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一百四十二章:內鬥
    這本來就是一場培訓與選拔,難道會說我不夠格,直接將我給剔除掉麼

    我覺得他沒理由這樣做。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將頭擡起來,迎上了他的眼睛。

    果然在片刻之後,他嘿了一聲,沒有點我的名字。

    只說犯了以下幾項,會直接被剔除,其中包括不遵守這裏的紀律,對抗管理人員,任意滋事和內鬥等幾條,講完之後又道,“如果老老實實聽話,且能堅持下來,不管你們最後能不能選拔上,這一段都算是國家出錢培養了你們,希望你們能珍惜這次機會。”

    把所有人震懾了一番之後,這個董老又接着講了一些細節的問題,然後說下午所有人都去禮堂,開始正式的學習與培訓。

    聽這個董百川的意思,能來到這兒的人,都是知根知底、根本苗紅的,不管能不能選入宗教局第六處,都願意讓我們有所進步,畢竟這些人以後都是對抗邪異的新興力量。

    因爲是第一次見面,董百川講了很多,講完之後,旁邊的一個留着背頭的中年男人接着說,這個男人看着雖然平實無華,但有一股沉寂如海的氣質,他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己是華南宗教局第六處的副處長,姓宗。

    我心中暗暗驚異,難不成這個董百川,地位還在一個地區分局的副處長之上

    要知道宗教局第六處的副處長,一管都是一個區,簡直可以說是一方諸侯了。

    這個宗副處長很會說話,誇獎鼓勵了我們一番,說了一些大道理,要我們努力之類的,看來是一個長袖善舞的人物。

    再接着就是一個婦女模樣的人,講述了在這裏培訓和選拔的記分規則,說我們最後是要定名次的。

    之前坐了一路的火車,昨夜又沒怎麼睡,此時站着聽他們在這兒講話,我直打哈欠,一個哈欠還沒有打出來,就看見董百川的眼睛一直雞賊的盯着我。

    我只得將哈欠硬生生地嚥了回去,心中道,“這個董老頭是不是有老婆孩子被相師拐跑了啊怎麼這麼針對我”

    馬上站直了身子,裝作認真傾聽的樣子。

    不得不說主席團上的那些人平時都是做了一方小領導的,這話一套又是一套,等上面五個人講完之後,發現都快中午了。

    在散會之後我準備回宿舍眯會,迎面遇上一個背劍的少年,正是見過兩次面的“小劍客”張根武。

    他也在

    想來他應該是和這個董百川一起的。

    我和他本來不熟,但在這裏就好像遇到了故交一般,對我出現此處他很奇怪,因爲我之前曾拒絕了成爲他們的編外人員。

    但是“小劍客”也沒有問我這次來的原因,只說自己負責這裏的安全保衛工作,說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他的。

    兩人聊了一會,已經到了中午飯的時間了,喫過飯之後回到宿舍裏躺下,還沒睡着,就聽到有鈴聲響了起來,說是要去大會議室培訓。

    我強打起精神,心想這可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來到大會議室卻發現講的東西既不是法術,也是人體行炁,而是一些邪教的知識。

    講課的是一個老學究,帶着一個明晃晃的鏡片,把他要講的東西做成了幻燈片,一幅一幅的放映,開始看那些教徒自殺的圖片還好,後來文字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的正香,感覺有人在旁邊捅我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只見這個講課的老學究已經站在了我的旁邊,拍桌子讓我站起來。

    站起來之後,這老學究問我他剛纔講的那個教派,發源地在哪兒

    我瞅了瞅出示的幻燈片,好像是日本,立馬胡亂蒙了一個。

    就聽見周圍鬨堂大笑。

    這時候聽到有人小聲地說,講的是古神話裏的東西。

    這個老學究滿臉怒容,指着我批道,“國家出錢讓你們來這兒學習培訓,怎能再此酣睡你這樣做,豈不是浪費國家錢財,讓推薦你來的人寒心麼”

    他越說越怒,要將我一會送給這兒的負責人。

    那個董百川正愁找不到將我逐走的緣由,他這麼一弄,我可能會立馬走人。

    知道這樣的人又硬又倔,只得連連討饒,說自己昨天晚上失眠沒睡好,絕不是有意不聽的,我也痛恨浪費國家糧食的傢伙。

    這個老頭眼睛昏暗,不像是玄門中人,見我討饒,說的這兩句話又頗得他的心,問我叫什麼名字,修習的什麼。

    玄門中人是不會當面問人這個的。

    此時面對這個老古董,我不回答估計馬上要糟糕,只得道,“我,我修的是相術。”

    就聽見左前有個人嘿了一聲,“相術,相術在對抗邪徒的時候有用麼”

    說這話的人留着一個髮髻,看着像道士的模樣,對相術好像格外的看不起。

    這老學究見我認了慫,這才放過我,繼續講述他幻燈片上的內容去了。

    左近的蘇落衝着我伸了伸舌頭。

    我回敬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沒想到來到這兒的第一天就出名了,還是以這種方式。

    同時心中也暗暗恨那個小鬍子,如果不是他夜裏一言不發的拎着刀,在我們腦袋旁邊走來走去,我現在怎麼會困成這個樣子

    好不容易強打着精神把這個老學究課給聽完,上下眼皮都要拉不開了,感覺比鬥了幾天法還要累,晚飯也沒喫,回宿舍就躺下睡了。

    黃松比我好不上多少,他本來挺講究的一個少年,此時困的橫躺在了牀上。

    然而我們兩個睡了兩小時之後又醒來,不是因爲緩過來勁了,而是天黑了。

    天黑之後,這個小鬍子又提起了他的刀,一副隨時能殺人的表情。

    而陸小天對這個小鬍子好像並不是太在意,喝了一杯嬰兒奶粉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我和黃松這麼守着他不是辦法,畢竟明天我們還要聽課,最後商量了一下,我守上半夜,黃松守下半夜,交替着來看着這個傢伙。

    即使是這樣,還是睡不安穩,再加上一個神出鬼沒的陸小天,這一夜一會睡着一會醒來。

    天明的時候,我和黃松去找了那個負責後勤事務的老吳,要求他把這個小鬍子的大刀給沒收了。

    誰知道這個老吳給我們的回答是不行,因爲這些玄門中人都有自己使用的器具,他只有沒收手機的權力。

    這事給他說也白搭,還讓我們注意處理好舍友之間的關係。

    我和黃松暈乎乎地聽了一上午課,覺着這樣不行,我給黃松道,“要不咱在宿舍裏把他按住給打殘了不信他還能留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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