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醫生讓他給自己包紮傷口,包紮的時候不時牽扯到痛處,讓傅容與又不免想起了剛纔給他兩槍的那個男人,一身黑色風衣,身形清蕭挺拔如竹,傅容與感覺,他們日後一定會在某方面會成爲對手的。
包紮完了傷口,傅容與揮了揮手,讓醫生退下,轉頭對着身後隱藏在黑暗中的人道,“阿瑕還在國外嗎”
“是的,先生。”
“讓她立刻回來,我這裏有一件事要她做。”
“先生,阿瑕小姐手上還有好幾個案子呢”他說的案子指的是殺人的買賣。
“那些事情隨便讓一個人接手,我這裏有一件事情非得是她不可”傅容與冷酷的下着命令。
大洋彼岸。
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咖啡廳裏。
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緩緩的用手中的勺子,攪拌着咖啡,加進去的糖塊隨着她的動作一分分的融化。
她眼中毫無焦距可言,似看着遠方,又似毫無目的。
來自東方的神奇姑娘,吸引了咖啡店中絕大多數男人的注意。
“哦,親愛的an,那是誰那是哪家的小可愛我覺得我自己好像愛上她了。”有穿着花紋襯衫的男人和補丁牛仔褲的白人男人靠在吧檯邊,問着咖啡廳的老闆娘an。
“哦jack,可千萬別問我這種事情,你愛上的女人可多了去了。”深知咖啡廳裏每一位客人習性的老闆娘,熟練的端出一杯剛泡好的咖啡,她可不希望這個可愛的小天使被jack這個花花公子給矇騙,她可看的太多女人爲jack以淚洗面的場景了。
“oh,no,老闆娘,你不能這樣,我對每一個我的小寶貝都是真心的。”白人男人一臉的懊惱加沮喪,但是這些始終都不能掩蓋他花花公子的本性。
老闆娘泡咖啡的手藝絕對是一流中的一流,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一年中每日都風雨無阻的來店裏喝咖啡了。
女子身上有着一種極爲獨特的氣質,柔弱與淡漠交融在一起,像白蓮出淤泥而不染,又像白蘭風骨獨具。
眉間的那一縷淺痕,不知道引得多少男人爲她心碎,恨不得爲她鋪平腳下所有的道路。
jack慢了一步,有人先坐到了女子的對面,是一個穿着衣冠楚楚的男子,帶着一副金絲框的眼鏡,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小姐,這裏有人嗎”
她擡起眼睛,黑色的眼睛糅雜着幾分看不清道不明的雜質,“當然是沒有人的,先生坐吧”
叮鈴鈴~一聲悅耳的鈴聲響起。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女子拿出身上的手機,朝着對面的男人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
“無事,”男人伸了伸手,眼裏露出了一絲遺憾的表情,在女人背過身去的時候,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脣,他還以爲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滋味鮮美的小羊羔呢不過不要緊,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你怎麼會有這個閒情逸致,打我的電話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陪你的小貓咪玩的很開心,不是嗎”阿瑕半是笑着道。
對面傅容與的語氣聽着有些危險,“你對我的事情瞭解的倒是清楚話不多說,我要你現在回華國一趟。”
“哦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在這邊玩的正開心呢若是不是有什麼要事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嗎”
傅容與笑了一聲,“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不過十年前的事情,你也可以當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