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覺得它很符合這個要求。
又帥又有錢,黑狗哪裏不符合了?
它都去拍戲了,它還不算有錢嗎?
再則說,黑狗要是不帥,小區裏那麼多狗,不管是雄的還是雌的,最後都會雌伏在它胯下了?
它不帥氣,還有狗子帥氣?
黑狗是想去追那條博美犬,現在聽到葉晚說起打雷,黑狗想,它還是選一個雷雨天去追博美犬吧。
這樣只要博美犬害怕打雷,黑狗就可以乘虛而入不對,是溫柔體貼的將它抱在懷裏,將它征服!
葉晚不知道黑狗在哪兒肖想b棟的博美,更不知道黑狗還是從她的話裏得到了靈感。
葉晚要是知道的話,她,她她好像也不能做什麼,畢竟黑狗是要找女朋友的。
只可惜直到現在,黑狗在葉晚心裏都還是一條純潔的單身狗。
葉晚不知道的是,黑狗早就破身了,誰讓黑狗一直都沒有將別的狗帶回家裏讓她看過。
洗刷好了後,葉晚穿着睡衣來到牀邊,對着那羣星閃耀的天空默默的下咒語,“下雨吧下雨吧下雨吧下雨吧下雨吧下雨吧”
就算是到了牀上,葉晚閉眼之前的最後一句話不是晚安,而是下雨吧,打雷吧,下雨吧,打雷吧
半夜。
外面的溫度在下降。
風開始吹起來。
樹枝們搖個不停,原本羣星閃耀的天空被烏雲籠罩了。
“轟隆!”
天上響起了一個悶雷。
這天眼看着馬上就要下雷雨了。
“咔嚓”
房門輕輕的被打開。
一個人從房間中走出來,睡在狗窩中的黑狗睜開眼,看着那個從房間中出來的人,客廳沒有開燈,但黑狗的眼睛還是準確的落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咔嚓”那人進了一個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黑狗把眼睛閉上,繼續睡覺。
“轟隆隆!”響雷在天空中響個徹底,公寓中有的人睡得很好,而有的人被這雷聲驚醒,然後悄悄的去了另外一個人的房間中。
葉晚被冷醒了。
她睜開眼,嘴裏打着呵欠,拿手揉着眼睛。
葉晚穿的這套睡衣袖子和褲子都很短,雖然這是夏天,但晚上要是不蓋被子還是會有一點冷。
葉晚一隻腳上面有一點被子蓋着。
“被子呢,怎麼扯不動?”
葉晚偏過頭。
然後她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整個人也從剛醒來時的那種糊塗狀態中清醒過來。
她怕自己叫起來,葉晚把手握成拳頭放到嘴裏,把嘴給堵住了。
媽媽呀!
陸宴安怎麼在她的牀上?!
這是她的房間啊!沒搞錯啊!那他怎麼到她牀上來了?
他,他他他他昨晚不是睡的另外一個房間嗎?
難道是她昨晚太夜有所思了,她夢遊着去把陸宴安抱到自己牀上來了?
葉晚正這樣陷入自我的懷疑裏,陸宴安就醒了。
陸宴安眼睛沒睜開,他只沙啞着聲音對葉晚說道,“早。”
“早”
葉晚無措的迴應。
陸宴安把被子揭開。
他穿的是一件絲質睡衣,質量肯定特別好,他一動,那睡衣就像是有水劃過,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都沒有起球!
葉晚再低頭看了看她的睡衣,啊,袖子上起球了。
這難道就是總裁和她的區別嗎?
葉晚又躺了下來,然後她再悄悄的把枕頭往陸宴安那邊挪過去,最後葉晚實在是憋不住了,她問道,“哥,你怎麼到我牀上來了?”
陸宴安擡起手捏了捏鼻樑,“昨晚打雷下雨了,我擔心你被雷嚇到。”
於是他就到葉晚房間裏來了。
葉晚,“真的?”
“恩。”
葉晚再慢慢的靠過去,“其實我不怕打雷的。”
“”
陸宴安淡淡道,“是嗎?”
“恩。”葉晚點頭,即便陸宴安沒有睜開眼看不到她點頭的動作。
葉晚說,“哥,我問你一件事,我保證不告訴別人,我在這裏給你發誓!”
“你問。”
陸宴安的手臂有大半都從睡衣裏滑出來。
手臂上的肌肉看着就很有力,他的手指修長,指尖都剪了,靠得這麼近,葉晚看得很清楚。
葉晚說,“昨晚,你是不是怕打雷聲”所以你纔會到我房間來的?
“不是。”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葉晚小聲的說,“我都沒有說完”
陸宴安,“你說的都不是事實,有什麼好說的?你覺得我是會怕打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