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用手指了指一間小紅房子,應該就是他的住處。
而這個所謂的學校看起來極不像是學校,也不知道是什麼建築改制的,又是怎麼用作選拔我們的場地。
收了手機之後,這個老吳給我們分宿舍,一個宿舍四人,黃松和我認識,就想和我分在一塊,那老吳也沒有反對,給了牀單被罩等住宿用的東西,另發給了我們一個選拔培訓手冊。
黃松我們兩個將鋪蓋弄好,我正要出去走走,黃松翻開了一下手冊,啊了一聲,“哎,以後不能外出了啊。”
我一看那白皮的手冊上還真寫着,正想說這選拔怎麼弄那麼神祕,搞的像是特種部隊似的,這時從外面又走進一個人來,卻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古怪的小鬍子。
黃松雖然和這人打了招呼,但這個小鬍子同樣也沒搭理黃松,弄好了牀鋪之後,那個手冊也沒看,直接躺牀上睡覺去了。
我沒想到會和這人住到一塊,他不搭理我們,我們也就不搭理他,當他不存在好了。
緊接着再住進來的,卻是一個臉白白淨淨地少年,雖然也不太熱情,好在跟我們打了招呼,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叫陸小天,這人放下鋪蓋之後就跑的沒了影。
我和黃松在宿舍裏呆的無聊,就出了宿舍,發現這個地方很大,有一些建築不允許輕易靠近。
來這次玄門選拔的到還有一些女學員,其中幾個面相很是清秀,不知道會什麼玄門術法。
除了發放住宿所用的東西,還有一個給我們專門供應伙食的食堂,飯食到也不錯。
我們和蘇落再次遇到,互相詢問了下情況,都覺得這個地方處處透着一種管理嚴格的味道,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安排。
蘇落撅着嘴,“哎,好像被關在了這裏一樣,不過接下來應該挺值得期待,對吧”
到晚上的時候,竟然有宗教局第六處的人過來,兩個人,一個姓劉,說自己叫劉春華,有點女性化的一個名字,這人說他以後會負責我們的培訓。
而另一個戴帽子的人,就是我們來的時候的押車人,姓汪。
我終於看到了他的面貌,極兇,身上似乎還有煞氣浮動。
在面相上來說,只有殺了很多人,纔有這種煞氣。
而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顯然對我們這些人不怎麼在意。
我心中暗驚,這種人怎麼會出現在宗教局第六處
這個姓劉的稱自己爲老師,向着我們宣佈了紀律,同宿的陸小天根本沒有看那個選拔培訓手冊,聽到這個劉老師說話,搖了搖手突然打斷,“不能出去那不行。我每天必須喝250毫升嬰兒速溶奶粉,不喝渾身沒勁,必須出去買。”
這個劉老師哦了一聲,“你還有這樣的毛病”
陸小天打了個哈哈,“不是毛病,是習慣,我一直都有這個習慣。”
那劉老師哼了一聲,“我不管你是毛病還是習慣,想從這裏出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棄權。”
陸小天顯然不想棄權,想了一下,又反問道,“那你們這有沒有開水”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陸小天唉了一聲,“好吧,好吧,我省着點喝,一次少喝一點,這小半包應該能撐過一段時間了。”
本來我們以爲這個陸小天是搞笑呢,這個兩個所謂的老師走後,陸小天真從揹包裏面拿出了一包嬰兒奶粉,上面寫着提高智力,促進寶寶腦力發育什麼的。
在看了看白白淨淨地這貨,當時我腦海裏就一個詞,怪咖。
這裏沒啥娛樂活動,確實也累了,和黃松說了一會話就睡了。
睡到一會,突然被微微的動靜驚醒,睜開眼睛一看,是那個小鬍子,此時他沒睡,靠牆坐着,手中拿了一把有手臂長的刀,舉着這個刀不停的看。
我嚇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這個人性格暴躁,不擅和人交流,此時問他也是白搭,我連忙將和我頂頭睡的黃松給拍醒了,黃松起來之後看到這人的抱着一把刀不說話,也嚇了一跳。
這小鬍子看了我們兩個一眼,冷冷又緩慢地道,“管你們什麼事”
我的天,你大半夜的抱着刀不睡,人家睡的着麼
我們這一說話,陸小天也驚醒了,就在我們三個人都看向小鬍子的時候,他才哼了一聲,將那把刀放在了枕頭下面,然後一言不發地躺了下去。
我們三個愕然了一會,見他沒什麼動靜,也忐忑不安地睡下了。
睡的正香,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走來走去,來回走了好多次,我感覺不對勁又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只見這個小鬍子提着刀在我們牀沿,他的眼睛裏有一種邪異的光芒。
我特麼嚇的魂都要丟了
這傢伙手裏拿的刀在黑暗中閃閃發亮,隨時能都朝我們腦袋上砍過來,我和黃松都又坐了起來,死死地望着他。
心想這人誰推薦過來的啊,特麼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萬一我們兩個睡熟了,一刀將我們的腦袋切了,我們豈不是糊塗加冤枉
這麼一想,也不敢睡了,我抓起了黑蟒鞭,而黃松則從揹包裏面抽出了兩根短短的圓滑的木棍來。
這個小鬍子見我們防備他,看向我們的眼神似乎充滿了恨意,又走了幾圈之後,他再次將刀放在了枕頭下面,扯了被子蓋在了身上。
縱然他躺下了,我和黃松也不敢睡了。
那個陸小天卻用被子裹着全身,睡的死死的。
我想把他也叫醒,在黑暗中喊了他一聲,卻完全沒有應答,和黃松對視了一眼,我躡手躡腳的起來,走到了他的牀沿,拍了他一下。
這一拍將我嚇了一跳,軟綿綿的,只是棉被。
他的人早不在宿舍裏面了。
此時我體內相炁充盈,聽覺靈敏,不知道是不是坐了那麼久的火車累了,竟然沒感覺到陸小天是什麼時候不在的。
黃松在黑暗中衝着我小聲地道,“他們怎麼都那麼怪啊”
是啊,簡直有點嚇人。
那個小鬍子雖然安靜了,陸小天等了一個小時纔回轉,而且他走路的聲音真輕,如果不是開門,我都不知道他回來了。
看到我和黃松都在牀上坐着,這貨也嚇了一跳,“你你們怎麼不睡覺”
我說睡不着,問他做什麼去了。
他好像說的很隨意,“哦,估計是喫壞了肚子,出了趟恭。”
隨後他輕輕地上牀,蜷縮到了被子裏。
我感覺他在撒謊,但也不知道他哪兒了。
我和黃松在牀上眯着眼睛坐到天亮。
天亮之後竟然有起牀號一類的東西,讓所有人到操場集合。
所有人陸陸續續過去,此時我大致點查了一下人數,參加這次選拔的,大概有八九十人,全都都是年輕人,二十左右的居多
在操場上有一個大的水泥臺,上面擺了一排桌子,等主持人走上臺來的時候,我猛然晃神,坐在主席團正中的,就是在封城王家出現過的,那個華東宗教局第六處的董老
這個老頭眼睛發亮,深藏不露,對相師好像頗有意見,看見他在這裏,我覺得有點糟。
這個董老的眼光一轉,就將全場看了一遍,看到我的時候他也是一愣,片刻後又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然後對着所有人道,“我叫董百川,暫時負責這裏的工作,你們將在這裏進行爲期一個月的選拔與培訓,估計不少人會因此終生受益。但咱們這次推薦的人良莠不齊,有的湊合,有的根本不夠格,或者說就不應該來這裏。沒關係,我會給地裏剔苗一樣,將這些人的一個一個剔除掉。”
說着,他又將眼睛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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