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瞅了一眼樓上的那個房間,深深記住房間的位置後,張餘生這才閃身。
拽出自行車,張餘生往上一坐,順着來的路,迎着夜風,往家騎。
到山下,張餘生直接把山地車抗到肩上。
就這樣,他回到了院子裏,然後倒頭就睡。
早晨,張餘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強忍着睏意,洗洗臉刷刷牙
這才恢復一番精神,昨天實在是太刺激了,躺在牀上還滿腦子白花花。
本來不想起,想着還要給柳姐去治療,他纔不得不爬起來。
熬了一碗粥,煎了兩張餅,喫完後,他這才驅趕走疲憊。
張餘生抗出山地車,就這樣直奔山下。
別以爲山地車帶有山字就真能爬山了。
好在山地車比較輕,張餘生倒是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
來到山下,他把山地車放下,腳下一蹬,車子慢悠悠的向前動着。
騎着車子,張餘生並沒有路上耽擱,遠遠的他看見了牧英家的那個小樓。
一會兒,他把車子停在牧英門口,見大門在裏面鎖着。
張餘生拍動起大門:“牧英,柳姐”
“去了”
一會兒,柳輕語打開大門,讓張餘生推車子進來。
“牧英呢”
張餘生瞅了瞅,他看到了牧英的車子:“你別告訴我她還沒有起牀呢”
“誰沒起牀”
張餘生聽到聲音,對着正堂的屋門口一看,眼睛頓時直了起來。
原來牧英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衣站在門口,她又向後張開着胳膊,使她的胸器頓時波濤洶涌。
平時看她沒有亮點,沒想到那麼有料
“再看,把你眼珠挖出來”
牧英見張餘生眼睛直勾勾的,頓時一抱胸,冷聲道:“色狼”
“食色,人之本性也”
張餘生回過神嘖嘖道:“你隱藏的挺深啊”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牧英傲嬌的扭着屁股,轉身回到了屋裏,她不能讓張餘生再佔他的便宜了。
“小生,你喫過沒”
柳輕語在一旁看的清楚,她雖然羨慕牧英的年輕,但是她心中並沒有太過於喫醋。
“我,還沒呢”
張餘生張了張嘴,想說自己吃了,結果愣是又一次說自己沒喫。
他見柳輕語不相信,又解釋道:“我這不是想着給你治療嗎就急忙趕了過來。”
聽了他的話,柳輕語臉上不動聲色,嘴裏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可心裏還是有着一絲竊喜。
“那我先去做飯,還沒到治療的時間呢”
“那行”張餘生點點頭,把車子放在一邊,柳輕語轉身走向了廚房。
張餘生走進堂屋,推開了柳輕語的臥室,看到裏面的情景他微微一愣。
只見牀上散着一套黑色的內衣褲,張餘生默默的關上房門。
手一動,推開了隔壁的臥室。
“去死”
張餘生剛伸個頭,就見一個黑影襲來。
他伸手一擋,頓時覺得襲來的東西怎麼軟綿綿的。
等東西落地,他一看是一個枕頭。
“你怎麼進來了,趕緊出去”
張餘生看着前面的景色,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誰能想到張餘生會一聲不吭的走了進來。
扯扯嘴,張餘生迅速了撤離了房間。
這兩天,自己是又桃花煞嗎
不由的他眼中又閃過牧英苗條有感的身體,那渾圓,那光潔,讓張餘生內心火熱。
正想着想着,腦海中忽然閃過蘇靈的眼睛,那眼睛如同夏天的一陣雨,瞬間消滅了張餘生心頭的火氣。
幾分鐘後,牧英穿戴整齊的從屋裏走了出來,一眼,她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啃水過的張餘生。
這貨竟然還有心情喫,牧英心頭大火,衝着張餘生就撲了過去。
“我撓死你”
“讓你偷看。”
“讓你耍流氓”
“讓你不敲門”
牧英騎在張餘生的身上,狠狠的撓他。
“媽媽,你再和爸爸玩耍嗎”
嘎,牧英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扭過頭,看到小小穿着可愛的粉色的睡衣,瞪着眼睛俏生生的望着她。
張餘生自知理虧,除了裝傻之外,就捂着臉,防止被牧英抓傷。
“是啊我這是和你爸爸鬧着玩呢”
牧英說完,對張餘生咬牙切齒。
“這次就放過你”
她對張餘生冷哼一聲,轉臉對着小小露出微笑:“媽媽先去洗刷,你和爸爸玩會”
“哦,好的,媽媽”
小小點點頭,乖巧的撲到張餘生的身上。
張餘生半舉着她:“小小昨天睡哪的”
小小甜甜一笑:“我和青兒姐姐睡的樓上”
說着她指了指上面。
張餘生點點頭,這倆孩子啊先不說小小,青兒平常睡覺總是跟她媽媽睡的,今天怎麼和小小跑到上面去了。
“走,咱們叫你青兒姐姐起來”
就這樣舉着小小,張餘生走上樓。
半個小時,飯桌上,柳輕語看着氣氛古怪的兩人,她也不直道發生什麼事,也不好開口。
“我喫飽了”
牧英把手中的筷子一放:“柳姐,一會這東西讓他收拾,他也欠收拾”
說完,牧英蹬蹬蹬回到屋裏。
一會兒,又拿着自己的東西蹬蹬蹬的走了。
“小生,你倆怎麼了”
柳輕語不解的問道。
“也許是你們女人的每月一痛吧”張餘生聳聳肩,他總不能說自己看光了牧英吧
“哦”
柳輕語點點頭,看牧英那有力的模樣,像是每月一痛嗎
等倆孩子喫過後,張餘生看了看時間,也沒讓柳輕語收拾,而是把她拽到了屋裏。
“我爸爸給又你媽媽治療去了”小小對青兒說道。
“不對”青兒反駁。
“哪不對了”小小眨眨眼問。
“我叫我爸爸是爸爸,那你應該我媽媽是媽媽”青兒教導這小小。
“你說的好對哦那我就叫媽媽好了”小小點點頭。
“這樣纔對,你應給說,我們爸爸又給我們媽媽治療去了”青兒得意說道。
“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牧媽媽也應該叫媽媽”小小想到自己還有個牧媽媽。
“是嗎”青兒撓撓頭:“你叫我媽媽爲媽媽,那我也叫你的媽媽爲媽媽好了”
“嗯,我們兩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