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說榕昕之前還能冷靜,現在就忍不下了,從未受過這種氣:“你別以爲自己是魔尊,便能如此囂張。”

    “你錯了,我囂張不是因爲我是魔尊,而是因爲我一身手段。”說着一擡手兩個陰兵直接從地上鑽了出來,一左一右擒住榕昕,直接將人按在地上。

    榕昕掙扎着,卻不能動彈最後用上了修爲卻還是被壓得死死地臉貼着光滑的地磚,讓榕昕覺着這是最大的恥辱:“你放開我!我是你的恩人若非我你怎麼能輕而易舉登上魔尊之位,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錯了,沒有你我也能輕而易舉登上這個位置,還有,本尊留下只是因爲覺得還玩而已。”弈蘿打了個哈欠,伸出腳直接踩到了他的另一半臉上:“就憑你也想學他?學他高冷疏離?你錯了,本尊不是喜歡高冷疏離的人,本尊是喜歡他連着這些也喜歡上了。”

    說着抽回自己的腳:“把他衣服扒了,丟出去。”染了他最喜歡的白色,真不該。

    榕昕被扒得只剩下一件褻衣丟出了門,被來往好些人看了笑話,指指點點夾着嘲諷的語氣,這是他從未受過的屈辱,前魔尊對他欲與欲求,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弈蘿你好樣的,敬酒不喫喫罰酒。

    這邊有時節帶路就更快樂,不過半天時間就到了那個荒村。

    到了這裏,時節也不送了,作揖行禮:“幾位,進了林子就是了,時節告退了,先生。”

    說完之後,扭了扭脖子又變成那副老態龍鍾的模樣,走了。

    “走吧。”推算着三人身上的藥性也差不多了,不宜久留,拉着人進了林子。

    等人都出了魔界評華的心纔算是放下:“慕先生,是回宗內麼?”這谷芽不知道怎麼辦。

    “回澗橋西畔。”在人間不安全,而且還有事情交代。

    “是。”評華看着昏迷的谷芽,心裏也不是滋味,慕先生應該有辦法的吧。

    只見慕先生伸手在崖壁上輕輕點了一下,崖壁上泛起了一絲漣漪:“走吧。”

    評華心裏一咯噔:“又要回魔界?”“這是回澗橋西畔。”斂之說着率先邁步進了懸崖,評華也把谷芽扶好,將信將疑的帶着沈筠半抱者谷芽也進去了。

    果不其然,一邁步進去眼前白光一閃,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座院落,很熟悉:“真是澗橋西畔啊!”這自己從未試過這種感覺,一邁步就回來了,慕先生一定是比神仙還厲害的人物,畢竟這種事情連宗主都沒辦法辦到。

    看着評華一臉驚詫,斂之就想起來當初自己第一次也是這種反應。

    但看到谷芽記起了正事:“趕緊把谷芽扶進去,扶進去看看慕先生有什麼辦法救他。”

    “好!”評華和沈筠扶着人進了屋子,剛想把人放到牀上,安置好。慕先生就呵住了:“地上。”

    斂之最懂他,評華還沒反應過來,斂之立刻了然:“把他放到地上。”此時谷芽身上還散發着惡臭,慕先生只怕不肯讓他上塌。

    三人幫忙着把人放好,這才安心:“慕先生,怎麼救?”

    “你們先出去,讓三農召集四張老過來。”救不是難事,難的是後邊該怎麼辦。

    慕先生自有辦法,他從來沒騙過自己,斂之應了聲:“好!”便帶着幾人出去了,順帶關上了門。

    回到宗內,兩人都安心了,唯獨沈筠開始坐立不安起來:“這是玄法宇宗啊?”是自己嚮往卻從來不能踏足的地方,想當初蜥蜴說,進了玄法宇宗就一定能修煉成人,擺脫妖性。想着,打量着周圍環境處處都覺得新奇。

    “怎麼了?”斂之把袖子捋了下來。看着沈筠眼裏透着探究和新奇,也覺得有趣:“這裏你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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