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過去果然人去屋空,滿地的找終於找到了一個缺口的茶碗,這應該是他們落下的,將茶碗拾了起來,貼上通靈符攥在手裏。

    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了一個場景,七八個大漢手忙腳亂的把裝着孩子的籠子用板車運走,往深山裏去了。

    得了信息不敢怠慢,忙往南去,沒走過多久就看到地上有車輪印,跟着痕跡應該就能找到了,天色晚了也不敢怠慢,隨手做了火把照明繼續趕路。

    這邊天黑了,整個牢房裏面就只有一盞油燈燃着,只能看清個大概,外邊有衙役來送飯,送的飯也是餿的。

    衙役過來,看見師爺睡着了嗤笑道:“看後天巡按大人來了,不殺了你們,啊呸。”衙役是醒了曹赫顯的那套說辭,就把已經餿了的窩頭往牢房一扔,這邊斂之房裏也扔了兩個,然後就走了。

    看着窩頭心裏感慨,都是牢房怎麼差那麼多,那邊是大魚大肉的,這邊是餿窩頭。還好兩人是修真的,一頓不喫倒也沒什麼。

    谷芽下手沒輕重,那師爺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才清醒過來。一醒過來就餓得不行了,看到了角落離得窩頭,爬着就過去了。

    窩頭兩人都沒喫,就怕下了藥,沒有評華在身邊也得警惕着但都偷偷把窩頭藏了起來,見那師爺想拿來喫,忙撿起地上的世子,打落窩頭:“你不怕下藥啊”

    師爺掙扎爬着去撿悽笑道:“反正都是死,還不如做個飽死鬼,這些年我跟着曹赫顯暗裏貪了不少銀子,也是我該。”

    “你死可以,但不能現在死。”谷芽走了過去,蹲在鐵欄邊上:“等明天,等明天。”

    斂之也已經一天一夜沒喫東西了,一兩頓還好,要捱到明天只怕有點難,隨即靠着牆壁,仰着頭看着潮溼的房頂,感慨了一句:“慕先生,我好餓啊。”

    澗橋西畔內,三農匆忙準備好一些香梨、李子端着托盤就給慕先生送過去,心裏還奇怪:慕先生從來不用這些食物,而且這香梨橘子都是斂之喜歡喫的,難不成睹物思人

    也沒敢想太多,把托盤放到桌子上便退了下去。等人走了,慕先生看了眼桌上的食物,那食物竟然憑空消失了。

    這邊的斂之驚詫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瓜果,這盤子看着眼熟,怎麼像澗橋西畔的東西還有這香梨、李子都是自己喜歡喫的,莫不是慕先生聽到了然後給自己送來的

    “谷芽谷芽”斂之忙招呼他過來,谷一轉頭就看到了他面前的瓜果:“好你個斂之,竟然偷藏了這些好喫的。”說着有些生氣,站了起來走過去。

    “不是”斂之忙辯解:“這盤子我只在澗橋西畔見過,我剛剛喊了句慕先生我餓了,然後面前就出現了這些,一定是他給我送的。”

    谷芽走了過去,先拿起一個香梨左右瞧了瞧,確定了不是假的才感嘆道:“隔空送食,還能這樣”說完轉頭把香梨扔給了隔壁的師爺:“便宜你了,這可是有靈力的。”

    說來着香梨也不凡,原本餓的不行的三人各自吃了一個還有李子就飽了,谷芽盤腿坐在地上,死死的盯着放着的兩個空盤子:“我倒要看看,這盤子是怎麼回去的。”

    伏案研讀的絕色男子,用硃砂畫完了手上黑色的符印,放下筆站了起來,眼神隨意掃過桌子,那盤子又憑空出現了,隨即走出門外。

    谷芽睜大了眼睛,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盤子就消失了,感慨道:“慕先生也太厲害了,隔了那麼遠都能隨意送取,怕是連宗主都沒辦法吧。”

    聽見有人誇他,斂之心裏比誇自己還高興:我男人就是那麼厲害

    喫飽了之後,兩人都有盡力了,靜待着明天巡按大人過來。

    這邊曹赫顯忙着準備迎接,話說爲什麼朝廷會派一個正三品的巡按來着窮鄉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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