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掩蓋了鐲子上的幽光。

    “鐲子上的光是不是沒有了”林初琴喃喃着問道。

    被拒之門外的許嬌嬌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地推門邁了進來,瞪着林初琴沒好氣道:“初琴你能不能有點骨氣啊,你生產這麼重要的時刻穆世年都沒有在場,你卻爲了他把自己傷害成這樣之前是誰總跟我說做女人要做得有尊嚴,不能被男人牽着鼻子走的,你看看你自己。”

    “嬌嬌。”林初琴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責備,衝她舉起受傷的手腕:“你看,鐲子上的光是不是沒有了”

    許嬌嬌:“”

    “他的病應該也好了吧”

    許嬌嬌看了一眼鐲子,咬了咬牙:“是的,鐲子上的光沒有了,他的病也好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好好生孩子了”

    林初琴欣慰地笑了,終於相信這隻鐲子是可以控制穆世年的病情的。

    也終於明白爲什麼之前每次穆世年犯病的時候咬完她就能安靜下來,原來讓他平靜下來的不是因爲他嚐到了她的血。

    真正嗜血的,是這隻鐲子

    同一時間,穆宅。

    王彩蘭在穆世年臥室門口裝模作樣地守了一會,正想找個藉口回屋休息,卻看到鍾醫生從屋裏走出來。

    而原本還不時地傳來痛苦悶哼聲的屋內,此時已經是一片安靜。

    “鍾醫生你怎麼出來了世年他沒事吧”她狐疑地問道。

    鍾醫生點了一下頭:“夫人放心吧,穆先生他已經沒事了。”

    王彩蘭啞言。

    心想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又沒事了

    而旁邊的穆沁兒一聽哥哥沒事了,原本憂心忡忡的臉立馬大放光彩,激動地問道:“真的我哥沒事了”

    “嗯,沒事了。”

    “怎麼”王彩蘭很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之前是因爲林初琴在,所以穆世年的病恢復的快,可今天明明林初琴沒在啊,好不容才摸清一點真相的她不禁又開始迷糊了。

    鍾醫生雖然看懂了王彩蘭的疑惑,可他自己也不明白穆世年的病是怎麼好起來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只說了一句:“可能穆先生這次犯病沒有以往嚴重吧所以就好的快了。”

    其實這話是毫無說服力的,畢竟穆世年從到大犯了那麼多的病,除了林初琴在的那幾次外,從未像今晚一樣莫名其妙就自癒了。

    王彩蘭想來想去,認爲還是跟林初琴有關。

    或許那個女人只需要活着,穆世年的病就可以成功得到控制

    而王彩蘭能想到的問題,別人自然也能想到。

    穆沁兒將這個好消息帶給穆老夫人的時候,穆老夫人壓根就不信,只認定穆沁兒是爲了安撫自己才撒的謊。

    這些年來穆世年犯了無數次病都是她親眼看着的,也難怪她不願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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