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琴朝他說了一句:“你真的那麼想殺了我麼”
眼看着他要炸毛,林初琴突然擡起手腕放在他嘴邊:“哪,你不是要殺了我麼那就咬死我好了啊”
林初琴沒料到他真的一口就咬上來了,正中她的手腕。
這男人,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手軟啊
巨大的疼痛從手腕處襲來,疼得她疵牙裂齒,更令她無語的是,穆世年咬上她後居然久久沒有鬆口。
剛剛穆老太太問她上次新婚夜穆世年是怎麼好起來的時,她才驀然想起,那次穆世年就是這樣咬了她一口,然後一點一點地平靜下來的。
今晚她會冒險答應進來試試,也是因爲想弄清楚新婚夜那晚的真相,也跟穆老太太一樣不想放過一絲治好穆世年的機會。
白皙的手腕很快被血水染紅,同時染紅了她那隻散發着淡淡幽光的鐲子,疼痛使得她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着,額角冷汗涔涔。
不過讓她感到驚奇以及驚喜的是,原本掙扎不休,表情痛苦的穆世年居然真的慢慢平靜下來了。
而跟上回一樣,隨着穆世年的平靜下來,鐲子上的幽光也在一點一點地黯了下去。
看到這個情形,林初琴一時間甚至忘了疼,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在翻江倒海地盤旋:難道這個男人的怪病一定要咬傷別人才會好
天,這是什麼操作
將手腕從他嘴裏他嘴裏救了回來,林初琴急忙抓起桌面上的手帕捂住傷口,不讓自己的傷口流更多的血。
她眨巴了一下眼底被疼出的淚霧,咬牙吐出一句:“穆世年,你給我等着”
嫁給他一共才三個月,已經是第二次將她咬傷了
好不容易等到傷口不那麼疼後,她才從牀邊站起,往旁邊的紅木櫃子走過去。
大概是因爲穆世年容易受傷的緣故,臥室裏面不但備了藥箱,而且藥品還很齊全。林初琴將藥箱從櫃子裏面拎了出來,忍痛爲自己清理傷口和上藥。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她才拾起被穆世年掃在地上的電話機,給鍾醫生打了內線電話讓過來給穆世年上藥。
大夥雖然被林初琴遣走了,但誰也不敢去睡,這會都聚在前廳等着林初琴的結果呢。
突然接到林初琴的電話,大夥緊繃着的神經瞬間一鬆,老太太欣喜地問:“老金你說什麼少夫人讓鍾醫生過去給世年處理傷口”
“是的。”
“世年已經平靜下來了”
“是。”金姐點着頭。
“走,我們過去看看。”老太太欣喜地從藤椅上站起。
金姐卻說:“老夫人,少夫人說讓鍾醫生自己過去就好,不要別人。”
“啊。”老夫人怔了怔,隨即瞭然地點了點頭:“噢,對,倆口剛經歷過那種事情,秀珍肯定會害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