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聲尖叫之後自己直接一掌拍開了他的頭,直接一滾到了牀內,那人就走了,然後接下來的記憶很凌亂也沒看的必要。

    隱長老睜開眼睛,看到其他三位關切的眼神,呼出口濁氣:“一個鬼物,右手上虎口包着一條方,方帕上繡着茶枝,只看到這些了。”

    “方帕茶枝?”遠道微微愣,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從袖口處掏出一條方帕,呈了上去:“可是這個圖案?”

    隱長老接過方帕細看之後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圖案,你怎麼會有?”

    徐長老一聽如此,直接一個箭步衝上去擒住遠道:“莫非是你?”

    “遠道這幾日都在刑法堂,回去都不曾哪裏有時間。”自從此時出了之後,遠道就沒休息過。

    “是不是一驗便知。”是如長老給了個眼神,刑法長老了然,就取出一個沒蠟燭的紙燈籠,湊到了遠道身前,紙燈籠沒什麼異象就證明遠道不是。

    這燈籠是上屆宗主遺留下來的,只要沾到鬼氣便會亮起熒光來:“不是你。”

    “若非你,你又怎有那方帕?”徐長老還是不信,擒人的手微微用力,遠道是藥修自然比不得劍修孔武有力,被這一擒胳膊疼得冒冷汗。

    “那方帕是弟子的東西,弟子鍾愛茶樹所以也有這東西,只是弟子統共有兩條換洗,這是其中一條。”

    “還有一條呢?”徐長老微微鬆了鬆。胳膊勁頭鬆了點,遠道也不那麼疼了:“還有一條,是此前斂之的虎口被貓抓傷了,我用了給他包紮。”

    隱長老一聽也急了:“你怎知那鬼物將方帕抱在虎口處?”

    “你方纔說,給誰了?”

    遠道被鬆開了,鬆了鬆手臂:“給斂之了,是我親手幫他包紮的,就在右手虎口處。”

    “所以,鬼物不是遠道是斂之?”

    四人面面相覷,怎麼會如此?此時天也已經亮了,四位長老顧不得什麼,直接去內院找人。

    “原以爲是外院,沒曾想鬼物在內院。”四人御風就往內院去。

    這邊斂之早就起來了,收拾好了東西往澗橋西畔去,今日慕先生出關,他想第一個去迎接他。

    這邊人趕來卻撲了個空,聽聞人往澗橋西畔去了,也顧不得什麼再往澗橋西畔趕。

    斂之一路快步小跑,滿心歡喜想去見自己家男人,揹着包袱裏頭是自己準備好的紅衣和喜帕。

    正想上橋你聽到身後徐長老的聲音:“斂之站住!”

    一回頭就看到四位長老齊齊落在自己面前,作揖行禮正奇怪呢:“四位長老怎麼來了?可是有事尋慕先生?”

    隱長老沒說話,一個箭步上來拉起斂之的右手,看到了熟悉的繡帕,抱在虎口處此時不信也得信了。

    刑法長老指着手問道:“這繡帕你一直包着?”

    “前兩日爲貓抓傷了,是遠道師兄幫我包紮的,一直包着。”

    徐長老愣了愣神,試探道:“你是斂之還是鬼修?”

    “鬼修?”斂之被這些人弄得一頭霧水,這匆忙忙來就是爲了看個手,問什麼鬼修?撓了撓頭:“我不大明白四位長老是何意思。”

    “試試便知。”刑法長老取出燈籠,走近斂之,在兩人相差一步距離,燈籠碰到了斂之的大腿時燈籠突然亮了,悠悠發着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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