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也隨即附和道:“像是一對姦夫淫婦。早上一起出來,看樣子,昨天晚上在一起睡的吧哈,一個董事長,一個小保安,真是絕配啊絕配”
金鈴怒視着他們,警告道:“我警告你們,說話注意點兒”
我也攥緊了拳頭,心想上次沒收拾這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真算是便宜了他們了
韓男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冷笑道:“這是我的自己嘴巴,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是吧達玲”韓男一把摟過身邊的女人,親密地賜給她一個輕吻。
女人也千嬌百媚地扭動腰枝,故弄玄虛地道:“是的達玲,我們說話,別人管不着”
金鈴抱緊了胳膊,氣憤地瞪着他們。
我率先回了一句:“好狗不擋道,讓開。”
我平息了一下心裏的怒氣,對金鈴輕聲道:“金總,不要搭理他們,咱們走吧。”
我不想讓金鈴和他們積累太深的矛盾,以免對金鈴不利。
但是金鈴卻搖了搖頭,道:“要走也是他們走我還不信邪了,高麗棒子在中國的地盤上,能神氣到這種程度”說完後又對韓男狠狠地道:“盧正炫,我告訴你,別在中國的地盤兒上撒野。別以爲有幾個臭錢兒就覺得自己尊貴自己了不起我告訴你,像你這副德性,不管幹什麼,也贏得不得別人的尊重。上次我要求你在伊士東撤股,對你已經很是手下留情了還有這位崇洋媚外的女士,你可以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你也不配,雲做你的高麗棒子吧”
金鈴倒也很是伶牙俐齒,一連串的譏諷,令我在心裏拍案叫絕。
這位被稱爲盧正炫的韓國男子冷笑了一聲,挽着女人的手,那女人陰陽怪氣地道:“金鈴,我告訴你,望京是韓國人的天下,這裏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我們韓國人。別老是拿中國來嚇唬我們,中國算什麼,經濟蕭條,政治腐敗,人民迂腐。我很慶幸自己加入了韓國國籍,否則我還要在中國受窮,我現在跟了盧老闆,日子過的好多了,也自由了很多”
無恥,太無恥了
相信聽了這個女人的一番話,所有的中國人都會替她臉紅。
實在想不通,華夏大地上,怎麼能生出這種賤人
此時的金鈴,似乎已經不再生氣,她望着盧正炫和那位小賤人,嘴角處崩出一絲冷笑:“你們說完了沒有,我現在懶的跟狗說話,你們就像是兩條狗,得誰咬誰。收斂一點兒吧,盧正炫,你這種人在中國喫不開,還是趕快滾回你的國家,還有這位小賤人,你也滾出中國,別讓你那骯髒的身體,污辱了中國的土地”
這句話罵的好,罵的絕。我在心裏再次爲她拍好叫絕,心想沒看出來啊,金鈴竟然也是個罵人的專家。
但是盧正炫卻沒生氣,而是得意地冷笑道:“金鈴,我們今天不是想跟你來吵架的,我們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小賤人也偎依在盧正炫懷裏附和了一句:“好消息。”一副春情騷動的騷樣兒。
金鈴冷笑道:“狗嘴裏能吐出什麼好消息”
盧正炫將胳膊搭在小賤人肩膀上,神氣地道:“說起來我得感謝你,感謝你上次讓我們撤走了伊士東酒店的股份。不然的話,我們怎麼有機會傍上那麼好的一個大東家”
小賤人倒是與盧正炫配合默契,接着他的話茬兒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們現在入股了齊氏集團。齊氏集團知道嗎,那可是比你金氏要強大一百倍一千倍哈哈,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事情辦不了幹什麼非得一棵樹上吊死是不是啊金大老闆”小賤人頗富譏諷意味地望着金鈴,一副炫耀至極的樣子。
她的話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她現在入股了齊氏
那齊總簡直是瞎了眼,跟這種人合作
金鈴也是吃了一驚,但還是回諷了一句:“那真是齊氏集團的恥辱啊”
小賤人道:“那是他們的榮幸錢,這年頭,靠的是錢”
“”
望着這對狗男女囂張的氣焰,我微微一沉思,突然想給齊總打個電話。但是轉而一想,還是給齊夢燕打電話比較合適,畢竟,當時齊夢燕見過這對狗男女,還跟他們發生過沖突,如果讓齊夢燕出面,也許會好一些。
這對狗男女,也許怎麼也不會想到,我與齊氏集團的那些淵源。
我撥通了齊夢燕的電話,那邊傳來了齊夢燕清澈的聲音:“趙隊長,真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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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當然是我。”
齊夢燕道:“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想我啦”
我直截了當地道:“不是想你,是遇到了一件事情,想請你出個面。”
齊夢燕道:“說吧,什麼事。趙隊長開口,本小姐理所當然要出面。先聽聽什麼事情”
我道:“你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去查崗,你尾隨着我,咱們遇到了一對韓國狗男女嗎就是那個說自己不是中國人的小賤人”
齊夢燕道:“記得記得。當時可是氣死我了,後來我把那件事情講給我爸聽,我爸當時一拍桌子罵道:要是我見了這種敗類,就是去坐牢,也得先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我一語道破玄機:“我現在又和他們遇上了。”
齊夢燕愣道:“這麼巧啊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想讓本小姐過去再罵他們一頓但是,我這裏離望京那麼遠,一旦去了,他們還在不在”
我道:“不是讓你來罵他們。我告訴你,你知道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齊氏集團入了股”
齊夢燕驚道:“什麼他們在我們家入了股不會吧”
我道:“你可以查一查,他叫盧正炫。應該算是個不小的股東吧”
齊夢燕道:“好吧,交給本小姐了,我馬上去找我爸等着看好戲吧。”
我道:“謝謝。”
齊夢燕道:“不必客氣。記得晚上做夢要夢到我”
我哼哼了一聲,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麼
掛斷電話後,我發現盧正炫和那個小賤人正拿兩雙詫異的眼睛望着我,很顯然,他們聽到了我打電話的全部內容。
那正是我所希望的
盧正炫率先笑了起來,指着我道:“真會演戲,真會演戲啊在跟誰打電話跟齊氏集團”
小賤人附和着他的話接着諷刺道:“得了得了,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一個當保安的,跑到齊氏集團那裏告我們狀笑話,真是個天大的笑話”然而低頭望着盧正炫,眼睛放電道:“達玲―――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好不好,氣也出了,我們也該走了,讓這個金董事長跟這個小保安回去風流去吧,哈哈――――”
盧正炫搖了搖頭,用韓語說了一句:“着什麼急啊,我覺得現在站在他們面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我們可以晚點兒走”
小賤人眨着眼睛使勁兒地擁攬了一下盧正炫的胳膊,道:“那好吧達玲,讓我們再看幾眼這一對絕配哈哈,是誰的眼光出了問題一個董事長,一個保安,搞的這麼親密眼光,她們的眼光真夠獨特的”
金鈴一開始顯得很平靜,但是終於忍不住了,先是拿一雙怒目刺向小賤人,但是小賤人仍然口若懸河地牢騷個沒完,金鈴一生氣,擡起一隻腳,將運動鞋脫下來,刷地丟了過去。
運動鞋在小賤人臉上開了花
這是令我始料未及的。
只是,金鈴不怎麼擅長金雞獨立,單腳支撐地面的她,有些搖曳,我趕快上前扶住了她。
她穿了一雙白色襪子,也許是由於剛纔跑步的緣故,襪子上有些溼潤,但是仍然顯的很乾淨。我覺得金鈴金雞獨立的樣子很可愛,嘴巴噘弄着盯着小賤人,罵了一句:“閉上你那張臭嘴”
盧正炫見金鈴拖了鞋扔自己的女人,也生了氣,上前質罵起來:“金鈴你幹什麼怎麼打起人來了,還有沒有法治,還有沒有國法”
小賤人捂着被鞋丟了的臉,轉身向盧正炫罵道:“她都這麼欺負人了你還跟她理論什麼,叫人來呀,叫人”
盧正炫倒也是個怕女人的角度,被小賤人這麼一催,倒也陽剛了起來,掏出一部三星手機,連聲道:“等着,你們等着―――”
隨即撥了一通電話。
金鈴倒也不觸她,冷笑道:“就你們有人”轉而也掏出電話,準備撥出電話。
我制止了金鈴的舉止,輕聲道:“金總,對付他們不用興師動衆。有我在,你放心。”
金鈴會意地點了點頭,嘴角處露出了一種信任和期待的輕笑。
說實話,我也懶的跟這種人動手,於是乾脆撥通了派出所陳隊長的電話,讓他出面收拾殘餘。有些時候,最先跟警方溝通的一方,往往能佔據主動和優勢。
盧正炫擼了擼袖子,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那小賤人也變得神氣異常,抱着胳膊哼起了小調。
周圍的行人有一些駐足觀望起來,紛紛議論起了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