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葉晚是不會說出口的。
抓着陸宴安那隻搗亂的手,葉晚一臉的可惜,到了現在,葉晚不得不承認剛纔是她想多了。
她以爲陸宴安是想睡她,結果他只是單純的撓她癢癢?!
這就跟兩個人打架,一個人拿出家傳的長刀想一決勝負,而對手啪的一下甩出各種坦克火箭筒,這感覺,真是太特麼操蛋了!
葉晚的臉順便紅了個通透!
如果說之前還是那種帶着股羞意的紅,那麼現在葉晚就是被自個臊的。
要是現在誰拿一壺水放到葉晚臉上,她都能夠把那水給燒開!
媽呀,這丟臉丟大了!
葉晚一臉的死樣。
她以爲讓陸宴安見到她不小心落在沙發上的胸罩就是個大糗,沒想到她還能夠更糗
啊,好想去死啊
陸宴安笑得不行,他倒不是在嘲笑葉晚,相反,他剛剛確實是真的想對葉晚下手。
陸宴安覺得他真是個聖人,葉晚這麼‘勾引’他,又是給他看胸罩瞭解她的罩杯,又是假裝腿軟撲到他懷裏,如果不是他是個品行高潔的,他早就裹着葉晚到牀上去了。
不過吧,陸宴安是個理智的人。
他不想讓葉晚稀裏糊塗,隨便在路上拉到一個男人就不考慮後果的去當那人的女朋友,這麼一想,陸宴安心裏有點不爽了。
他不就是那個被葉晚隨便拉到到的男人嗎?
陸宴安心情略微有點複雜。
說實話,他到現在纔開始思考,葉晚到底是真心衝着他這個人來的,還是隨便衝着他來的。
要是前者倒還好,若是後者,陸宴安他,他也沒有想好該怎麼辦?
這真心和隨便差別大着的!
不過陸宴安能承認,他對葉晚是有興趣的。
雖然還沒有到愛不愛的那種程度,不過葉晚確實是能夠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住,別管她是什麼方式。
陸宴安把葉晚扶正,再將案板上的菜刀放到她手中,“乖,該煮飯了,鍋裏水快開了。”
“哦”
葉晚懵懵的拿着菜刀,轉身在案板上切着已經切好的大蒜。
過了一會兒,葉晚才發現她切錯東西。
這大蒜都快被她給切成碎得不能再碎的碎丁。
葉晚把鍋蓋揭開,鍋裏的熱氣撲面而來,肉味已經出來了,葉晚把作料放下去。
又?
這個詞用得好。
葉晚想起上次陸宴安來,他也是沒有對她做什麼,他們兩個人都是分房睡的!
早知道她就剛纔煮排骨的時候,她就放幾根鞭下去!
今晚還是那個套路。
陸宴安熟門熟路的去了客房。
葉晚眼巴巴的看着他,“今晚要下雨,你睡在那個房間會不會被溼醒啊?因爲那房間平時都沒有用,我怕它潮了。”
陸宴安襯衫解了兩個釦子,鎖骨和小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肌理分明,葉晚一看就知道他下面腹部那裏肯定有腹肌,他這明顯是經常健身的身體。
陸宴安,“你的意思是我去睡你的房間,你去睡客房?”
葉晚,“我們一起睡不行嗎?”
“反正你也不會對我做什麼”哇,不知道爲啥,說出這句話的葉晚感到了陣陣的心酸。
陸宴安一揚眉,“不行,男女有別不知道?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我還怕大晚上你對我做什麼。”
葉晚怯怯道,“那我去給你鋪牀,哥你還需要我暖牀不?”
“別扯了,這麼熱的天你把牀給躺熱,你還想不想讓我睡覺了?”
葉晚嘆氣,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目送陸宴安去了客房。
葉晚看了看窗戶,外面羣星閃耀,她對着趴在一邊的黑狗說道,“你說今晚要是下雨打雷該多好。”
“汪!”不會的,天氣預報說過明天是個晴天。
“我知道不會下,所以我這不是希望它下嗎?最好是能夠打雷,這樣我就可以用怕打雷的藉口去和他一起睡覺嘿嘿嘿!”
“汪汪!”
黑狗直起腦袋。
葉晚的話給了黑狗一個新想法。
不知道這小區裏的那些漂亮雌性小狗狗們有沒有怕打雷的,特別是經常出沒在b棟一樓的那條雌性白色博美犬。
博美犬個子小小的,出門的時候腦袋上經常會帶着一個蝴蝶結,可愛不說,它還很善良,是b棟樓的狗中女神!
多少雄狗追過它?
結果它一個都沒有答應,據說是養它太花錢了。
博美犬的主人有一點錢,它從小都是被主人用國外進口的狗糧喂着長大,時不時的還會到外面去喫好東西,眼光高得很。
不是一般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