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口袋上裝一塊破布好看或者有創意。”穆世年毫不客氣地嫌棄道:“還有這西服的褲子怎麼這麼短你確定是給我做的嗎”

    “”

    將西服扔回給她:“我穿不下,拿給它真正的主人吧。”

    什麼叫拿給它真正的主人

    看他那受到了侮辱的表情,敢情是在懷疑她這套衣服是給別個矮個子男人做的卻故意騙他說是給他做的

    林初琴有些欲哭無淚,卻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釋:“親愛的,你知道什麼叫時尚麼虧你穆家還是製衣世家,連這點創新意識都沒有。口袋巾和九分長度的西褲,明明就是很時尚的做法,你居然能把它嫌棄成這樣,太傷人心了。”

    “部隊裏面有個別女兵也喜歡把軍裝改成別的款式,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被部隊清理出軍區。”穆世年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當然,我就算穿成乞丐去公司也沒人敢說我一句,但作爲一位公司領導,如果連着裝都無法端莊傳統的話,還怎麼讓人信服你的工作態度”

    說完,他重新擡起眸子望向她:“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懷着孕呢,早點休息吧。”

    “你這是關心我麼”

    “當然。”

    “好吧。”林初琴點了點頭,抱起西服:“這套西服是我一針一線做出來的,你不光要心領,手也要領。衣服你先幫你掛起來,留着下次不上班的時候穿。”

    說完,她往前一步,衝他眨巴了一下雙眼:“爲表感謝,你可以親我一口。”

    穆世年俯視着她,隨即低頭在她的脣上親了一記:“晚安。”

    “老公晚安。”她抱着西服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其實仔細想想,穆世年說的對,他明天是第一天上班,需要在所有公司高層面前露面,如果穿得太過另類別人明裏不敢說什麼,暗地裏肯定會議論的。

    一個毫無商業經驗的大少爺突然挑起公司的大梁,這本身就很難以服衆,如果再從着裝上面給人落點口舌,對他只會有害無益。

    當時她給他做西服的時候,是依着二十一世年的審美去設計的,根本沒有考慮到年代問題,確實是一種失誤。

    看來做服裝,真的不能只憑自己喜歡,還得照顧到時代的審美觀念。

    至於這套西服嘛,讓他在何天明和林秀珍的婚禮那天穿好了。

    穆世年的書房和臥室是相連的,也是相通的。

    他處理好最後一點手尾後,來到臥室準備洗澡,卻看到林初琴躺在他的牀上睡着了。

    她身穿一套保守的棉質睡衣,身體微微蜷縮側躺在大牀的一側,眉眼微瞌,如翼般的睫毛像兩隻漂亮的蝶,亭亭玉立在雪白的肌膚上。

    那安祥的樣子,讓人不忍叫醒她。

    可穆世年還是在略一遲疑後,邁步走上去,又俯身將她搖醒。

    林初琴轉了個身,背對着他。

    穆世年如是又在她手臂上推了一下,這下,林初琴終於睜開雙,睡眼惺鬆地注視着他:“你是誰啊怎麼會跑我房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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