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小祖宗是什麼意思,經理只得賠笑候在一旁。
恰逢侍者端了現烘焙的糕點進來,他接過東西向兩人介紹:“芒果班戟和黑森林蛋糕都是小祖宗慣喫的師傅做的,聽了三少囑咐少放了糖”
迎着小姑娘疑問的神色,以及三少的面無表情,經理察覺不對勁,聰明轉移了話題。
“變聲器和代叫價的按鈕在茶几上,之前已經調試過沒有問題,溫老和許老就在隔壁有什麼事兒按鈴便好,我就不打擾了。”
語罷,經理審時度勢,帶着侍者退下去。
留下酸酸甜甜兩道目光在空中交織,噼裏啪啦燃出一串火線。
清澈的眼眸沒什麼波動,小魂淡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俊臉,重複得有些意味深長。
“聽了三少的囑咐少放些糖”
不急不緩,她若有所思地出聲。
“之前是你說不想來,是我勸你纔來的,爲什麼拍賣行的人會提前請到我慣喫的師傅爲什麼你會囑咐少放些糖”
這樣的細節,究竟是無微不至,還是無孔不入
應該叫體貼周到
還是
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心裏吊着的水桶七上八下,寧執墨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波瀾。
修長手指捻了一塊班戟,他自然地喂到小姑娘脣畔,雲淡風輕中暗暗夾雜一抹小心地解釋:“並沒有窺伺、監視或者強迫你喫什麼、規定你喫什麼的意思”
屈拳放脣邊輕咳兩聲,寧執墨繼續:“我只是單純想着,你前兩天荔枝喫多了,口腔上火的潰瘍還沒有好完,應該少喫甜品多喫維c,就提前給這邊打了電話”
“爲什麼要這麼單純”小魂淡突然反問,語調脆生生。
剛剛在垂眸,她此廂忽一瞬擡起眼簾,澄澈中盪漾着柔軟之意,完整倒映出他絕倫的五官。
寧執墨一愣
難道她沒有覺得自己管太多束縛了她很不開心嗎
難道她不該抱怨,不應該帶自己過來嗎
不僅沒有,小魂淡反而倏然笑開,弧度乍暖如盛夏光暈。
嫩白食指先在自己嘴邊拂下蛋糕的巧克力沫,然後,小姑娘將手指送到他嘴邊,像是描脣膏一樣將殘漬擦在那張淡色的削薄脣瓣上。
一邊熟稔動作,她一邊噙着笑道:“許時溫情不聞不問,你管我本就天經地義寶寶不會不開心,只會賣萌打滾說麼麼”
餘光不經意撞上那小臉的狡黠,寧執墨這才後知後覺明白
自己被她之前嚴肅的模樣唬了一道
自家軟萌的小姑娘,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更加討人喜歡
難得惱羞一次,寧執墨俊臉上又深邃之意一閃而逝。
緊接着,他溫熱大手徑直擒住某截纖細的皓腕。
學着她平時的小嗜好,男神“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