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的眼神,似乎是看到了故人,只是自己好像並未見過他們啊!想着往後看了看,確實只有自己一人:“兩位道友認識在下?”
斂之回神過來,揉了揉太陽****院大比,偶然得見過,所以記得。”
“原是如此,不知兩位道友是何名號,今日初見卻又故人之感。”好奇怪的感覺啊,這兩人好熟悉。
“在下斂之。”“在下評華。”
聽着二位姓名,更覺得熟悉了,隨即還禮:“在下又青,我外出收妖時不幸爲魔修所傷,失卻了許多記憶,瞧着兩位似乎是熟人。”
原來是這套說辭,斂之連連點頭:“你我同時劍修,自然見過而且內院大比之時,也曾有幾面之緣。”
“既同是劍修,爲何不見來上堂?”
“我如今在澗橋西畔修煉,所以未曾去過。”自從慕先生說教自己之後,就不去上堂了,什麼劍修符修甚至是藥修,他都能教,也省了事情。
澗橋西畔,好像聽說過,剛剛那位絕色男子,好像就是澗橋西畔的:“是方纔與徐長老交談的先生嗎?”
“咦,慕先生去尋徐長老了?”
一說到那位先生,又青纔想起正經事,他還得將木盒送到刑法長老處呢:“不多說了,在下還有事情,先告辭了。”告辭之後,便走了。
兩人回頭看着他的背影,斂之笑着紅了眼眶:“溪上芳草足。”“春來草又青。”評華接了一句,兩人都知道這名字的含義。
“是啊,真好。”評華也笑得如釋重負,兩人往院子去。
還沒到呢,見看到沈筠臉上掛着笑,小步快跑的朝這邊來,一把撞進評華的懷裏摟着他的腰:“阿文吶!我回來了!”說着撒嬌蹭了蹭。
評華回摟住他:“恩,我也回來了。”見兩人這般,斂之也沒心思待了:“我也要去找我的慕先生了。”說着邁着輕快的步伐,往習山去。
跑到習山,遠遠看到慕先生正和徐長老在院中說話呢,只怪這個男人太顯眼,不論站在何處,都能一眼看到。
隨即小步快跑過去,手上的一見喜也被風吹的有些凌亂。
慕先生來此處是因爲徐長老此前討教過魔修和魔氣還有如何處理又青的事情,這邊藥修下了堂正巧遇上便說清楚。
聽見腳步聲偏頭一看,就看見那孩子揚着笑臉,手裏拿着一束一見喜,快步小跑帶着明媚朝自己過來。
斂之此時心裏高興,沒管那麼多直接撲進了慕先生的懷裏,把人撞的往後仰了仰。慕先生也沒料到這孩子一個勁的往自己懷裏扎,但不忍推開他,就任由他去了。
徐長老是個有規矩的,不免出言教誨:“大庭廣衆之下怎可如此放肆?當初爲你取名斂之就是望你收心斂性,好自爲之,哪知你如今還這般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