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淋漓觸目,灑了了些在他銀色的錦衣上。
“你不舒服別說話了。”南宮弈見她噴血,臉上再也保持不了冷淡。
“呵呵原來我不是做夢呀”琉璃被陣陣疼痛和噁心的感覺弄得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見到南宮弈抱着她前行,她喫力地伸手環抱住他的脖子,仰頭輕輕地笑望着他。
只要能在他身邊,她便心滿意足。
“小薰你千萬忍住別再吐血了,你看將太子殿下的衣裳都弄髒了。”費計香在見琉璃的血弄髒了太子的衣裳,連忙輕聲責怪道。
琉璃不理費計香,任由鮮血慢慢滲出嘴角,一雙烏黑的眼睛還是滿足地盯着南宮弈。
南宮弈見到琉璃不住的噴血,本就心中酸楚,聽到費計香此話,不由得無名火起“你們還記得她是本太子未過門的妻子是將來的太子妃可你爲一家主母,竟然縱容家奴將她打死,你居心何在”“啊民婦民婦不是故意的,小薰怎麼說也是元帥府中小姐,是民婦的女兒,民妃豈會打死她,方纔只是見她反抗的厲害,一時氣急了沒叫家奴住手,還請太子殿下恕罪。”費計香慌忙跪下求饒。
范進雄也在一邊行禮賠罪:“太子殿下息怒,下官夫人只是想好好教導小薰,讓她做一個知規守禮的太子妃,一時急進了些,才讓小薰受了些傷,還請太子殿下饒了她吧”
“在未成親之時,我不想再看到她受傷。”南宮弈冷冷的道。
雖然他是太子,可范進雄他們畢竟是他未來的岳父母,是他的長輩,他不好揣着太子的架子將他們教訓的太狠。
“什什麼”懷中的琉璃咳了咳,又滲出了一口血:“我要嫁的人是弈”
范家逼她嫁的竟然是南宮弈,琉璃開心的想大喊大叫,如果她不是傷重,定然一蹦三尺高。
但她現在只能微微地咧嘴一笑:“若是若是早知道嫁的是你,我我就不跑了。”
“你少說點話吧”南宮弈淡淡的道,低頭看着她一張染血的興奮的臉,他的眼角眉梢之間也帶了一點笑意。
范進雄夫婦一路將抱着琉璃的南宮弈帶到了府中最小最破敗的小院子中,南宮弈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只徑直將琉璃抱進了房中,輕輕放到了牀上。
“籬籬,你要不要睡一覺”南宮弈輕輕地對琉璃說。
“好”琉璃也乖乖地應道。
正想閉眼,突聽費計香滿臉熱情地問:“小薰啊你什麼時候又給自己起了個名字怎麼不告訴爹孃呢”
琉璃想了想,說:“我見許多人都有小名,我便給自己取了琉璃這小名,怎麼不好聽嗎”
“好聽啊晶瑩剔透光彩奪目的琉璃,真是一個好看,啊不,好聽的名字。”費計香連聲笑道,琉璃這小名就算再不好,在南宮弈面前她也要說好的。
“嗯琉璃這小名好啊彼具藝術性呢我家小薰真會取字名。”范進雄也連聲讚道。
琉璃被他們夫婦的諂媚聲說得汗毛直豎,南宮弈卻面無表情地將琉璃遮住臉上的髮絲輕輕撥開,手法極慢極溫柔。
“今日爲納徵過禮之日,你們下去準備吧我過會再到前廳舉行儀式。”南宮弈輕淡地對范進雄夫婦道。
心中雖然厭煩這對夫婦,但他久經官場,不會將厭煩的情緒直接露於言表。
看到范進雄夫婦恭聲離去後,南宮弈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