看,頓時心中一跳。他見那個女的對着他這裏走了過來。
她難道發現自己了,張餘生把身子和牆頭儘量貼緊。
她要幹嘛
張餘生只見那女的走的並沒有幾步,接着他就看到那女的輕輕一動。
就這一瞬間,他讚歎自己的視力變的真好。
一個百花花的屁股,出現在他眼中。
原來這女的實在撒尿,張餘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見除了白花花,他什麼都看不到。
張餘生想着自己一定要把中級的吐納術給兌換出來,他要看無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