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說的好聽點,那就是方凱指哪打哪,實在是濟爾哈朗將紅夷大炮放的太近

    “打,給我狠狠打,打得城外那些女真漢軍跪地求饒。”方凱齜着牙說出來的話實在像是反面角色,這下不僅僅是趙孟有些受不了,就是剛剛上了城牆的李焦都有些面色一變。

    復州正門的城牆並不是太大,雖然經過了加固,但也僅限於城牆本身,而不是護牆,所以一百二十門火炮根本無法全都堆上來,這讓方凱頗多遺憾,但即使如此還是有九十門寇非林長管火炮被擡上了城牆,已經開始裝填n。

    城牆下騎來一匹快馬打斷了方某人的意淫。

    “不知城中主將何在,本將乃是大金國大將何爾禮,特來此讓城中主將開城納降,省得破了城百姓徒遭殺戮。”金鼠尾辮子的女真將領氣焰囂張。

    方凱鬱悶了,也抑鬱了,因爲這個名字,他壓根就沒聽說過,女真將何爾禮先不說去年代善還沒這麼囂張,這個何爾禮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

    “方大哥,此人是故意的,如此舉動可以打擊我方的鬥志,實乃居心叵測。”李焦看着方凱鬱悶的臉色,趕緊在一旁的解釋。

    “我知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方凱趕緊從整表情,裝着毫無破綻的樣子:“不過此人也太囂張了吧,他也不怕我一槍打下去蹦了他。”

    “方大哥,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雖然是戰場上,不過也是一樣。”李焦面色一怔,只得吶吶的道。

    實在是這種罵戰再正常不過,只是這種正常是相對於女真人來言,大明可沒多少人敢跑到女真人前罵戰的,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畢竟女真人是蠻夷,不跟你將禮儀纔是正常,而大明則是禮儀之邦,被罵了還得受着,不能一箭射下去。

    “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方凱腦子裏靈光一閃,指着下面還在破口大罵叫囂着的女真將領何爾禮道:“我好像見過這個人。”

    “何爾禮是兩紅旗代善的麾下,去年曾經領兵攻打蓋州,在蓋州城外損兵折將。”一邊一直跟着的約瑟夫用着已經不帶多少鼻音的正宗大明官話答道,然後得意洋洋的接着道:“這個人領兵衝破了鳥銃手的阻攔衝了進來,是我的騎兵打敗了他們,不過他本人的馬很快,不是麼”

    “不是你的,約瑟夫,是我的騎兵,你只是個騎兵統領。”方凱很正經的糾正了約瑟夫的話,提醒他那些板甲騎兵並不是在西方世界裏一樣屬於他的貴族私兵,而且更別說耽羅府目前也沒有公侯貴族制度。

    約瑟夫小雞啄小米的點頭,這點他可清楚得很,目前來說自己只能算是個高級傭兵,並沒有得到屬於貴族的榮耀,也沒有被賞賜爵位和封地,不過這並不代表約瑟夫不會去故意的去犯這種小錯誤,已誇大自己的虛榮心。

    不過約瑟夫的話依然告訴了方凱答案,也就是說,在城牆底下罵戰的女真人不但是認識的,而且還是手下敗將,只是因爲跑得快這才倖免去年就死在蓋州城下。

    這樣方凱心中一陣不爽,一個女真韃子離着不遠處叫罵已經讓方凱足夠心生不滿的了,而且這個人還是手下敗將,一個漏之魚

    “推出十門火炮,對準下面那個誰誰,直接開炮。”方凱眯着眼睛,說出來的話很是淡然,輕飄飄的不着痕跡,可這話裏的意思讓李焦和趙孟都打了個冷顫,已經習慣了東方是禮儀之邦的約瑟夫顯然也有些不適應,即使在西方,戰場也很少有殺死使者的習慣。

    雖然在約瑟夫看來,城牆下的那個傢伙不像是使者,更像是在挑釁。

    “方大哥”李焦略微有些遲疑,是在猶豫是否把方凱的這個主意勸回去。

    “別跟我來那套,大明朝是禮儀之邦,所以派出去的使者被女真人殺了,死了都是白死,我可不是,耽羅府也不是,下面叫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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