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沒來的一句話倒讓慕先生奇怪了:“我喜歡你。”他從未將那些人放在眼裏。
斂之一怔,手反握住他的手,越握越緊,看着慕先生一臉正經的樣子,絲毫不知道這句話對這孩子有多大的意義。
四人拖着一個不敢停歇御風往來時的出口去,走了大半日突然被人攔住了,原是此前帶他們去的時節。
時節討好道:“幾位,可是趕路?”“知道我們趕路怎麼還敢攔着?”慕先生皺眉,只看着他。
“這不是帶幾位繞近路去唄,繞近路左不過半天時間就能到。”時節笑着,眼未曾離開慕先生。
評華這時候卻覺得,長的好看還是有點道理的,遇見什麼事情都有人自動湊上來幫忙。
“帶路。”諒他也不敢耍花樣。
時節在這魔界也是靠譜的,這裏就沒有他不認識的地方,不認識的路。
帶着三人往另一個方向去了,左拐右拐的進了茂密的樹林裏,斂之有些擔心,他會不會耍什麼花樣?
時節洞察人心,看出了他的顧慮:“連魔尊大人都對幾位如此禮遇,鄙人怎麼敢心懷不軌?我來也是奉了魔尊大人的意思怕幾位出不去。”
“他有那麼好心?”對情敵,斂之怎麼可能有好氣。“魔尊大人向來隨心所欲,做什麼事都看高不高興。”魔尊的心思誰敢猜啊!時節心裏暗暗吐槽了一句,又不敢明說。
帶着四人往目的地去,這邊弈蘿已經回來了,回到了宮殿裏,只是看着寢殿內的不速之客,不高興了:“榕昕,你來做什麼?”
寢殿內這人有些來頭,是前魔尊臨死前收的一個內使,聽說前魔尊被他利用成了他雙休的爐鼎,他修爲大漲但前魔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到最後自己來時他就捧着前魔尊的內丹來投誠。
“難道我不該來?”語氣冷淡高傲,眼神清淺帶着疏離和冷漠。
看着他一身白衣,弈蘿連玩的心思都沒有了起了:“喔~這話怎麼說?難道你該來?”
榕昕沒曾想他是這種態度,難不成探子來報是假的?他不喜歡高冷的人?
想當初自己多番引誘他,可他始終無動於衷自己的樣貌雖然也算是不差,前魔尊都爲自己神魂顛倒,何況是他,他有自信一旦到了牀上弈蘿必定會對自己欲罷不能,只是要怎麼拐上牀還是個問題。
今早得知弈蘿對一位清冷先生十分鐘愛,這才故意換了這一身裝扮,只是看他好像不怎麼受用。
“當然不該,這裏是本尊的寢殿,豈容他人隨意闖入?”弈蘿打量着榕昕,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白衣穿到你身上可真噁心。”
“你!”榕昕哪裏被這樣說過,一下子臉都憋紅了,隨即鎮定下來,又擺出那副生人勿近的狀態:“放肆。”
“你想學他?可是你忘了你不是他!豈是你這種人能比的?”繞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才搖了搖頭:“你可知我爲何中意他不中意你?甚至對你的多番引誘視而不見嗎?”
榕昕沒說話,只是看着他。
“單說樣貌你便比不上他,再說修爲,你修的是淫邪之術與人雙休提高修爲,而且你背主忘忠,我能留你只是我覺得魔界能有這樣有野心又骯髒的人,好玩而已。”說着頗爲嫌棄的看着他:“以你腌臢物,怎麼可以污了他最愛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