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不明所以,一雙靈動的星眸疑惑地眨了眨,皺眉:“你笑什麼”
薄御深被她的表情和容顏魅惑,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嫣紅的脣瓣兒送到自己的嘴邊,憐愛地晗了晗,這才又鬆開她。
他問:“我在你眼裏,就這麼勢力這麼無能,嗯”
被他這麼一問,喬靈倒有點不好意思了:“薄家好像就薄奶奶一個人支持你,你都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這期間一定經歷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痛苦和努力。”
頓了頓,喬靈補充:“如果就因爲要處置綁架我的那個人,而傷害甚至動搖你現在的地位和權勢,你”
“喬喬,這些東西是我該考慮的問題,不是你該擔心的,好嗎”薄御深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嗓音更柔,“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好好地等着結婚,等着成爲薄太太就行了。”
這話說的霸道強勢,雖然有問句,但是半分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留。
喬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默了默後又問他:“你真的不介意我被性侵的事情我知道你剛纔說過不介意,但是你看到檢查結果以後,爲什麼會直接離開”
喬靈問完這句話,也是挺鄙視自己的:她一方面很不想離開薄御深,一方面又逼着自己將薄御深往外推。
薄御深眯眸看了眼懷裏的小女人,勾脣:“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
他坐起身靠在牀頭,然後將喬靈抱起來,讓她面對着自己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薄御深,你幹嘛”喬靈不自在,他的大腿太硬,嗝得她的屁股疼。
“喬喬,看着我的眼睛。”薄御深輕捏着她已經因爲害羞而泛紅的臉,不讓她躲閃自己的目光:“我看到結果以後之所以會離開,是因爲我第一時間去處理那個欺負你的人渣,並利用這事發後的黃金時間展開了調查。你可能不知道,做調查跟救人一樣,動作越快越有成效,能找到的線索也就越多。”
意識到自己錯怪了薄御深,薄御深現在還這樣一本正經地跟她解釋,喬靈更加不好意思了,咬着脣不說話,視線躲閃。
她那慌張害羞的模樣,異常地可愛,該是一個20歲的女孩兒該有的靈動樣子。
喉結一滾,薄御深的身體沒動,擡手扣住喬靈的脖子就將她的脣按到自己脣上,又是一通深吻。
喬靈被他吻到缺氧,身體都慢慢地軟在了他的懷裏,一對軟軟的白兔在薄御深只穿了一件襯衣上的胸膛上壓來壓去。
他已經嘗過不能釋放的滋味,不想再經歷一次,於是狠心將喬靈從自己身上推開。
喬靈正是嬌軟迷醉之時,突然脫離了男人的懷抱,整張臉和所有的表情都暴露在薄御深眼中,頓時覺得更羞了,低下頭去就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薄御深懷裏,嘴裏還咕噥了句:“薄御深你別這麼看着我討厭”
薄御深心情大好,笑得越發大聲。
他越是笑,喬靈就將頭埋得越低。
薄御深也低下頭,薄脣貼在她的耳垂上,低低啞啞地說:“怎麼你之前沒讓我釋放,現在是準備親它幾口補償嗎”
臉蛋瞬間爆紅,喬靈本能地就擡起頭來。
薄御深早料到她會這樣,早早地就後退身子避開了,以免她撞到自己的下巴。
喬靈瞪了他一眼,因爲一雙腳被他捏着,她逃不掉,只好重新將頭埋進他懷裏。
薄御深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喬靈也是,躲在他懷裏,嘴角忍不住地上翹,一個人在那兒偷偷地笑,笑得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抱着,相互依靠着,即使什麼也沒說,也不覺得孤單安靜,反而前所未有的覺得溫暖,甚至是甜蜜。
至少喬靈在那十幾分鐘的時間裏,是這麼覺得的,覺得甜蜜都快要溢出來了。
大概是被甜蜜衝昏了頭腦,喬靈獻寶似地從牛仔褲的口袋裏摸出一張紙,展開後在薄御深面前晃了晃。
薄御深眸光一凝:“這是什麼”
喬靈撇嘴,傲嬌:“看了以後能讓你心情變好的東西。你不看那我收起來了。”
薄御深將按張紙奪過,凝眸去看紙上的內容。
他反覆地將那張紙上的東西看了兩遍,這才擰着眉來看喬靈。
喬靈偏頭,得意的笑:“是不是覺得不可置信”
薄御深沒說話。
喬靈從他身上下來,下牀後找到自己掛在衣架上的外套,又從裏面掏出兩張紙來,展開一張後又遞給薄御深。
薄御深接過,仍舊是將按張紙上的內容看了兩遍。
見他看完了,喬靈又將第三張紙展開給他看。
“喬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薄御深也不顧自己的下半身還坦坦蕩蕩地露着,也走下了牀。
喬靈看到他的,小臉又是一紅,忙撿起地上的西褲扔給他,“你先把褲子穿上再說。”
薄御深捏着那三張紙,聽話地穿上了四角褲和西褲:“喬喬,快說”
喬靈故作神祕地沉默了會兒,這才笑:“如果不是因爲我身上的錢不夠了,再加上醫生說這種檢查做得越多,可檢測程度越低,我本來還準備去另外兩家醫院檢查的。”
喬靈將那三張單子拿過來,自己又看了眼:“那天我聽說檢查報告出來以後,心想平時看病的時候,醫生還可能誤診呢,何況是這種檢查。雖然西城醫院口碑最好,但這裏”
頓了下,喬靈沒有提及這裏還有個江鬱笙,只說:“所以決定到其他醫院檢查看看。”
說完,喬靈又將那三張單子舉到薄御深面前:“你看,這三家醫院的檢測單子上都證明我沒有被性侵,加上我自己也完全沒有過任何感覺,所以我堅信我自己是沒有的你現在不用擔心自己戴了綠帽子了薄御深,我是乾淨的,只是沒有洗澡。”
薄御深看着喬靈,看着這個鬼靈精的姑娘,一時竟找不出話來。
他從沒見過這樣敏銳、聰明得近乎野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