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薄御深將喬靈直接扔在了他那整齊到變態的大牀上。
喬靈快速地用手撐着身體想要坐起來。
薄御深卻突然跪下來,只用一隻手按着她的肩,將她按在了牀上。
她整個人現在都是仰面躺在牀上,而男人跪在牀上的那條腿,恰好抵在她的兩腿之間,這樣羞辱的姿勢,讓本就因爲之前的事情弄得有些心神不寧的喬靈一下子就慌了。
“薄先生,你”
“喬靈,我對你的縱容,到今天爲止”薄御深截斷她的話的同時,已經捉了她的雙手按在她頭頂。
這下,喬靈是完全沒辦法反抗了,她用了幾秒鐘強自鎮定下來。
“薄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呵。”薄御深冷嗤一聲,俯下身去。
他用十釐米的距離盯着喬靈的眼睛:“喬靈,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嗯”
裝
她被識破了麼薄御深這麼快就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想到這裏,喬靈心裏咯噔一下,一雙墨亮的眼眸都忍不住顫了顫。
而薄御深這時候,也就那麼冷眸看着她。
喬靈的眸光閃了又閃,終是心虛地別開了目光。
然而下一瞬她的下巴就被男人蠻橫地捏住,她的一張小臉也被迫被男人捏着,使得她不得不與他正視。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自己來證明”薄御深的臉又逼近了些,他濃烈的陽剛氣息霸佔了喬靈的全部感官。
喬靈的呼吸都亂了,但她心頭千頭萬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是死死咬着牙關。
薄御深的眸子又眯緊一度,顯得越發的危險。
“喬靈,很好”
說完這句,薄御深突然鬆開喬靈的手,但在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勾住喬靈的腰肢,將她翻了個面,使得喬靈趴在了牀上。
在喬靈還沒從他的動作中回過神的時候,她身上的牛仔褲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扒下。
喬靈的大腦空白了那麼幾秒鐘,然後她不可置信地轉過頭,一眼就看見自己果露在外面的臀。
“薄御深”她幾乎是本能性地反抗。
而薄御深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早已用另一隻手壓住了她的腰。
“你母親口口聲聲跟我說,她的女兒、也就是我的未婚妻,是個連初戀都沒有的、再清白純情不過的小女孩兒,連奶奶她老人家也一再囑咐我,要我優待於你。可是喬靈,事實證明,你們喬家玩弄了我,或者說,是你玩弄了所有人。”
薄御深嗓音幽寒地說完這些,已經勾着喬靈的腰肢,將她的臀給提了起來。
“可是這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已經在無形之中讓我看見你跟兩個男人糾纏不清。我今天倒要親自看看,你究竟是真清白還是假清白”
原來他說的“裝”,是指這個
“喬靈,是你自己來,還是我用手指,嗯”
薄御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說不清楚的暗色邪惡。
手指
喬靈雖然和白夜戀愛了四年,但白夜一直說她太小了所以跟她連接吻的次數都極少,更別說以這樣的姿勢被一個相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看光了最隱祕的部位。
反正反抗不了,她也沒辦法回答薄御深的問題,只好將唯一能被自己控制的腦袋埋到牀上。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她這個姿勢,代表着無盡地屈辱、屈辱地順從。
墨色的眉宇斂起,薄御深緩緩將手指移開: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沒有再進行下去的慾望。
他像是突然醒轉,不明白自己突然動怒究竟是因爲什麼。
就因爲他這個所謂的未婚妻疑似與別的男人有染
呵。他什麼時候開始爲這種事情費心了
喉結上下地艱澀滑動了下,薄御深最終將目光移開,連帶着人也從喬靈身上退開。
他單手扯過一邊的被子,隨意將其鋪在喬靈身上,便轉身出了臥室,順帶將門帶上了。
聽到臥室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喬靈緊繃而顫抖的身子像是突然失掉所有力氣,頹敗地摔落在薄御深的大牀上。
眼淚再也忍不住一顆顆地滾落出來的時候,喬靈咬住嘴脣,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其實是她矯情了,如果說她成爲薄御深的妻子的事情毫無懸念,那麼她也許真的不介意現在就和薄御深上牀。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成了未知數。而且,如果秦安導演最後真的選中了她,她能靠自己的力量去負擔喬燕京那高昂的醫療費用,那麼她又何嘗不想以完璧之身從薄御深身邊離開
慕鄞離再次打電話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別瞞着我,我知道出事了。”在慕鄞離開口之前,喬靈率先說話。
“能有什麼事兒,你別”慕鄞離依舊是吊兒郎當的口氣。
“那天我去咖啡廳見秦安導演,你說會在外面等我,但後來我出來根本沒看見你。而且從那天到現在你一直關機。慕鄞離,不要騙我。”喬靈最怕,是她拖累了他。
慕鄞離嘆了口氣,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工作出了點問題,手機被我經紀人沒收了。你也知道,我那個經紀人因爲比我年長,所以很強勢。喬喬,不用擔心,知道麼”
慕鄞離越是不說,喬靈的擔憂越是強烈。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慕鄞離不打算說,就算她再怎麼逼問,他還是不會說。
喬靈回想了下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輕輕地問了句:“慕鄞離,是因爲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