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完,我的腦子整個都擰巴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難道我在無意中打通了任督二脈,得到了什麼大師的祕籍練成了絕世武功,開啓了分身模式
“什麼酒吧啊,我現在可是有正經事兒啊”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蕭錦堂這樣兒,有話不直說,拐彎抹角的。
說好聽點是爲我着想,但以我這急脾氣來看,就是墨跡。
蕭錦堂支支唔唔的說道:“難道是我眼花了”
“什麼眼花啊你丫說清楚了。”雖然我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是啥,但這種雲裏霧裏的感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果然,蕭錦堂被我這麼一罵,腦子清醒了,也不結巴了,但出來的話卻差點讓我腿軟跪地上:“會所裏有人看見你掏了一個男人的心,然後進了一家酒吧裏。”
蕭錦堂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後面的我都快聽不清了。
有沒有搞錯
我整個晚上都在這個李家村,怎麼會去殺人
大爺的,我現在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握着電話的手,頹然的垂了下來,冥閻看我這樣,安慰我:“沒事,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我也希望是個誤會,可蕭錦堂他從來都不會騙我。
這莫名其妙的謀殺罪,怎麼會安到我的頭上
突然,我猛的擡起頭來,看向冥閻:“是鬼蛟它變成了我的樣子,一定是它。”
我忙將電話撥過去,很快接通了:“蕭錦堂,我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你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到另一個我,那是鬼蛟變的。”
聽我說完,蕭錦堂也感覺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並沒有多問:“好,我現在就趕過去。”
彷彿蕭錦堂對我十分信任,我說是什麼,他都會相信,這種被信任的感覺,讓我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掛上電話,我對冥閻說道:“我們也趕緊回去。”
冥閻點了點頭,拉住我的手,施了鬼術,眨眼間就到了蕭錦堂說的酒吧門口。
這個死鬼蛟,居然變成我的樣子去殺人,簡直是氣死我了。
如果捉到它,一定把它大卸八塊。
現在天已經快矇矇亮了,我們的時間有限,就不等蕭錦堂了,我和冥閻率先進入了酒吧。
但很快,他們就被酒吧裏的音樂給吸引過去了,對於我倆的出現,也只是一顆小石子投進了大海,根本就沒有起多大的波瀾。
這樣正合我意,我和冥閻穿梭在人羣裏,尋找鬼蛟的身影,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發現。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地方,如果這裏沒有,會不會是在洗手間
那裏安靜,是個下手的好地方。
冥閻似乎和我想到了一塊兒,拉着我的走往衛生間的地方走去,酒吧內的燈光本來就很昏暗,衛生間那片兒更是暗的幾乎都快看不清路了。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面靜悄悄的,只隱隱的聽到一點壓抑的聲音,彷彿是從嘴裏硬生生擠出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鬼蛟
伴隨着門板輕輕晃動的有節奏的聲響,還有啪啪啪的聲響,我敢肯定,這裏面一定是鬼蛟。
來不及多想,我想伸手把那扇門拽開,可是門從裏面拴上了。
我果斷的對冥閻說:“踹開。”
冥閻臉色一沉,擡腿就是一腳,然後,我就看見他以石化的姿勢僵在了原地。
伴隨着女人的尖叫,和一聲男人的咒罵:“我草,幹什麼呢”
冥閻很淡定的把門又給關上了,隱隱的看着他的臉色有些微紅,我想湊過腦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可是冥閻卻把我的腦袋夾在胸前,捂着我的眼走開了。
我也隱隱的知道了這裏面正在發生什麼,臉上一陣發燙。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響動,伴隨着女人的尖叫,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我和冥閻急忙往外跑,可還是晚了一步。
因爲那個調酒師已經死透了,和李海一樣,胸前有一個大洞,血正從那裏不停的流出來。
靠,我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還是晚了一步。
因爲死了人,剛纔還在酒吧裏來回晃悠的男男女女全都跑光了。
“酒吧後面。”冥閻說道。
剛纔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觀察過這裏的地形了,這裏是酒吧一條街,後面就是護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