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生離死別。
江堯出門在外,留在蘇州城的幾個女人連勾心鬥角的心思都沒有,更沒行去外出遊玩散心。
經過兩個多月的艱難等待,江堯除了讓王家的人幫忙捎帶送回來一封書信,就再無半點音訊了。
秦紅棉剛剛得到滋潤的身體,肌膚粉裏透紅,最近幾天,神色又開始變得黯淡起來。
“夫人,公子來信了,是王家送過來的。”
崔綠華拿着還沒開封的書信,興致匆匆跑回了江家大院,正在對弈的兩個女人立刻就站了起來。
“我要先看”
鍾靈正在練習暗器,聽到崔綠華叫嚷,飛奔過來,從王語嫣手裏搶走了厚厚的一封書信,拆開大信封,這纔看到裏面還有七八個小信封。
“這是語嫣姐姐的,這是阿朱的,這是阿碧的,這是我的,這是木姐姐的,這是秦師伯的,這個是你的,”鍾靈臉色古怪看了崔綠華一眼,把最後一封信遞給了崔綠華。
幾個女人接過自己的那封信打開後,在看過江堯表達的思念之情後,都不約而同,把重點放在了江堯吩咐的最後一件事上。
“相公讓我們去天山幹什麼”
“這信上也沒說爲什麼啊。”
鍾靈遊走在幾個女人身後,把她們手裏的書信也都看了一遍,只發現崔綠華的書信中,好像多提了一句,江堯抓到了殺害崔綠華哥哥的仇人,讓崔綠華保護着幾個女人,一同趕往天山。
“天山路遠山遙,我們幾個女人行走恐怕不方便,”木婉清收起書信,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羨慕地落在阿朱的腹部。
阿朱在江堯迎娶王語嫣三女後第二天,就自動升格,從丫頭變成了夫人,如今頭上也挽着婦人髻,腹部微隆,卻是懷了近四個月的身孕。
如今再看看阿朱那塊田,算一算才被耕種了幾次啊,這就開花結果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幾位夫人,要不我們去請教一下聰辯先生吧”
崔綠華提醒幾個女人一聲。
幾天前蘇星河帶着函谷八友已經遵從江堯吩咐,前往星宿海返回來了,只是衆人神色有些萎靡,精神不振。
“那就請聰辯先生過來一下吧。”
時間倒退一個多月前,雲南大理城。
“你可真卑鄙”
李青蘿把自己身邊最後兩個老嫗派回蘇州城送信,一轉身回到客棧,就看着江堯左擁右抱,兩個嬌俏嫵媚的少女給他捏肩敲腿,心裏那叫一個氣啊,自己爲他的事情累死累活,結果這個臭男人卻把自己當做丫鬟僕婦使喚。
“我怎麼卑鄙了”
江堯張口喫下田玉兒送到嘴邊的水晶葡萄,葡萄皮和葡萄籽都已經被剝離了,葡萄肉酸酸甜甜的,經過冰鎮,在氣溫炎熱的大理城,一口吞下去,別提多爽快了。
“你答應過我,幫我搶淳哥的。”
李青蘿現在真是欲哭無淚,感覺自己作繭自搏了。
本來經過二十多天相處後,李青蘿自認爲已經對江堯的性格十拿九穩,在鶴州三言兩語,就順勢幫他收了五個少女做丫頭,本以爲江堯會禮尚往來,也幫助自己把自己的心上人搶在身邊。
結果衆人在無量山,江堯自去取了玉玲瓏後,衆人繼續一路行色匆匆到了大理城,江堯竟然以李青蘿的名義,送給了刀白鳳一封挑戰書。
“我這不是幫你了嗎”
江堯伸手拍了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