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碸聞聲拿出紅包,修長手指優雅拆開掃了一眼,驟然挑眉:“一億支票。”
沈輕寒瞪大眼,唏噓道:“沈將軍還真是大方。”
賀蘭碸不屑的撇撇嘴。
之前沈重山送沈輕寒的禮物,光是幾處上京房產就價值過五億,明明是越送越少,沈輕寒還誇他大方。
哼
“小白,支票你拿着,這些錢我想用於成立慈善基金會,幫助那些看病困難的婦女兒童,就用我媽媽林若水的名義去做。”
沈輕寒心想,無論林若水跟沈重山到底是何種關係,有沒有私情,她如今佔了人家女兒的身軀,總要爲林若水做點事。
那就借花獻佛,行善積德,希望林若水下輩子別再遇到蔣金貴那種人。
賀蘭碸剛收好支票,就聽沈輕寒問道:“小白,沈將軍的鬍子是你下的手吧”
賀蘭碸迎着沈輕寒的目光與她對視,戴着面具的臉上看不出多少表情,但聲音卻能明顯聽見得意:“沒錯。”
沈輕寒白皙嬌嫩臉上憋着笑,“臭小子,你沒事把人家鬍子颳了作甚”
“看他不順眼。”
“那你要是有一天看我不順眼,是不是也敢剃光我的頭髮”
被沈輕寒如此質問,賀蘭碸緊抿着脣角直勾勾看向她,簡單明瞭答話:“不會。”
沈輕寒滿意一笑,算他識相
這臭小子若是敢動她的頭髮,她就
“不會看你不順眼。”
賀蘭碸隨即補充一句,成功打斷了沈輕寒的思緒。
說完,賀蘭碸轉頭望着車窗之外一閃即逝的風景,耳朵染上了可疑的紅暈。
沈輕寒也是瞬間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臉頰飛上一抹嫣紅,尷尬咳嗽兩聲,正想扯開話題時,發現小石頭戰皓戰英三個齊齊看着她,那表情一言難盡。
然後是小石頭:“你個小孩學人家看什麼戲把眼睛閉上,給我思過”
最後是戰英:“保鏢,剛纔你在將軍府裏消失了幾分鐘,怎麼回事”
戰英快速回頭,目不斜視抱起雙臂,聲線默然:“主人,您自己問王子殿下。”
沈輕寒被戰英的話一堵,狠狠咬牙瞪着戰英後腦勺,懊惱撇嘴。
這個戰英,真沒眼色
沒看見她跟賀蘭碸之間正尷尬着嗎
這時,沈輕寒的一號狗腿子小石頭猛然睜開眼,揚起頭一臉邀功討好對她說道:“主人,小石頭知道,保鏢從樓上臥室裏拿走一根頭髮”
沈輕寒納悶不已:“拿頭髮作甚”
賀蘭碸默默挺直身軀,沒敢看沈輕寒,而是徑自清冷答話:“我不是答應要幫你調查林若水跟沈重山的關係嗎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dna鑑定。”
沈輕寒目瞪口呆。
如此簡單粗暴的辦法,她爲何沒想過
可是如果調查結果出來後,證明沈輕寒真是沈重山的女兒,那事情就會變得無比複雜。
一時間,沈輕寒又陷入了糾結之中
上京藥門總部。
紅牆黑瓦仿古大門外,人羣擁擠,熱鬧非凡,完全不懼天寒地凍。
前來求醫的人將這條路從頭到圍堵個水泄不通
黑色大衆遠遠被人羣阻隔在百米開外無法靠近,車裏的沈輕寒惆悵摩挲着下巴,滿眼同情:“可憐的何長老,一把年紀了還要應付這些病人,也是不容易啊”
話是這麼說,但沈輕寒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