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小魂淡,寧執墨總能像上了開關般,從人前的高冷疏離男神,秒變人後忠犬軟萌男票
一直到拍賣會開始,小魂淡頰邊凹陷的兩個小酒窩,都沒有平上來過。
偶爾擡臂瞄一下自己手指和腕上的牙印,她順帶擡眸瞅一眼某人彆扭的模樣。
配上他那一聲清淡的哼音,小姑娘強壓脣角抽搐,一顆心幾近軟作了春水
不動聲色挪挪身板,她朝某人懷裏靠去的同時,笑吟吟道:“閒情偶寄的李漁不都推崇食色性也嘛意思是生物都是有本能的,區別就在於人的本能是上面那兩樣,你的本能是咬人而已”
本能是咬人的生物怎麼這麼類似榮華里的某隻小紅獒
究竟是誰比較喜歡咬人
竟然還把他和喵喵相提並論
一邊自然地將她向懷裏攬得更緊,寧執墨一邊將這兩層意思用眼神遞過去。
攻擊不成反變靶子,躺槍的小魂淡正語塞,便見斜上方的俊臉表情微動。
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撩至耳後,寧執墨略微俯身,倏地用脣瓣銜住她飽滿圓潤的耳垂:“我的本能既是咬人,也是食色性也,不矛盾,很兼容”
低低沉沉的調子酥得小姑娘渾身一震:“爲什麼”
悶悶一聲笑得朗,寧執墨作惡似地往她耳裏吹口氣,接着,緩緩道:“想咬你,難道不是色嗎”
腦海裏驀然浮現出一些晚上,他忍着火發狠似地在自己身上留下斑駁印記的場景,旖旎久久不消
扳回一局的男神心情不錯,大掌撓撓某隻小動物頭頂的軟發,無聲笑了
方纔寧執墨和小魂淡爭打鋒情相罵對俏的時間,拍賣會已經落了好幾次錘。
拿着女兒孝敬的卡,許外婆毫不心軟地將兩樣東西收入囊中。
玫茵堂珍藏明成化鬥彩雞缸杯爲皇帝御用,在景德鎮御窯燒製的雪白的瓷器胎體上,用成化時期特有的釉下淡雅的青花作輪廓線,入窯經低溫二次燒成,奼紫嫣紅、交相輝映。
而安迪沃霍爾描繪車禍場景的作品銀色車禍,更是舉世典藏。
合計高達九位數的美元成交均出自一房之後。
當心滿意足的正主想趁中場休息提前撤退時,在一樓門口被攔得理所當然。
遙遙望着長槍短炮鏡頭對準的兩位老人,小魂淡忍不住吐槽:“許白的審美爲什麼這麼辣眼睛綠色墨鏡居然搭配大紅色口罩溫遠山也是夠小可憐絕食兩頓都沒能威脅成功嘖嘖。”
莫名覺得“紅配綠”的字眼頗熟悉。
回憶起臨開學某個午後,許外婆叫住自己叨叨的“我之前一直覺得紅配綠醜哭,沒想到你這圍巾戴出來還是很帥嘛下次我要嘗試一下”
寧執墨聰明地“嗯”一聲,繼而保持沉默。
自家小姑娘開心就好